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阚步建之死（1/2）
肖鹰对向步未说：“向相帅，咱往前再赶赶路，边走边注意点山上。这样，咱们不仅把九里寺山外部的情况观察了，同时，咱们也可以找到一些有用的事情。”
九里寺山山峰起伏连绵，进出山的小径无处不在。若说九里寺不在九里寺山的主峰，那九里寺山就没有自己的名字。因此，站在九里寺寺院后边的高峰上，可概览整个九里寺山的大概全貌：且不说山峰叠嶂，沟壑纵横，就看那山上的奇石异木，也足见九里寺山并非名气不有。
九里寺山的个别半山腰里聚居着一些人家，但绝大多数人家还是围住在山根儿。……
当肖鹰和向步未去到一片山民的居住区打听九里寺山里长部所在的位置时，被见到的那儿的山民皆云不知。
向步未问一个穿着一身黑衣、黑布裹头的老妪：“九里寺山没有里长部，你们是怎么被管理的？”
老妪说：“没人管俺们。山里人穷，哪来的钱和粮给官府？”
“那你们是怎么生活的？”向步未问。
“打猎。放羊。自己酿些酒喝。五谷杂粮什么的，几乎不见。年年如此，天天如此，顿顿如此。”老妪说。
“有人生病了怎么办？”向步未又问。
“自己保护好自己，尽量不生病。生了病，山里药草到处是，自己去治。治不好，那是天意，没有办法。该死活不成，该活死不了。”老妪说。
“住在你们这个地方的人家，有当兵的人？”向步未问。
“不清楚。反正，这里没有军队。”
“请问老人家，九里寺山自保会是怎么回事？”向步未问。
“没听说过。”老妪回答说。
“见过当兵的在这里巡山吗？”向步未又问。
“没有。”
“那你们住在这里，吃水怎么办？这有水源吗？”肖鹰问。
老妪说：“在九里寺山这儿，凡是有人烟的地方，附近一定有水源。在俺们住的这个地方，旁边就有一道山泉，不过不经常有。雨天里，那山泉很旺。干旱天里，山泉会断流。不过，一有雨，山泉就又有水了。这里，家家户户都有自己制的大木桶。干旱天里，都会用木桶蓄些水。所以，俺们这也并不缺水。不过，前不久，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了两个凶汉子，把那水源用石头垒了垒，还造了个门，把那水源封住了。谁要用水，就得找他们俩。不给他们东西，就甭想用水。你们看，这是什么道理？”
向步未和肖鹰对视了一眼。肖鹰问：“老人家，知道他们俩住哪儿吗？”
老妪指了指最左边的一户人家，说：“喏！就住那儿。他们俩新来到这儿，新搭的草屋。在他们的屋子旁边就是水源。他们把守着水源哩！”
向步未问：“他们天天住哪儿吗？”
“天天有人。他们把着水源，不愁住在这儿的人家不给他们送吃喝。他们还祸践这儿的有的人家的姑娘和媳妇。”老妪低着声说。
“这里原来住的人不敢跟他们俩打斗吗？”肖鹰问。
“他们刚把住水源的第二天，这就有人跟他们讲理。其中一个人确实跟他们打斗，而且还打赢了，把他们俩挡住水源的门拆了。但是，事过第三天，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叫来几个跟他们一样凶悍的男人，把这儿的跟他们俩打斗的那个男的一家人杀了。在他们杀害那个男的家里的女人和女娃的时候，强暴了那个男的女人，而且把那个男的女娃硬生生地折腾死了。然后，他们又把那个男的和他的全家人的尸体都剥了剥煮吃了。”老妪说完，赶紧补充了一句话说，“我得赶紧回屋！要不，被他们发现，我也没个好。”
老妪爽当地躲进了她自己的家。
向步未、肖鹰见那老妪躲起来了，彼此对视了一眼，笑了。
向步未对肖鹰说：“咱们过去。准备好大刀片。你去喊门，向他们打听九里寺山里长部在哪儿。我在后边看着点。说好了，饶了他们。说不好，咱开他们的膛。”
“向相帅，放心吧！”肖鹰说着，走向那个新草房
肖鹰刚走到草房门前，就听见房子里有嘤嘤低泣的声音，而且还传出“啪啪啪”的非寻常的异响。——肖鹰也经过了一些事情，不用多想，也知道房子里在干什么事情。肖鹰不管那么多，只管去拍门喊叫说：“里长有令！要出任务！”
房子里的嘤嘤声顿时消失，而且传出一个女声说：“外边有人来。你快点！”
“啪啪啪”声又响了几下消失了，接着传出一个带着骂的男声：“他娘的，里长在搞什么鬼！什么鸟任务！你躺着别动，一会儿我过来继续干！”
肖鹰又拍门喊叫说：“里长有令！要出……”
肖鹰的话还没说完，房门忽然从里边打开一道缝，露出一个满脸胡茬、留着长头发、身上只穿着一个大裤头的身体精瘦的男子。该男子很警惕地把着屋子门板，双目赤红地对肖鹰上下打量了一番，问：“你是什么人？”
肖鹰说：“我是上边派出的信使，到贵里长部送信。但是，贵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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