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九章 贱婢(1/2)

怎么被绑在此处活受罪?还不如奴家一个妓子活的舒坦!哈哈哈”

水柔仪无甚反应,淡淡看了那花女一眼。那花女冷笑了几声,妖妖娆娆地走开了。

高哲有些口渴,指着水柔仪大声道:“贱人,给本相沏茶来。”

门口的守卫进来,给水柔仪松了绑。水柔仪四肢发麻,当即跌坐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高哲等的不耐烦,掷了个酒壶过来,壶里的冷酒洒了水柔仪一头。水柔仪打了个激灵,一咬牙,慢慢站起身,艰难走到茶几旁,斟了碗大红袍,递给高哲。

高哲看着直挺挺站立的水柔仪,怒喝道:“贱婢,见了本相也不行礼,本相看你是讨打!”

水柔仪闻言,当即卑微了神色,学着仆人的模样,奉上茶盏。

高哲刚碰到杯壁,被烫了手,当即扔了茶杯,大喝道:“贱婢,你想烫死本相!重新沏!”

水柔仪躬身应是,重新沏了茶,特特用手试了试杯壁的温度。

高哲接过茶杯,往杯里看了一眼,又怒了:“这夜已深了,你却给本相沏大红袍,你这是成心不想让本相安枕入眠。

哼哼,今晚,你就给本相跪在院子外头,一整夜都别想睡觉!来啊,着人看着她,叫她顶着冰水跪在外头,不许她打盹!”

两名守卫入内,架着水柔仪出去了。水柔仪丝毫不做反抗,乖乖执行高哲的命令。

屋子里头只闹腾了一夜,天色将明,三五个花女才衣衫不整地出来了。

水柔仪已被寒风吹了一整宿,僵硬的身子,那盆冰水早就浇了她一身,身上的衣衫凉冰冰的,贴在身上。

到了上朝的时候,高哲才推开房门,看也不看水柔仪一眼,冷声道:“将她绑好,千万别让她逃咯!”

两名守卫得令,又将水柔仪拖进寝殿,重新绑缚在刑架上。

屋子当中的九节錾荔枝纹白铜暖熏炉里正燃着银丝细炭,角落里的几个地龙烧的正旺,水柔仪赫然置身于屋子里,被暖烘烘的热气一激,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不知何时,有人往她嘴里喂饮食,水柔仪勉力睁开眼睛,见是银娘。

银娘神色冷漠,仿佛不认识她,只管往她嘴里喂参汤。水柔仪虚弱极了,连吞咽参汤都觉得费力气。

暖暖的汤汁灌了大半碗,水柔仪才觉得有了些气力,紊乱的气息也平稳了下来。

喂完参汤,银娘又悄无声息地出去了,独留水柔仪一个在屋内。沙漏的声音“沙沙”响着,乍然听着,像蚕宝宝吞噬桑叶的声音。

水柔仪忽然响起了天蚕王,她已经许久许久未曾见过天蚕王了。

一想到天蚕王痴念阿娘,她忽然一阵庆幸,幸而天蚕王此刻不在兴国王城。要是叫她知道,阿娘已经香消玉殒,它该要哭死过去吧!

散朝后,高哲回来了,命人将几漆盘奏折端进来,埋头处理政务。

水柔仪听见动静,微微睁开一线眼睛,复又昏沉沉仰靠在刑架上养神。

“贱婢,过来伺候笔墨!”高哲忽然大声道。

一名守卫走进来,给水柔仪松了绑。水柔仪跌坐在地上,靠着刑架缓了缓,慢慢站起身,挨到案几旁,挽起袖子,一下一下磨砚。

磨了会儿,水柔仪抬手抹了把额上的汗液,无意间看见高哲手上的奏折写着“独孤圣女派总坛已毁”几个字,她踉跄了下,打翻了那方紫云石砚台。

浓黑的墨汁泼了高哲一身,高哲侧头瞪了水柔仪一眼,双唇紧抿。水柔仪还未从震惊中醒过神来,呆呆站在当地,思绪万千。

高哲拂袖而去,大声吩咐管家准备热汤沐浴。水柔仪拿起高哲才刚批阅的几份奏折,一一看了,心里犹如响鼓重捶。

御史大夫元若被流放到了茶哈台一带,终身不得回京。方松被人参奏,下了大狱,不过一日,就病死了。

独孤圣女派设在兴国的总坛,被兴军占领,独孤圣女派弟子但凡踏进兴国,杀无赦。

高哲已批示,着威武将军蓝玉整军,不日就要攻打乌沙拉部落和宇文世家万象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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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头的锦盒里,放着几张字条。水柔仪一一看了,又是大吃一惊。

高哲身为武林盟主,已下了盟主令,天下各门各派,全力诛杀独孤圣女派和宇文世家。有密信传来,千面圣女受了重伤,似乎疯了。

还有一封密信上头写着,新选的一批细作已混进昌皇和盛皇的后宫,伺机毒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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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心疼呢?哼哼,下一个就是你!”高哲冷不丁冒了出来。

水柔仪手指一抖,字条掉到地上的墨汁上,瞬间被浸染成了炭黑色。

高哲冷哼了声,命水柔仪速速清理墨汁。水柔仪温顺服从,寻了抹布,吃力地清理干净污渍。

高哲这才走到案几旁,嫌弃道:“一身的墨臭味儿,还不快去清理清理!”

水柔仪应了声是,退出了房间。银娘带着几个侍女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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