正文 48泪眼问天(2/3)

说了。

“什么?”沈千山额上青筋突突跳,伸手一抄,一把抓起桌子上的天青瓷茶壶,恶狠狠当头掷向沈马氏,哗啦茶壶成了一地碎片,沈马氏额头**地血流成片。

“老爷。”沈马氏肝胆俱裂,捂着额凄惨地叫了一声,歪倒到椅子上。

“我……我半辈子做小伏低捧着阮莫儒,给你个蠢女人一夕给我毁了。”沈千山踢了一脚地上的碎片,恼怒地团团转圈。“蠢女人蠢女人,怎么不想想,阮家是沈家能得罪的吗?远的,阮家有夏相撑腰,近的,有聂德和这个县太爷亲家,民间还有阮家福扇的名声,你……你简直是……你让我怎么说你好?”

沈千山往常因只重银钱,于女色上头不在意,沈马氏拘着他,他也便顺着,夫妻两个面子里子都还可以,如今被叶马氏挑起一腔淫.欲,回头再看沈马氏,登时各种嫌恶,沈马氏方才讲说时,还顾念着姐妹之情,没说是叶马氏挑唆的,沈千山把帐都算在她头上,看着她更是千嫌万憎。

“要不是看到你给我生了个儿子的份上,我就休了你。”恶狠狠地瞪了沈马氏一眼,沈千山大声喝道:“去库房里挑件最值钱的礼物,收拾一下,随我上阮家赔礼道歉。”

沈马氏捂住额头起身,叶马氏早来了,在外面偷听着,走进来对着沈千山屈膝跪了下去,抽泣道:“姐夫,都怪我,是我跟姐姐说,去阮家闹一闹兴许能要回那五万两银子,你要怪就怪我吧。”

沈马氏先前没照直说,沈千山听叶马氏这般说,只当叶马氏是要替沈马氏脱罪,心里半点不怪她,亦且叶马氏精心打扮过的,抹胸系得低,膝跪到沈千山跟前,沈千山居高临下,看着她大白一对.奶.子颤动,身体给挑荡起来,更不会怪她了。

“老爷,是我不好。”沈马氏见妹妹跪地替已求情,把责任都揽过去,情真意切,先前怪叶马氏挑唆误她的怨气都没了。

“罢了,去准备礼物。”沈千山挥手赶沈马氏。

“真是越看越不顺眼你姐姐。”看着沈马氏走远,沈千山关上门也不抱人上床,忽一下推倒叶马氏就去揉她的大.奶.子。

叶马氏哎哟惨叫,地上的茶壶碎片扎到她手臂了。

“骚婆娘你怎么能叫得这么好听。”沈千山听她叫得这么惨,不止不心疼,还兴奋得更厉害,扯掉叶马氏裤子就干了起来。

“姐夫,是真的疼。”叶马氏捋起袖子,雪白的手臂上鲜血开染出一朵红梅。

沈千山见了鲜血更兴奋,眼睛泛起绿萤萤的狼光,喘.息声更重了,发狠冲刺起来,口里大叫痛快,觉得从未有过的爽翻天。

沈马氏在库房精挑细选,一刻钟后回来,房中战事已歇,叶马氏走了。

沈千山刚偷了腥,心情畅快,变得和颜悦色,打开沈马氏递过来的礼物看了一眼,骂了声便宜阮莫儒了,也不拖沈马氏同去使她丢尽脸了,自己提着礼物出门。

阮莫儒在县衙未回,聂远臻昨晚与阮梨容说了半夜话,也没有回县衙,后半夜时把阮梨容送回房歇息,自己在外面怔坐着,沈千山到阮府门时,聂远臻正好出门。

“你来做什么?”聂远臻冷盯着沈千山。

“拙荆无礼,特来赔罪。”沈千山陪笑道。

聂远臻哼了一声,左右看了看,抓起阮府门口的石狮子高高举起,一步步朝沈千山逼近。

“用不着你赔礼。”

“你……要……做什么……”沈千山吓得腿软。

“想把你砸成肉酱。”聂远臻冷笑。

“你敢?你爹不过个七品官,你犯了命案,也活不成。”

“活不活得成,我都想砸下。”

“啊……”沈千山吓得惨叫,连滚带爬离开。

看着沈千山滚远,聂远臻把石狮子放回原处,刚棱的脸更冷硬。

“想不到风影也会用上恐吓这一招。”修七像突然冒出来,站到聂远臻背后,拍拍他肩膀,嘻笑道:“对这种人,你这招真是使对了,想必他回去后,肯定会严约内宅,以后没人再来骚扰你的梨容了。”

聂远臻淡淡地唔了一声,问道:“已查到公主的下落?”

“查到了,她扮成沈墨然身边的人。”

“你有没有告诉她沈墨然的可疑身份?”

“没有,沈墨然的心根本不在她身上,我看着,即便公主使强,也做不成夫妻之事,暂时不用打草惊蛇。”

聂远臻被修七的话挑起心事,想着昨晚阮梨容说的沈墨然中了淫.药不找女人的事,心头更感烦闷。

“沈墨然看来,真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修七昨晚一直潜在墨香院,沈墨然奔出去,及至回去时的模样都看在眼里。

“我曾经很敬重他。”聂远臻低低道。

“如今,即便他是前朝太子后嗣,也是个值得敬重的人。”修七跟着叹气,道:“咱们认真些,没有十足十的证据时,不要上报,皇上那是宁愿错杀一百,不肯放错一个的。”

“多谢队长。”聂远臻朝修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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