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 落叶他乡树（2/2）
及收掌，水柔仪的肩背上挨了一下，喷了口鲜血出来。
高哲大惊失色，抢上前扶起水柔仪，水柔仪打开他的手，扯动伤口，又接连吐了好几口鲜血，终于挨不住，扑倒在地上。
流莺挣扎了几下，便昏死了过去。水柔仪趴在地上，半天抬不起头，浑身上下散了架似的，软绵绵的。
高哲两手紧紧捏住拳头，仰起头，哑声嘶吼了几嗓子。巡夜的军士听见动静，赶了过来，只看见流莺昏死在血泊里。
次日清晨，当水柔仪再睁开眼睛时，正正看见高哲坐在跪坐在脚踏上，以手拄头，半眯拢了眼睛，一双浓黑的眉毛倒立成川字。
水柔仪强忍住疼痛，挣扎着下了床榻，颤巍巍往门外走去。
高哲已站起身，背对着她，声音透着疲惫：“你身子还未大好，这是要去哪儿？”
水柔仪不搭理他，一步步艰难挪到门口处，趴在门框上喘了几口粗气，又缓了会儿，死死咬着下唇，一步步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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