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五章 气定神闲的看客(1/2)

水柔仪推搡了南宫皓月一把,南宫皓月趁机抓住了她的双手,覆压下去,凑到她的耳边,呢喃道:“你刚问我哪里痒,我------心里痒,猫挠似的。柔儿,朕想要你,朕好想好想好想好想要你。”

南宫皓月温热的气息,轻柔扫在水柔仪的脖颈上,激的她一阵颤栗,渐渐地心跳不止。

南宫皓月邪魅一笑,一口咬在了她的耳垂上,含在口里,轻轻地啄着,迷糊道:“朕,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朕也是你这辈子的最后一个男人。

你口口声声说,跟高哲在一起了,但,你骗不了朕。朕细细观察过,你的身子还没有给他。你果然还记得自己的誓言,为朕守身如玉。

你说,在朕面前,你从来都是手下败将。呵呵,还算你有自知之明。朕生于帝王之家,又熟谙驭人之术。对付你这种涉世未深的小丫头,于朕来说,实在算不得什么难事。

或许,从前,朕不知道你心里究竟想要什么,但,如今,朕知道了,你想要的无非是平等的爱。朕既然知道了,自然知道该如何夺回你的心。

柔儿,你是朕的,你永远都是朕的!朕了解你的身体,甚至,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今日,你是躲不掉的。”

南宫皓月一行轻解罗裳,一行情话绵绵,诱引的水柔仪渐渐把持不住,也跟着情动起来。

忽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王子诚缓步入内,径直坐到床榻对面的乌木大椅上,神态安闲,面容和煦。

水柔仪犹自心跳不止,身子绵软得如坠云海,脑中一片空白,并未觉察到有人入内。

南宫皓月抬头看了王子诚一眼,但见他身穿一袭墨绿色衣衫,面庞白净,一双俊眉修眼,顾盼神飞,只在腰间挂一只如意绦子系的青玉佩,身上别无佩饰。他打扮的甚是素净,周身透着繁华落尽后的闲适从容。

王子诚温柔从容,笑的和煦爽朗,细细夏风吹过,沾了清雅的墨香之气,他静静看着南宫皓月,笑道:“在下是你身下这位美人的故交,路过此地,特来讨杯茶喝。

不想来的这般不巧,二位继续。在下坐着等等就是了,二位千万别因为我这个不速之客坏了兴致。”

水柔仪渐渐清醒了过来,忽然看见王子诚,顿时一阵大窘,连忙推搡南宫皓月起身。

南宫皓月轻蔑瞟了王子诚一眼后,便不再理他,低头看着水柔仪茜红的脸颊似火烧一般,“噗嗤”一声笑了,凑在她的耳边,温柔笑道:“朕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朕,便是你名正言顺的夫君。

朕与你夫妻情深,孕育子嗣,是天经地义的事。这有什么好扭捏的?看着你受欲火焚身之苦,朕如何舍得?朕------”

还未待他说完,水柔仪羞得满面通红,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拼命使眼色。南宫皓月佯装未见,故意捉了她的一绺青丝,放在鼻尖闻着。

王子诚悄悄紧了紧拳头,勉力维持淡定从容的神情,道:“昌皇陛下前不久才大婚,放着娇妻不理,千里跋涉,跑到茶哈台找老情人温存,也不怕寒了人家的心。”说到“老情人”三个字时,明显含了讥讽。

水柔仪闻言,怒火中烧,恨恨瞪了王子诚一眼,双唇翕动,到底忍着,未发作。

王子诚轻轻挑了挑眼皮,温和道:“难道在下说错呢?不知二位是何时成的亲,怎地未告之在下这个故交一声?也好让在下讨上一杯喜酒喝。”顿了顿,他继续道,“二位既未成婚,如此行径,与男女野外苟合有何异?”

水柔仪清秀的面庞顿时晦暗了下来,胸腔里气鼓鼓的,偏偏被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南宫皓月看向水柔仪,只见她面色复杂,一会儿狂风骤起,一会儿秋情萧瑟,及至后来,委屈的快要哭出来,一双眸子里水汪汪的。

看着她濡湿了的睫毛,湿漉漉的,仿佛沾上了晨雾,南宫皓月心底一软,轻声安慰道:“柔儿,朕知道你看中的不是皇后之位,朕说过,你是朕唯一的妻子。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水柔仪五感交集,抬眼看了南宫皓月一眼,嗔道:“你已册封了皇后,还要这般纠缠我,难道真的要我去昌国给你做妾?我不要!什么娶妻娶贤,纳妾要艳,你想的美!”

南宫皓月不禁莞尔,眸子里亮晶晶的,笑道:“好了,你明知道朕昨日说的都是气话,你现在还要故意说出来呕朕?”

王子诚神情阴郁,脸黑如锅底,拼命压下心里喷薄欲出的怒火,忽见南宫皓月咬住了水柔仪的唇,他再也按捺不住,“唰”地一声抽出宝剑,剑尖直指南宫皓月。

水柔仪大惊失色,用力推开南宫皓月,张开双臂,护小鸡仔似的,将他护在身后,灼灼目光瞪住王子诚,厉声道:“大胆王子诚,你敢行刺本尊?还不退下!”

王子诚岿然不动,如冰如霜的目光直勾勾望着水柔仪身后的南宫皓月,五官扭曲,甚是可怖。

南宫皓月从后拥住了水柔仪的腰身,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唇角上弯,温柔道:“柔儿别怕,他不会当着你的面伤朕,更不会行刺你,否则,他方才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