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营救(1/2)

言蔚念手握长鞭狂风吹起她的长发和裙摆她就想风中带来的一朵雪莲花,身旁是一身玄色衣袍的安尘和银色铠甲加身的言祁这一仗他们是为了父亲的荣辱,对面山丘上就是敌军的安营之地。

他们的父亲被高高挂在木桩之上奄奄一息,曾经英勇的父亲竟然被如此折磨,如果不是因为儿女和夫人言夏早就咬舌自尽他是将怎能受这般侮辱。

“言夏你看看你的儿子多无能,还需要女人来救,你们家里是没有人了吗”

恪尔布的嘲讽终于让那个奄奄一息的男子抬起了头,是他的女儿,不用走近他就知道那是他的女儿。

“儿啊回去,带妹妹回去”

言夏的吼声响彻山谷,他多日来只靠饮水度日是信念让他声音贯彻山谷,是对儿女的不舍,女儿本就受尽苦楚如今还要到这修罗场他言夏怎么舍得,被风吹裂的脸颊上多了一道泪痕。

“言夏你不用担心,马上我就让你的一双儿女都来陪你,然后送你们一起上黄泉”

“恪尔布我言夏的儿女绝不会输给你”

山脚下众人都听到了言夏的呼唤,言祁手上的拳头握得更紧眼里的肃杀更加强烈。

“恪尔布你伤我父一丝一毫我言蔚念都会讨回来”

这一句话中气十足,一这句话让言夏浑身颤抖,不是怕是心疼。恪尔布从来不怕战斗特别是在现在,区区女娃能奈他何?应战是恪尔布唯一会做的,两军对敌必有败言蔚念安尘他们的军队对上不不止是人还有千千万万的狼群,士兵们是怕了,它撕咬的痛和无法还击的被动。

“望各位助我救回父亲,你们的将军”

是!是他们的将军,言夏在军中善待士兵人人爱戴,也正是如此停战的那几年兵权都在皇帝手中他未回过军营。救将军对那些曾经跟着言夏走南闯北的士兵来说就是一口气一个信念。他们突然相信有言蔚念他们三人一定可以救回将军收复城池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小姐,少将军誓死就出将军”

“誓死救出将军”

恪尔布听他们的誓言仿佛在看一个笑话,在他而言他们不过一群蝼蚁丧家之犬不足为惧。

“那你们就在来试试,上!”两军开战,尘土飞扬鲜血将言蔚念的白衣染红,就像彼岸花开妖娆红艳,长鞭在空中挥舞一鞭一个身上的血早已看不出是她或者敌人的。安尘手持长剑,流利的剑法无懈可击,一人又怎么抵挡千万狼群?一不留神恪尔布的大刀将他划伤,衣袍玄色看不出他受伤流血,言祁的脸上全是斑驳血迹,长剑插在地上撑着他快倒下的身体。

“哥哥小心”

狼群闻着血腥味更加狂暴疯狂的嘶咬,言蔚念见狼群冲向哥哥来不及杀死向她扑来的狼,护着哥哥的同时被狼咬伤了手臂她血液里的味道吸引了更多的狼,突然狼群都向着她蓄势待发,安尘双眼通红,用尽全力将恪尔布击杀。

“你不该伤害她的”

没有狼群的干扰,英勇的士兵很快将敌军击杀所剩无几,言蔚念却被狼群包围,它们眼里全是杀气,安尘,言祁杀一只来一只,根本杀不过来,它们的目标仿佛就是吃掉言蔚念。

“哥哥安尘,别管我去救父亲,让他们冲上去”

言蔚念的话是吼出来的,她疲惫了长鞭挥动的频率都变小了,父亲是她现在最记挂的人,只要父亲活着她表死而无憾。将士们一鼓作气冲上山顶,不是他们不去救言蔚念,他们知道狼群的威力去了也于事无补,他们要做的就是救下把敌军击杀,这才对得起言蔚念的牺牲。

“啊”

狼群攻势越来越猛,言蔚念又被扯下来一块肉,那种痛吼安尘心都碎了,他长剑挥舞越来越快,手上力道越来越大,终于杀出一条血路靠近言蔚念身边。死,他就要和言蔚念死在一起。言祁看着妹妹被狼群围攻他怎么努力也没办法冲到妹妹面前,他觉得自己很无能。这些狼群就像是杀不净,越流血越凶猛。

“吼~吼~”

山顶上白虎一跃而下,到言蔚念身边,周围的狼群也渐渐退开白虎对它们不停的吼叫,没有人知道它在表达什么。白虎看见言蔚念手臂上的伤鲜血还在流深可见骨肉红色的模样它暴怒了,冲着狼群吼声震惊了整座山,包括山上撕打的士兵皆被这一声虎啸所震慑。白虎眼里只剩下杀,一口咬住一只老狼的脖子将其皮毛撕扯下来,血液四起。众狼不敢上前只能轻声发出嗷呜的声音祭奠死去的首领。

狼头落下白虎将其踩在脚下,一口一个狼群所剩无几,地上是真的一片狼藉,言蔚念因失血过多而晕倒,醒来时已经躺在军中大帐内,父亲坐在床边,老了黑了鬓角有了白发。血肉模糊言蔚念没有哭,面临死亡言蔚念没有哭看见父亲哥哥湿润的眼眶她流泪了。

“父亲蔚念没事,一切都会好的”

安尘抱已经化身为小虎的小白,如果不是玄衣滴血谁也看不出他刚经历了一场撕杀,他恨,它亦恨,狼群将言蔚念伤得如此之重,所以安尘让言祁带着受伤的言蔚念回军营,他与白虎将狼群屠杀干净,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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