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章 良配(1/2)

消息一传开,驿馆内的众人自是少不了要奚落一番。

方松老脸挂不住,躲在房内不敢出去。

水柔仪一切如常,该吃吃,该喝喝。

这日用过晚膳,水柔仪约着方松去街上瞧热闹,方松推说身子不爽快。

水柔仪也不勉强,自己一个人出了门。

昌国不愧是天下最繁华的国度,拥挤的街市上人声鼎沸,来来往往的行人俱是言笑晏晏。

各色美食应有尽有,亭阁楼宇琳琅满目。

身着不同服饰的各国百姓随意穿梭在车水马流中,初次见面的人,不过拱个手,抑或略略弯弯腰,没一会儿便熟络起来,凑在一处山南海北地胡侃起来。

水柔仪望着满眼的繁华,脸上盈盈笑着,心底却泛起一阵酸苦。

这十日来,南宫皓月一次都不曾传召她觐见,而关于南宫皓月宠幸妃嫔的消息不时地灌进她的耳中。

水柔仪每每在房内发呆时便在琢磨,要想回到往昔恩爱甜蜜的日子,她和他之间总得有一人妥协。

而南宫皓月必是不可能放下帝王之尊的,而她也不甘心就此成为他的附属品。

他爱她,却无法给她平等的爱。

相同的,她爱他,亦无法抛却尊严。

这样的死局,南宫皓月解不开,而她亦是无法。

他爱她,便不会放弃她,只会步步紧逼,就像他一直以来所做的那样。

而她爱他,却将自己伤的遍体鳞伤。

水柔仪长叹了一口气,仰头望着天上的明月神伤。

这时,一名戴着面具的男子款款走了过来,停在了水柔仪的面前,将手里的糖葫芦递到了她的面前。

水柔仪望着那双眼睛,惊惧地后退了数步。

那人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水柔仪的手,带着她挤进了拥挤的人群,又将怀中事先准备好的面具戴在了她的脸上。

水柔仪挣开男子的手,着急道:“你快出城去!你疯呢?”

男子将冰糖葫芦放到了水柔仪的唇边:“自从你走后,朕每每心痛不已时便会让他们买一串冰糖葫芦,吃完后,果然感觉心口没那么疼了。”

水柔仪瞪住了男子,低声吼道:“上官鸿飞,你不要命呢?你若是出了什么事,盛国怎么办?”

上官鸿飞摘下了面具,笑吟吟地看着水柔仪。

水柔仪瞥了一眼,见上官鸿飞并未易容,她连忙抢过上官鸿飞手上的面具,替他戴在了脸颊上。

上官鸿飞任由水柔仪替自己戴面具,唇角勾起了两抹温柔的笑意。

水柔仪忽然瞥见两名昌国的暗探往这边走过来了,她连忙拥住了上官鸿飞,将一整张脸埋在了他的胸膛上。

上官鸿飞抬手搂住了水柔仪,低头吻在了她的发髻上:“没事,你戴着面具了,他们认不出。”

水柔仪听后才忽然想起自己的脸上戴着面具,她试探性地抬起了头,果然看见那两名暗卫视若无睹般从她的跟前走过。

上官鸿飞拉着水柔仪的手在人群中漫步,水柔仪尝试着挣扎了几次,却始终挣不开。

水柔仪威胁道:“你再不放手,我可就嚷啦!”

上官鸿飞不做声,只是气定神闲地往前走着。

水柔仪气的跺了一下脚:“你别以为我不敢!我真嚷啦!”

上官鸿飞忽然站住脚,将水柔仪紧紧地拥在了怀中。

水柔仪心下乱跳,浑身抖如筛糠。

上官鸿飞附在水柔仪的耳边轻声说道:“他不能给你的平等,我,愿意给你。”

水柔仪心下一惊:“你------在胡说什么?”

上官鸿飞温温笑道:“你和他在四方驿馆里说的每一个字,朕都已经知道了。因此,朕才会抛下一切来寻你,就是为了告诉你方才那句话。”

水柔仪忽然眼眶濡湿,委屈地啜泣了起来。

上官鸿飞越发用力地拥住了水柔仪:“你想要的东西,他给不了你。你就算勉强跟他在一起,又有什么乐趣?

阿柔,你细想想,他到底算不算你的良配?成婚生子本是为了欢悦,如果你跟他在一起时总是不快乐,那又何必再为难自己?

朕之前之所以会输,无非是因为你先遇上了他。可你仔细想想,在盛国时,你每每与朕在一起时总是高兴的。难道不是吗?”

水柔仪抽噎道:“可------可------你杀了我的孩子,还废去了我的武功。”

上官鸿飞长叹了口气:“往事已矣,朕后悔莫及。但,朕从不曾后悔废去了你的武功。”

水柔仪气的捶了上官鸿飞一拳:“你到底是来赔罪的,还是来气我的?”

上官鸿飞笑道:“以后,朕与你会有许许多多的孩子,就让这些孩子来替朕赔罪如何?”

水柔仪娇嗔道:“大庭广众说这些,你羞不羞?”

上官鸿飞吻了吻水柔仪的额发:“你方才没有拒绝,朕只当你是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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