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九章 打秋风(1/2)

刑部侍郎在他家里现搜出了五十万两银子!

本相再悄悄告诉你们一个内幕消息,只他家的三姨太就在王城里的陆记钱庄存了五十七万两银子。

十姨太嘛,更厉害!竟然在卢记钱庄存了一百七十万两银子!嗨!这些事除了本相,也就在座的各位知道了,刑部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哩!

实话告诉你们吧!本相天南海北的故人多的是!只要本相想知道你们各人名下的钱庄存款,不出一刻钟的功夫,就能查的清清楚楚!”

一众官吏听见水柔仪说的有鼻子有眼,各个惊惧不安,争先恐后地摘取身上的配饰。

水柔仪颠了颠恍若小山似的的漆盘,皱眉道:“这哪儿够啊?回头,你们有一个算一个,每人再出一万两银子。来啊,把这些物件都登记在册。”

说罢,水柔仪大步走出了户部衙门。

御书房。

李道远远远瞧见水柔仪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立即命令宫人关门。

水柔仪挥了挥手,笑吟吟地说道:“大监慌什么?本相又不是鬼!瞧瞧,回回本相一来,您老人家就急着关门。”

李道远倨傲道:“陛下不在书房,相国请回吧!”

水柔仪嘻嘻笑道:“本相又不是来找陛下的,本相只跟大监说话。”

李道远奇道:“相国找咱家有何吩咐?”

水柔仪冲李道远眨了眨眼,不由分说,强行将他身上的一应配饰摘了下来:“大监是陛下身边的老人儿了,陛下日日为着饥荒之事发愁,大监想必也是日夜难安。

这些身外之外本不值多少银钱,却是大监忠君爱国的一片心意!本相替兴国的万千百姓感谢大监的慷慨解囊哪!”

李道远伸着手,本想将东西抢回,却见这些东西已被水柔仪揣进了怀中,他一挥拂尘,冷哼道:“这可奇了!相国打秋风竟打到御前来了!”

水柔仪一屁股坐在玉阶上,指了指身旁的空地儿,示意他坐下:“大监日夜侍立在君侧,必是腰酸腿痛,回头,本相给您配制一副膏药,只要您日日抹着,管保减轻痛楚。”

李道远阴阳怪气地说道:“多谢!但一码归一码,您哪,还是快些走吧!”

水柔仪扬声说道:“陛下不得空见本相,本相有句话想托您带给陛下。”

李道远白了水柔仪一眼:“老奴耳聋眼花,只怕帮不了相国。”

水柔仪倏地站起身,对着李道远的耳朵大声嚷嚷道:“烦请大监转告陛下,楚王好细腰,咱们陛下也该学学。宫里的娘娘们长日无事,日渐丰腴,是时候减减重了!”

李道远“哎呦”了一声,拿拂尘抽了水柔仪几下:“小兔崽子,咱家的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

这时,一名宫人托着一个漆盘从大殿内小跑了出来:“这是陛下赈济灾民的心意,还请相国好生带回去。”

水柔仪接过漆盘,喜滋滋地说道:“多谢陛下隆恩!”

说罢,水柔仪顺手将那名宫人腰上的玉佩拽了下来:“本相替百姓多谢小公公。”

那名宫人拂袖而去。

李道远拿拂尘柄戳了戳水柔仪的脑袋:“陛下都将随身佩戴的物件赏你了,还不够你震慑群臣的?呸!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

连宫人身上的物件都瞧在眼里啦!咱家可警告你,宫人常年在宫中服苦役,日子本就难捱,这些血汗钱都是日后养老的命根子。你要是敢把黑手伸向他们,咱家第一个不依!”

水柔仪吐了吐舌头:“本相又没瞎,谁人有钱,谁人没钱,本相一眼就能看出来。

你们这些御前伺候的,一年到头,怎么也得收个万儿八千的好处费。这些东西,于你们算啥?”

李道远被噎的无话可说,不住地翻白眼。

水柔仪早端着漆盘挨个向御前侍卫化缘去了,那些侍卫不敢犟,不情不愿地将身上的一应配饰都放到了漆盘里。

水柔仪佯装愠怒:“一个个的就这么不开眼?你们的物件能和陛下的贴身物件放在一处,那可是祖上冒了青烟了!”

领头的侍卫立即谄媚地笑道:“相国说笑了,卑职们是------觉着自己未能替君分忧,心中难过。”

水柔仪立时满脸堆笑:“那敢情好!你们侍卫处明日送一万两银子交到户部,权当你们为君分忧的心意了!”

说罢,水柔仪扬长而去。

次日清晨,水柔仪的车驾刚到宫门口,一众朝臣便围聚了过来。

水柔仪冷眼扫了一圈:“干啥?你们是想让本相替你们松松筋骨?”

工部尚书田礼从袖管中掏出了一大摞银票:“下官昨日合计了一宿,统共搜罗出了这么些银子,还请相国笑纳。”

紧接着,一众朝臣纷纷将袖管中的银票掏了出来。

水柔仪立时满脸堆笑,冲户部侍郎赵凌云使了个眼色:“依依登记在册,回头呈给陛下,也让陛下知晓各位臣工们忠君爱国的心意。”

一众大臣连忙拦阻道:“相国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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