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真相大白(1/2)

水柔仪点了点头,脸上溢满了笑意:“方才不过略试了试大人,大人莫要见怪,吴欢这厢有礼了。”

说罢,水柔仪躬身下拜。

“下官不敢。”仇大人连忙还礼。

“大人既在夏绿的寝殿内搜出了赃物,可见证据确凿,您又为何觉得她许是被人冤枉的呢?”水柔仪疑惑地问道。

“下官起先也是这般认为。谁知,根据夏绿的指控,下官当真在春兰的住处发现了些许可疑之处,这才觉得此案与春兰有关。

此外,当那春兰与夏绿一起被提审时,下官竟发觉两人似乎一早就熟识。

可奇就奇在,两人表面上却装作很生分的样子。

后来,下官调阅了二人的卷宗,那春兰来自山阴县,夏绿来自蓝田县,并非同乡。

而根据掖庭掌事与司宝阁掌事的交待,两人私下从未来往过,更谈不上有什么仇怨。

因此,下官甚感疑惑,那夏绿怎知掖庭有一个宫婢jiaochun兰,又为何会平白指控她呢?”仇大人苦思冥想,始终难以猜透个中缘由,愁的头如斗大。

“仇大人,您方才为何要试穿两宫婢女的衣裳?那衣裳可有什么不妥?还有,您又是如何断定二人早就熟识的?”水柔仪越听越迷糊,心内疑窦丛生。

“此事说来话长!当日,夏绿声称自己是为春兰所陷害,下官便立即将那春兰捉了来。

当时,春兰所穿的衣裳便是下官身上的这套衣裳,而夏绿穿着的便是方才让大人试穿的那套衣裳。

起先下官也未察觉出异样,待到第二次提审二人时,两人明明穿着各自的衣裳,但下官看着总觉得不对劲儿,甚至一度怀疑她二人穿错了衣裳。

此外,下官曾仔细观察过二人,她二人的身形虽然极为相似,但仍是可以区分的。

因为那春兰略微有些外八字,因此绣鞋的脚跟处磨损严重。

可当日在提审春兰时,下官却发现春兰脚上的绣花鞋的脚跟处并未出现较为严重的磨损。

再后来,下官在审讯二人时,二人虽是相互攻讦,极力撇清自己的责任,但眼神里却并无怨恨,倒是有些许温情。

因此,下官这才断定她二人必是先前就认识的。”仇大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衫,又摸了摸书架上的那套衣裳,愁的直叹气。

水柔仪听后,思忖了良久,突然,她抬手抓住了仇大人的衣袖,却只是瞪着他瞧,一句话也说不出。

“少傅有何吩咐?”仇大人疑惑地看着水柔仪。

水柔仪回过神,见自己正抓着仇大人的衣袖,她连忙丢开了手。

她倏然睁大眼睛,目光如电,沉声道:“此次,她二人中有人若是被认定为窃宝之贼,大内廷狱会如何宣判?”

“斩去一手,逐出内廷。”仇大人说道。

“那另一个人会如何?”水柔仪长叹了一口气,皱眉问道。

“另一个人自然是无罪开释。”仇大人疑惑地看着水柔仪。

“大人,本官听你说了这么一通,倒觉得是你多虑了。那赃物既是在夏绿的寝殿内被搜到的,那就证明夏绿便是窃宝的贼子。”水柔仪脸上淡淡的,蛾眉却微蹙。

“少傅,下官觉得此案并非如此简单。”仇大人说的斩钉截铁。

“大人,你当真是太过痴愚了!”水柔仪白了仇大人一眼,嘴角噙了一抹嘲弄。

“少傅此话何意?”仇大人神色复杂,追问道。

“一入宫门深似海!这深宫大院内还不知困住了多少女子的青春韶华,而那些枯井深池里又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女子的无辜性命。

你好生细想,若非情非得已,谁人宁愿被斩去一只手也要逃离这内廷?”水柔仪就着灯光,望向了屋外,长长地叹了口气。

“少傅的意思是,那夏绿是故意监守自盗,就是为了被赶出宫去?

不对!不对!她若是存了这个念头,又为何会攀扯旁人?直接伏法认罪就是了。”仇大人先是惊得哑口无言,复又摇头否决。

“你当真是愚不可及!唉!”水柔仪指了指仇大人,恨不得一指戳在他的脑门上。

“还请少傅明示。”仇大人一阵发蒙,殷切眼神望住水柔仪。

“我且问你,你廷狱如今可有证据证明那赃物是春兰所盗?”水柔仪顿了顿,长吁了口气,勉力平复心绪。

“尚无,但本官一定会彻查到底。”仇大人铿声道。

“既然没有,你还不依律宣判?把人平白扣着算怎么回事?”水柔仪两眼冒火,怒喝道。

“下官虽是同情宫中女子,但下官向来执法不阿,必要将此事彻查清楚。”仇大人信誓旦旦地说道。

“你唤作什么?”水柔仪白了仇大人一眼。

“下官叫仇公正。”仇大人越发疑惑,怔了怔后,躬身回禀道。

“你倒是公正的很!也着实迂腐的可怜!”水柔仪两手做拳,恨不得打爆他的脑袋。

“下官不知何处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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