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饶过(1/7)

两个都是他闺女,四娘是他亲生的,二娘对他们家有恩,又是爹娘的亲外孙女,他想保两个。

“窦传家你简直畜生不如!”梁大智愤然大怒,他一向秉着不跟人交恶,更不交手做人做事。但这次,他真的想狠狠揍窦传家一顿了!

梁贵阴沉着脸拧着眉毛,心里快速的想着这个事弄到这个样子,要咋说咋来。

窦三郎也失望之极,“爹你只看到她眼前危险,怎么不想想四娘这辈子都被毁了。”小弟才刚被埋了。

窦清幽反倒不问了,看着痛苦难受的窦传家,微微抿着笑了下,重新跪好。

秦寒远看的气愤不已。这窦传家还是亲爹吗!?

秦雪钧知道他这样说,是想把双方的伤害都降到最低,怕是他这用心,有些人并不认同他。目光落在窦二娘几个人身上。

开始听窦传家说的,窦四娘没有被打没被推下河,还以为他为了不让窦二娘坐牢受刑,再一听不对,他说窦二娘打坏的玉佩。

“我没有!玉佩不是我打坏的!雷家小姐可以给我作证的!”窦二娘现在有雷淑敏作证,她是坚决不承认。

秦雪钧摇摇头。

“你的好心,人家并不领情呢!”梁大智嘲讽的看着窦传家。然后跟县令大人禀告,“大人!外甥女四娘头上被连敲几个包,差点沉入河底丧命。给四娘治伤的郎中可以作证!”

梁郎中是樊氏听轻快不放心梁氏娘俩,一块请过来的,知道来官府,肯定会说到玉佩的事,梁贵把他也带来了。

“回大人!草民可以作证。草民给窦四娘施针几日,淤血才消。”梁郎中回话。

“做不得数!他是梁家沟的人!是梁贵的族兄弟!窦四娘叫他姥爷的!他的证词不能作数!”刁氏急声大喊。

“我们的证词都不能作数,就你们的证词能作数!?”梁大智怒愤道。

窦清幽磕下身子,“请大人为我娘和弟弟伸冤!”

打坏玉佩的事只是前因,揪着这个如今也意义不大了。案子的关键,是窦二娘谋害梁氏难产的事。

县令自然知道这是案件关键,“窦二娘!本官且问你,你有没有加害养母,从实招来!”

“我没有!大人我冤枉啊!是皮翠花拉倒了养母,她们不想赔偿,就冤枉我的啊!”窦二娘哭道。

窦三郎跪立起来,“窦二娘!你可能不知道,那丑果熟透流的粘液,一旦沾了人的皮肉,即便洗净,用丑果的皮熬水,一泡就会变成紫色,三日不消!摸了那粘液的,和没抹过的,我们可以当堂试试!”

窦二娘大惊,死死瞪大眼,摇着头,“不是我!你们又想下套诬赖我!”

“那你可敢试试,以证明你的清白?”窦三郎怒问。

梁大智立马请求县令大人要当堂做试。

杨里正忙说,昨儿个他问案情的时候,窦四娘和窦三郎,皮翠花都摸过,堂上的他和其他人没摸过。当然,没摸过的人,还有自己说没摸过的窦二娘。

县令一听那丑果粘液还能试出来,当即就让人当堂做试。

窦二娘脸色煞白,全身发抖。

很快当堂就用那丑果的皮熬了水,窦四娘和窦三郎皮翠花手都洗的干干净净也没粘液味道了,泡过,手指头摸过粘液的地方,都浮起淡淡的紫色。

又有其他人当场摸了粘液,泡过也同样变成紫色。

而没有摸过的几个人再泡,手也只是淡淡的丑果皮的黄色。

“窦二娘也来验证!”

县令一声令下,窦二娘惊的大叫,“我没有害人!我是冤枉的!他们做了套想要算计我!想害我!我是冤枉的!”

窦翠玲和刁氏也害怕了,喊着窦三郎搞这一套,就是为了害人的。

“草民是否害人,大人也可亲自验证!一手摸过,两手同时泡,看是何种情况。”窦三郎拱手。

县令大人自然不想,也不用,“大胆刁民!休得喧哗!”让人拉窦二娘验证。

窦二娘的手被两个婆子按到盆里,“啊啊啊!我是冤枉的!我是秀才的未婚妻!你们不能害我!”

俩孔武有力的婆子,就是对付牢里的有些女犯,不管她怎么挣扎,都逃不了钳制。

窦二娘是用树枝刮下来那些粘液,用叶子包着拿回家的,但为了让梁氏确保能踩到滑倒,往叶子上抹的时候,她手上也沾到了。后来揣在袖子里,手腕也沾到了些。

虽然梁氏摔倒的地方被一滩血流上,被铲走整理了,但窦二娘却是实实在在沾过手的。

很快,她手上沾过粘液,当时还嫌不好洗的地方,都变成了淡淡的紫色。

窦传家惊愣的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二娘!你……”

“大胆窦二娘!还不从实招来!”县令狠狠一声惊堂木。

啪——的一声尖锐的巨响。

窦二娘看着手,还摇着头,死不承认,“我没有!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

“大人!现在已经证据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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