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八章 爬窗(1/2)

“看到没有,那个就是兴国的使臣,一连七日被昌皇陛下传召。昌皇陛下还准他宿在宫内!”

“听说昌皇陛下甚是赏识他,连带着对兴国都友善了许多!我还听说,两日前,昌皇陛下特意给兴皇送去了一碟玫瑰酥。”

“不就一碟玫瑰酥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哎,你有所不知,那玫瑰酥可是昌皇陛下亲手做的!”

“------”

方松见水柔仪一脸疲惫地回到了兴国使臣的下榻处,“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个跪拜大礼。

水柔仪唬了一跳,连忙上前搀扶:“方少傅,您快起身,真真是折煞晚生了。”

方少傅满眼含泪:“太傅,老朽虽未亲眼得见,但深知您此番在昌国皇宫必是艰辛困苦。

现在,昌皇陛下终于肯冰释前嫌,不再追究糍粑之事了。

我兴国的百姓也算是躲过了一场浩劫!请您受老朽一拜,受兴国的百姓一拜!”

水柔仪羞红了脸,心道:这些日子可不是辛苦疲累嘛!

方松见水柔仪甚是疲累,便命人替她烧洗澡水。

水柔仪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地跟方松叙话。

“太傅,最近几日人人都在议论昌皇陛下。”方松神秘兮兮地说道。

水柔仪迷迷糊糊地问道:“议论什么?”

方松望了望门口,见无人,这才敢小声说道:“昌皇陛下一连四日在上早朝时打瞌睡,官吏们起初只当是昌皇陛下夜间失寐所致,后来亲眼看见吴大监奉上了壮阳的鹿血,众人这才知,昌皇陛下是夜间------操劳过度。”

水柔仪听后,倏地抬起了头:“你-------瞎说什么?”

方松掩口笑道:“昌皇陛下在众目睽睽之下饮用鹿血,的确是真的不能再真的事咧!”

水柔仪羞得耳根子都红了:“大臣们都怎么说?是不是------嚷嚷着要揪出那个------狐媚子?”

方松笑道:“非也!非也!大臣们非但没有人上奏昌皇陛下略加节制,反而欢欣鼓舞的很!”

水柔仪疑道:“这是何故?”

方松悄声说道:“昌皇陛下年富力强,文治武功不输历任国君,偏偏在子嗣上甚是艰难。

这位陛下明明已经即位五六年了,却至今无所出。大臣们为此头痛不已!

昌皇陛下有一回被大臣们逼急了,气的当庭大怒,只说后宫没有可心之人,他不愿将就。”

水柔仪继续趴在桌子上,脸上漾着幸福的笑意。

方松对着空气行了个拱手礼:“阿弥陀佛,得亏昌皇陛下被那名女子魅惑的无暇他顾,不然,兴国此番可就休矣!”

水柔仪怒睁圆眼,拍案而起:“你说谁魅惑南宫皓月?你怎知不是南宫皓月魅惑的那名女子!真真是好没道理!”

方松诧异地看着水柔仪,核桃似的脸颊皱成一团。

水柔仪仍是不解气,气呼呼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陛下有旨,宣兴国使臣吴欢进宫见驾。”门外,突然响起了一名宫人的声音。

方松客客气气地回禀道:“有劳公公大老远跑一趟,下官这就去请太傅大人出来。”

方松不敢马虎,小跑到水柔仪的房门外,轻敲了几下门:“太傅,昌皇陛下宣您立即进宫。”

水柔仪用被子裹着自己,佯装未听见,一声都不吭。

方松不敢耽误工夫,扯着嗓子吩咐:“安伯,快过来将太傅的门撞开,太傅的房门锁------怕是坏了------被困在房内出不来。”

水柔仪气的掀起被子,从内打开了房门:“你去告诉一声,就说本官身体不适,不宜进宫见驾。”说罢,“啪”一声合上了房门。

传旨宫人见状,冷哼了一声,气呼呼地离开了。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刚刚安静下来的四方驿馆又是一阵saoan。

昌国礼部侍郎叶轩宇急匆匆地闯进了兴国使臣下榻的院落。

方松惊讶地询问道:“敢问叶大人何事如此着慌?”

叶轩宇喘着粗气,急的一手叉腰,一手拍脑门:“方少傅,陛下等着要召见贵国的吴太傅,劳您大驾,快将人请出来吧!”

方松将一盏茶奉到了叶轩宇的面前。

叶轩宇火急火燎地催促道:“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功夫讲究这些虚礼!快些去请人!”

方松去而复返,呐呐地说不出一个字。

叶轩宇翘首以盼:“吴太傅收拾妥当呢?几时动身?”

方松尴尬地说道:“吴太傅说,他身子不适,不便进宫见驾。

他还说,叶侍郎近日为筹备祭月诸事已是劳心费力,自己不过偶感不适,便惊动叶侍郎亲来慰问,他实在是过意不去。他还说,等回头病好了,定登门致谢。”

叶轩宇听后,脸色由白变绿,渐次涨的通红:“烦请方少傅递话,就说前些日子本官事务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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