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二章 割爱(1/2)

仇公正跪倒在地:“不管相国如何责罚,下官甘愿受罚。只是,还请相国去看看高小姐,她已经病了一百三十八日了。”

水柔仪听后,呆立在当地:“娇儿不是日日服着药吗?”

仇公正浓眉紧皱:“高小姐还为着多敏客栈的事跟高相国赌气,故意糟践自己个儿的身子,唉!”

水柔仪柳眉微蹙:“本相知道了,你走吧!”

仇公正行完礼后,转到不屈的跟前,抬手摸了摸它的马鬃。

不屈亲昵地蹭了蹭仇公正的手,满眼里都是温顺。

仇公正将马缰递给了太傅府的下人后,径直转身离去,而不屈挣开缰绳,追了上去。

水柔仪心下震惊,自己不过与不屈分给了数月而已,它竟改投新主!

水柔仪沉声说道:“你是懂马之人,不屈,你带走吧!”

仇公正听后,感激地跪倒在地:“多谢相国大人割爱!”

水柔仪挥了挥手:“你走吧!”

仇公正抓住马缰,欢欢喜喜地带着不屈离开了。

不屈温顺地跟在仇公正的身后,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着。

水柔仪看着不屈的背影,心中一片酸楚。

水柔仪沐浴完毕后,另换了一套月色衣裳,匆匆赶到了相府。

相府的下人见是水柔仪,一脸冷漠,将她硬生生地挡在了府外。

水柔仪气的直跺脚,她拍了拍手,十余名暗卫便将相府的下人打翻在地。

水柔仪一路跑到了高娇的院子里,却未发现高娇的身影,她向高府的下人打听,无一人愿意搭理她。

水柔仪一不做二不休,站在院子里高声呼叫:“娇儿!娇儿!我是吴欢!我来看你了!娇儿!”

这时,高义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了过来:“老夫还以为是谁,原来是当朝炙手可热的吴相国啊!

呵,吴相国才上位就这般威风,可比老夫当年强多了!别急!等老夫将乡下的房子拾掇好了,就给吴相国腾地儿!”

水柔仪见了高义,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吴欢参见相国大人。”

高义冷笑道:“不敢当!如今,你才是兴国的相国大人。”

水柔仪“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高相国,吴欢惭愧,您才是兴国的相国大人。”

章宛若闻讯而来,上来就扇了水柔仪一巴掌:“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当初,我家相国大人那般提携你,而你倒好,不说报答我高府的恩情,倒处心积虑地要谋夺我高府的相国之位!真真是条白眼狼!呸!”

水柔仪挨了打,心中窝火,却并未发作,她抬袖拭去了嘴角的血渍:“还请相国大人让吴欢见娇儿一面。”

章宛若又是一巴掌打了过来:“呸!你还有脸提娇儿!娇儿若不是因为你,又岂会与他父亲发生龃龉?

我可怜的孩子,本来好好的,如今竟被你害成这个样子!”

水柔仪抬起头望着章宛若:“相国夫人,您若是再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可就不客气了。”

章宛若一咬牙,抬手又打了水柔仪一巴掌。

水柔仪本要反击,又顾念着她是高娇的生身之母,只好生生受了这一巴掌。

章宛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水柔仪:“本夫人就是打你了,你能奈我何?

呸!你真当自己是这大兴国的相国哪?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只要有我高府在,你就休想鸠占鹊巢!”

水柔仪气的脸都绿了,却拼命攥着拳头。

章宛若犹自絮叨个不停,连高义都听的不耐烦了,他用拐杖敲了敲石板:“下去!”

章宛若不敢犟,恨恨地剜了水柔仪一眼,转身离开了。

高义弯腰将水柔仪从地上扶了起来:“疼吗?”

水柔仪本是满腔怒火,忽然听到高义问她疼不疼,她一时觉得委屈,眼眶立时就红了。

高义忽然抬手扇了水柔仪一巴掌:“狂妄小儿!不过偶得陛下赏识,就敢来我高府撒野!哼!”

水柔仪一时发蒙,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娇儿如今住在花溆居。”高义撂下这句话后,便转身离开了。

水柔仪抬手摸了摸脸,痛的呲牙咧嘴。

水柔仪用方帕拭了拭嘴角上的血渍,这才走进了花溆居。

高娇的侍女翠缕一见了水柔仪,立时欢天喜地地嚷嚷开了。

高娇靠在褥子上,眉眼堆着笑:“欢郎,你不生娇儿的气呢?你终于------肯来探望娇儿。”

说罢,高娇伤心地哭了起来,不时地咳嗽着。

水柔仪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将高娇拥在了怀中:“傻丫头,我怎会生你的气?

我是最近太忙了,一直抽不出时间来看你。你瞧,我一得空,不就看你来了?”

高娇破涕为笑:“欢郎,娇儿日日念着你,今日总算把你盼来了。”

水柔仪佯装生气道:“我怎么听仇公正说,你因为跟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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