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夜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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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高娇走后,水柔仪命守夜的侍女统统退下,她伏在窗户上,仰头望着夜空,在黑黝黝的天上寻了半日都未看见月亮,她懊恼地叹了口气。

“阿嬷,你在天上还好吗?我今日跳的倾城舞,你可满意?”水柔仪用手拄着脑袋,微闭两眼,自言自语道。

“阿嬷,我那会儿明明是存心要算计高哲的,可为什么竟会流泪?”水柔仪想到在宫中时的情景,百思不得其解。

“阿嬷,我今日差点儿死了。现在想想,当时怎么就那般傻?

我若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阿娘了,也再也见不到阿月了。

嗨!我当时必定是被糊涂油蒙了心啦!”水柔仪连连苦笑,轻声自嘲道。

“你何止是糊涂?你简直就是罪该万死!”这时,高哲握着一个青玉抱香纹酒瓶,从院子里的百年银杏树上飘然跃下。

“高哲,你------你这厮是何时来的?”水柔仪赫然见了高哲,惊得目瞪口呆,待看见他微醺而来,她忙忙地关上了窗户。

“你猜。”高哲夺门而入,转身将房门给插上了。

水柔仪见高哲喝的眼眶发红,她心中着慌,忙不跌地跑到窗下,意欲跳窗而逃。

“你现在还想去哪儿?嗬,你又能逃到哪儿去?”高哲将酒瓶重重地搁在花鸟纹紫檀圆桌上,低声叱道。

“娇------”水柔仪浑身一凛,心里又转了转,忙开口呼喊高娇。

高哲一个箭步冲上前,在水柔仪的肩胛上点了一指,她便突然哑了声。

“呵呵,你倒是再喊哪,看看有没有会来救你!”高哲拈起水柔仪的下颚,冷笑道。

水柔仪气的胸膛一起一伏,挣开高哲的手,从高哲的腋下钻了过去,身形灵巧。

谁知,她刚跑了一步,便被高哲从后抓住了肩胛。

“你不是将本将军吃的死死的吗?好啊,这回本将军倒要看看你待要如何故技重施!”高哲将水柔仪高高拎起,低声嘶吼道。

水柔仪脸色!色煞白,眸中亦是惊惧不安,她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再次触怒了他。

“呵呵,你算计的没错!我高哲就是爱你入骨,我高哲就是见不得你伤心落泪,我高哲就是不能眼瞧着你摔死,呵呵,那又如何?

你胆敢利用本将军对你的情意来设计本将军,你可知,这是什么后果?”高哲丢开手,任由水柔仪重重地跌落在地。

见她痛的面目扭曲,他弯下腰,一把扼住了她的喉咙,复又将她腾空举起。

水柔仪惊恐地看着暴怒的高哲,眼眶中蓄满了泪水。

“对,就是这样哭!最好要哭的娇,哭的美,哭的让本将军舍不得杀了你!

来,继续!让本将军好生看看,你的眼泪到底能不能救你的性命!”高哲铿声道。

水柔仪唇角抽搐,心内如火烧。她知道,此时的高哲已然失控,如若她再次触怒他,必会立时丧命。

她恨道:吾命休矣!

水柔仪紧闭双目,两缕清泪渐次滑下,几颗金珠玉露跌碎在高哲的掌心,激的他神情一凛。

高哲猛然惊醒,又见她脖颈红彤彤的,他一咬牙,丢开了手。

水柔仪委顿在地,稍稍歇息后,立时往外爬滚。

高哲冷哼一声,探手抓住了她,将她抗在肩上,径直走到卧室。

水柔仪被高哲扔到了榻上,她挣扎着要跳下床榻。

而高哲索性在她的背上复又点了一指,她立时躺在榻上一动不能动。

高哲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衣裳,复又跪坐在榻上,弯腰撕扯水柔仪的衣衫。

水柔仪花容失色,万分惊恐。

突然,她忆起《医经》里有关通筋术的记载,她摒去杂念,依着书里的记载强行突破穴位。

谁知,她刚试了一次,便从口中喷涌出了一口鲜血。

“你真是自不量力!”高哲忽见水柔仪口吐鲜血,他立即抬手扼住了她的脉搏,知她试图冲破穴位,他复又抬手点在了她的胸前。

水柔仪忽!忽然感觉胸口涌起了一股暖意,不似方才那般冰寒难耐。

“这水银针岂是你那通筋术能驱出的?你再要强行运功,只会自毁心脉!”高哲见水柔仪的身子已不似方才那般冰冷,他复又抬手点在了她的肩胛处和脖颈处。

水柔仪听见高哲提到水银针和通筋术,便料定他知晓破解之法,她试图伸手抓住高哲的手,却感觉身上越发绵软,始终提不起一丝力道。

“封你穴位的人必不是独孤圣女派的人,不过略学了些皮毛罢了,否则,方才也不会被你险些强行突破穴位。”高哲拿起一方素帕拭去了水柔仪唇角上的血液,讥笑道,“本将军方才已重新封住了你的穴位。”

水柔仪听后,怨怒地瞪了一眼高哲,随即暗中发力,试图再次使用通筋术。谁知,她越用力,身上越发绵软。

“你竟妄想冲破本将军替你封住的穴位,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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