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再也不煮面了(1/2)

高哲伏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水柔仪登时羞的满面通红,被高哲连同被子一起捉在了怀里。

婢女们悄悄抬起了眼皮,瞥见水柔仪软软伏在高哲的肩头上,几个胆大的,麻溜过去,更换床褥,见上面嫣红一片,相视一笑,又打开了四面的窗户,散了满室的朦胧春光。

高哲又痴缠了会儿,不情不愿地出了卧室,水柔仪因来了月事,不便沐浴,便随意擦拭了身子,收拾妥当后,又趴在梳妆台上补觉。婢女们手脚麻利,替她上妆毕,鱼贯退了出去。

高哲哄着水柔仪用了点儿早膳,就催促她进宫上朝。水柔仪宿醉未醒,浑身软绵绵的,哪里还有精力折腾,只赖着不起身。

高哲不依,将她横抱着出了寝殿,又抱着她坐上了马车。一路上,水柔仪趴在高哲的双膝上养神,到了宫门口,才被唤醒。

兴国朝堂。

一众文武百官已在朝堂上候了一个多时辰,迟迟不见监国公主和小高相国露面,陛下七日前就知会了,一连半个月都称病不朝。内侍不敢善做主张唱喏退朝,一行派人去公主府和相国府打探消息,一行殷勤各位大人伺候茶水。

高哲先跨进了朝堂,没事人似的站到自己的位置上,而水柔仪随后就到,因着姗姗来迟,她脸带歉然,升座受礼毕,询问朝政要事。

礼部尚书魏玮待其他朝臣奏完要事后,出班奏禀:“启禀公主殿下,昌国皇帝陛下于三日前大婚,盛国皇帝陛下于昨日大婚,我兴国都依礼献了贺礼,昌皇陛下和盛皇陛下-------”

水柔仪正半眯了眼睛养神,闻言,倏然睁大了眼睛,腰背挺得直直的,沙哑了嗓音:“你说什么?你方才说------你方才说谁大婚?”

魏玮一脸困惑,抬头看了水柔仪一眼,回禀道:“是昌皇陛下和盛皇陛下。”

水柔仪大吃一惊,倏然站起身,疾步走到魏玮的面前,两眼紧紧盯着他,犹自不信,大声问道:“你方才说谁大婚?”

魏玮怔了怔,下颚上的一绺花白胡须抖了抖,颤声道:“启禀公主,是------是昌皇陛下和盛皇陛下大婚。”

水柔仪登时苍白了脸,两耳嗡嗡作响起来,忽然,她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魏玮的肩上。高哲抢上前,将她抱起,火急火燎地回了相府。

等到水柔仪悠悠醒转时,已是日近黄昏,高哲守在榻前,一见她睁开眼睛,立时喜上眉梢,扶她坐了起来。

水柔仪疲惫地倚靠在扶手上,眼神空洞茫然,却无哀戚愤懑的神色。高哲颇有些意外,静静坐在床沿上,心里五味杂陈。

夜色越来越浓厚,水墨画似的晕染开来,高哲坐的有些累了,软绵绵趴到水柔仪的怀中,静静听着她的心跳,鼻尖嗅着她身上雅致的清香,烦躁的思绪渐渐平复起来。

他轻轻摇了摇水柔仪,带了委屈,撒娇道:“娘子,为夫饿了,这会儿,想吃你煮的面。”顿了顿,他忽然嗤嗤笑出了声,“又干又硬,还索然无味------到底能填饱肚子。”

水柔仪有些意外,想了想,恍然大悟,登时绯红了脸颊:“在炼仙阁上,你------你------偷吃了我煮的面?”

高哲闷声笑了几声,肩膀剧烈抖动了几下,算是回应。水柔仪咬着下唇,自己气了会儿,推搡着高哲,要起身。

高哲抬起头,神色有些紧张:“欢儿别恼,我方才都是胡说的!欢儿煮的面,是这天下最好吃的东西!”

水柔仪勾了勾唇畔,眉眼里氤氲了娇俏,故意板着脸说道:“呸,呸,惯会油嘴滑舌!待会儿不把面吃光光,休想离开庖厨!”

高哲神色大喜,倏然抱起水柔仪,旋风似的刮出了寝殿,直奔庖厨。明明只有数百米的路程,他偏偏不走寻常道,一路飞檐走壁,风驰电掣般闯进了庖厨,唬的一众厨娘庖丁“哇哇”乱叫了好一会儿。

高哲将众人轰了出去,这才放下了花容失色的水柔仪。水柔仪扶着灶台歇了老半晌,忽然抓起一只勺子,满屋子追打高哲。

高哲玩心大起,也不还手,故意扮作怕老婆的汉子样,一行没命躲避,一行告罪求饶,全然没有半点平素威严肃穆的庄严模样。

管家忙乱不堪,一行安排府内的园丁打理被损坏的花花草草,一行催促工匠速速换瓦修墙。毒龙听见高哲在庖厨里头嚷嚷着救命,他拔了剑就要冲进去,被管家拖拽到了庭院里。

毒龙犹自不放心,呵斥管家不忠,自己不救,还拦阻他进去救主子。管家瞪着他,恨不得踮起脚尖,暴打他的榆木脑袋,无奈道:“人家这是闺房情趣,您进去捣什么乱?”

毒龙再三确认后,这才收了剑,悻悻然走到凉亭里,将怀里揣着的三五本话本掏了出来,快速又翻了一遍,疑惑道:“话本子里头讲的都是才子佳人因缘邂逅,郎有情妾有意,你偷着送我一块方帕,我背人赠你一条汗巾子。

一来二去,两人私定终身,禀告家父母。家父母或因门第悬殊,或素有仇怨,棒打鸳鸯。奈何两人情比金坚,感天动地,终究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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