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犊初开(5)(1/5)

苍龙微微一笑,说道;“很好,你可知我是谁?”传令兵不敢与苍龙相视,唯唯诺诺说道:“小人不知,大侠饶命,小的只是个传令的、、、、、”苍龙不等他说完,续道:“我便是你口中的叛逆。”那传令一呆,忙跪下求饶,口中刚出个:“大侠”苍龙已然射出指如风,传令顿动弹不得,眼中尽是绝望的恐惧。苍龙看着张少英,沉声说道:“看看你手中的剑。”张少英挺起水寒,满心欢喜。苍龙续道;“如今,你是这把剑的新主人。自今日起,你不再是个平凡的人,而是一个剑客。”张少英一呆,默默念着剑客二字。苍龙接道:“要想寻幕秋白复仇,你要学会将命交给这把剑,今日你便用此人的头颅祭你的水寒剑罢。”张少英陡然巨震,眼见那传令眼中的恐惧,瑟瑟发抖。他虽极为感激苍龙传功之恩,但见苍龙杀戮如狂,心中恐惧之意已胜过感激之情,只盼远离些才好。张少英略一思索,忽问道;“一旦成为强者,便可以随意杀人麽?”苍龙瞧出他心思,说道:“以武犯禁,杀戮无穷,江湖本是如此。”张少英瞧瞧传令,说道:“放他走罢。”苍龙冷然说道:“杀不杀随你,总有一日你会尝到苦头。”说罢,大步出街。

张少英深深叹了口气,终究下不去手,想起刚刚虽是情急之下伤人,也不禁扑扑心跳。缓了缓,想起苍龙还有伤,他忙追了出去。苍龙站在街中,脚下一片血迹,却仰望着天空。繁星点点,烁光萤辉,突然间,苍龙大喝一声,震耳欲聋,黑夜里尤为响亮,直传出数里。张少英说道:“苍龙大哥,你教我止血吧,你流了好多血。”苍龙摇头道:“你我缘分已尽,这便回井中去罢。”张少英急道:“你受这麽重的伤,我怎能就此去得呀。”苍龙说道:“杀戮是没有错的,错的是人心,你竟不愿杀人,这便走吧,留在此处倒是累赘。”张少英心中矛盾,对方高手如此之多,苍龙一人又怎抵挡的住。张少英说道:“我与他毫无仇怨,又怎能取他性命?但若有人敢害你,我纵是死也绝不让人伤着你。”苍龙笑道:“竟然你有如此心意,待会儿便杀个我瞧瞧。”张少英无言以对,如今苍龙的眼里只有杀戮。

这时一都轻甲长枪官兵作三队自前街奔回,眼见街中二人,一三十余岁的武官驱马叫道:“给我杀。”这番见面当真是格外眼红,十数弩手十数丈外抬弓齐射。苍龙大笑一声,跃前拍出一掌,一道庞大的掌风抖然击出。武功练到极境之人掌力所及也不过五丈之余,面尚不过宽丈。苍龙这一掌竟越七八丈远,面尚丈半,犹如神人。那些射过来的弩箭顿如稻草般的大半翻转回去,但听惨叫声成片,已有是十数人被弩箭击中。这番遥远之距,力道仍是如此奇大,实是骇人至极。

张少英暗暗心惊,但想先抓住对方头头,上前数步,提气前纵,迅捷至极。混乱之中,张少英两个起落,已然跃近那武官。突然武官身旁冒出数根长枪,张少英大惊,急忙挥剑疾砍。但听喀喀数声,数根枪头尽皆折断。张少英暗叹一声好剑,顺势踏过一人头顶,伸手向那武官肩膀抓去。那武官反应倒是极快,已然拔刀狠劈,张少英挥剑挑出,腰刀便已被他挑飞,右掌已然抓住那人右肩。张少英这一抓力道十足,犹如铁箍,痛得那武官惨呼一声,身子僵硬,动弹不得。张少英将水寒架在那武官颈侧,周围官兵不少,立时疾呼,已有数跟枪戳了过来。张少英吓得大呼:“谁敢乱动,我剐了他。”官兵这才停下手来,大声吆喝,将张少英围在其中。那武官直感水寒冰冷刺骨,惶恐不已,颤道:“你、、、可别乱来,周、、、周边厢军已赶来,你们跑不掉的。”张少英大怒,虽在重兵围困之中,却毫无惧意,反倒甚觉快意,喝道:“再喊,我先割你一剑。”

苍龙缓缓走近,喝道:“小子,你杀个人给我瞧瞧。”张少英被数十官兵围了个水泄不通,自知若不杀出一条血路,便决计逃脱不开。猛然间,张少英水寒剑一拉,那武官凄凉的一声惨叫,血珠儿溅飞。颈侧已给张少英拉个大口子,张少英心中虽扑扑跳个不停。却仍向前奔出,左右刺出两剑。那水寒剑薄刃且利,砍断两柄长枪,便已有两名官兵惨呼倒地。张少英全然凭方位所刺,伤的是何人都未看清,便即跃起,冲出了围堵。众官兵立时大乱,大叫:“都头死了,杀呀。”纷纷迫追过来。这些官兵均是西门自禁军中挑出的壮丁,表面虽为王府亲兵,却实受西门管辖。当今掌管西门的门主叫石破军,乃是朝廷开国大将石守信的义子。门中早有严规,护住不力必严惩。是以众官兵并不溃散,却是更加疯狂,意欲将贼人抓住抵过。

张少英疾步跑到苍龙身畔,急道:“快跑罢。”苍龙白了他一眼,说道:“又非打不过,你跑甚麽?”但见一道花影闪烁而至,一股香气拂过。但听扑的一声,一道掌力击出,冲将上来的亲兵顿如回退的潮水翻飞滚落,瞬间又有数人毙命。两人定睛一看,来人一身艳丽红色儒裙大衫,批帛翻飞,一尊朝天鬓,雍容华丽,正是七杀焉月。焉月转身瞧瞧苍龙,眼神一泻,笑道:“流血的滋味如何?”苍龙苦笑说道:“不怎样,你若再迟来片刻,在下便乘鹤西去了。”焉月嘴角一抿,艳丽非常,咯咯笑道:“苍龙,你变了。”苍龙应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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