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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秘书长刘泽江吃饭时听刘泽江说的。

“怎么回事,还真动心了,我可提醒你,甭吃不到羊肉惹一身骚。”

“什么意思?”孟东燃见刘泽江不像是开玩笑,一本正经问。

“你跟谢华敏啊,外面都吵翻了,你是装聋还是作哑,怎么,这次不怕你家那位了?”一起吃饭的都是自己人,刘泽江说话就直截了当,没拐任何弯子。

“行,我明白了。”

饭局一散,孟东燃就打电话给李开望,问他听到什么?李开望吞吞吐吐,不直说。孟东燃生气了:“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不就是我跟别的女人勾搭么,说。”

李开望才说:“主任,这股风很怪,像是一夜间刮起的,太不正常。”

“正常能叫风吗?开望我跟你说,不管听到什么,都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明白不?”

李开望诚惶诚恐道:“知道了主任,主任你先别慌,我正在查风波源头。”

“我慌什么,你是公安还是什么,别乱来,就让它刮。”

电话刚合上,叶小棠就打来了,问他在哪?孟东燃说跟刘秘书长一起吃饭,叶小棠说不只刘秘书长一人吧,你多吃点,晚上也别回来了,工作要紧。孟东燃说叶小棠你什么意思?叶小棠说孟大主任我没什么意思。孟东燃说你话里明显有意思,干吗不直接说出来,玩朦胧是不是?叶小棠说孟大主任我直接说出来有意思么,你喜欢朦胧你接着玩,我没兴趣陪你。孟东燃说叶小棠你别跟我扯,有什么话咱回家再说,打这种边鼓多没劲。叶小棠说孟大主任你很有劲,可惜就是把劲用错了地方,对了我得跟你说一声,这个家还是你回吧,今晚我不回去了。我旧病复发,又想在外面过夜了。

说完就挂了机。

孟东燃气得找不到谁发脾气,只能恨恨地朝马路牙子踢一脚。司机董浩远远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打出一个冷战。

陈嘉良拿来了他的全部方案。还好,查账后发现,嘉良公司的财务还是安全的,何碧欣并没有转移走多少,或者说,陈嘉良出现得太快,何碧欣压根就没来得及。

方案有三项内容:一是立即终止嘉良跟科兴的合作,嘉科电子是个怪胎,不容许它出笼;二是停止嘉良目前的一切生产经营活动,并申请法律保全,以免节外生枝;三是他仍然坚持以前的主张,想给嘉良找一个靠得住的婆家。

“何碧欣呢,您怎么考虑的?”孟东燃避开重点,挑敏感的问。

“那幢房子留给她,每月再给她两万块零花,我只能做到这程度了,她太伤我的心啦。”陈嘉良说着又要激动,孟东燃赶忙打岔:“行,有个交代就好,事情到这一步,还望陈先生能想得开。”

“无所谓啦,想不开又能咋,女人向来是靠不住的,要不然,我也不会回去守着自己的结发妻子啦。孟主任,我现在好后悔的啦。”

“别别别,千万别说‘后悔’两个字,人生就是这么折腾老的,越折腾越有成就感嘛。”孟东燃幽默了一把,才把陈嘉良脸上的痛悔幽默掉。

接下来谈正事,孟东燃问陈嘉良,对嘉良未来的婆家,他到底心里有没有谱?陈嘉良抹了把头发,手在保养得很好的额头上停了会,好像那儿有点不舒服,然后松开眉头道:“当然有得啦,之前我就想把她嫁给国风或是光华,现在这主意还是不变,当然这两家我更看好光华啦,孟主任啊,务必请你帮忙。我已跟光华老总见过面啦,她也是这意思啦。”

孟东燃一直搞不清,来自宝岛的陈嘉良,说话怎么老爱拉出这个“啦”字,后来才知道,他从四十多岁就跟广东人打交道,国内刚放开,他就到广州做生意啦。据说他在广州那边,还养着一个跟何碧欣情况差不多的女人。孟东燃不由得就想,何碧欣跟鲁一周东窗事发,会不会是广州那个情人搞的鬼?

等跟陈嘉良把正事谈完,见到老同学孙国锋时,孙国锋那满脸坏笑还有最近神神秘秘的样子,忽然让孟东燃想到了另一层。

太可怕了!孟东燃禁不住打出一个冷战。

“鸡飞蛋打,鸡飞蛋打啦。”孙国锋幸灾乐祸,一见面就学起了陈嘉良的腔调。

孟东燃凝住孙国锋良久,越看越觉得有味道。孙国锋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别别别,你千万别往那方面想,我怕。”

“你怕什么?”

“怕你怀疑我啊,你眼睛太毒,我招架不住。”

“招架不住就说实话,缺德事是不是你干的?”

“我比窦娥还冤啊,我就怕你把我跟这档子破事联系起来,看,看,我的担心应验了没?”

“你冤?”孟东燃皮笑肉不笑地看住孙国锋:“你孙大老板啥事做不出来,说,什么时候盯上的?”

“真的不是我,你这么想我可要翻脸啦。”孙国锋叫苦连天。

“不说是不是,不说这事咱们就不往下谈,让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我说了不是我,是一个叫阿彪的男人干的。”

“阿彪?”

“是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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