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初鸣 五百二十八:寒水池之又见温良(中)(3/4)

,就问是不是因为他进入寒水池这里才被封闭的,他也如实回答了我,当时我气急败坏之下就要出手杀了他以解心头恨意,但花骢说与其杀了他不如一起跟他进入寒水池的第七层,这就让我更加吃惊了,我先问他是不是崇灵血修,也在打混沌精血的主意,他毫不隐瞒的就承认了。然后我又觉得奇怪,就又问他,若是这里没有我和刑让二人,而且在他进入寒水池之后这里就被封闭了,那就算他能得到混沌精血,可是该如何逃出去呢?逃不出去就算有了混沌精血不也是一场空吗?钱潮,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花骢从刑让的口中知道了我的事,他说天下打这混沌主意的除了我这样要报复五灵宗的,除了他那样的崇灵血修,还曾经有一些神秘的人物也打过混沌的主意,而且那些人在许久之前几乎得手,虽然最后他们失败了,但他们却在寒水池的第七层留下能逃出这里的传送法阵……”

神秘人物!

传送法阵!

这是钱潮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听到这里他的目光顿时紧紧的锁定在温良的身上。

“花骢说按着我原来的计划,就算我能进入第七层,能破坏那里的阵法将混沌放出去破坏五灵宗,在混沌从这里破土而出的时候我也必死无疑,毕竟那是混沌,在它面前人就是蝼蚁,它折腾起来的威势一定会让我粉身碎骨,而通过那里遗留的传送法阵,我既可以报了仇又可以保住命,何乐而不为呢?”

“他如何知道寒水池第七层里的传送法阵?”钱潮问道。

“我也问过花骢,说是从他的师父那里得知的,我又问既然他知道有那个法阵,为什么他不直接从外面传送进入寒水池的第七层去取混沌精血,偏偏要从寒水池的入口进来让五灵宗发现从而封闭了这里?花骢说当初的那个传送法阵被五灵修士破坏了,但破坏的并不彻底,他这次是有备而来能够将其修复,只要那个法阵能正常运作,逃出第七层就不成问题。”

钱潮五个人都以为寒水池的第七层是根本没有其他进入之法,混沌被封禁之后就一直被困在那里,更从来没听说寒水池曾经被人险些破坏掉,关于什么神秘人物以及传送法阵都是第一次听到,难怪墨祖会说等这里的事情结束之后,他会再找钱潮为他答疑解惑,大概说的就是这些事情吧。

汤萍开口道:

“所以你就听信了他,然后你们开始合作?”

“不错,”温良说道“当时我这里还关押着不少的散修以及余年会的人,这些人就都被花骢拿去用了,他说能进入寒水池的第七层,但也是要一点一点的破解开通道里的阵法才行,钱潮,你知道我的来历,放眼天下我见过的人当中精通阵法之学的除了你之外,就是这个花骢了,我半步都不敢进入那个通道,就是怕自己死在里面,而花骢利用了那些人就几乎破解了那里所有的阵法,唉,那时我才明白,有些事情真的不是阅历和修为就能抵的,我好歹也曾是个结丹修士,但在阵法一道上与花骢相比真是自愧不如。”

“那他又是如何与你翻脸的呢?你难道就没提防他吗?”汤萍问道。

“我当然一直提防着他,自从他出现在这里我就对他加着小心,从他开始破解通道之内的阵法,我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过他,就怕他耍什么手段。但是人都有放松戒备的时候,为了打消我的戒心,花骢也算用尽了心思,哼,他应该是已经能破解那通道里的阵法了,但为了麻痹我,他几乎时时都在通道那里下功夫,时间久了我自然就只顾盯着他的进展盼着他能成功了,不知道多久,总之是很长时间之后,他忽然欣喜若狂的对我说成了,可以下去了!唉,我当时已经被困在这下面很久了,看他的样子也不像诳我,只以为自己终于能报仇能达成心愿,自然也激动起来,就是在这时候他突然对我下手了,而且手段毒辣直取我的要害,这具肉身几乎被他毁掉了根本,不过他也被我的手段所伤,否则当时我就死了。翻脸之后我问他为何如此,花骢说他的身份必须要保密,这里面除了刑让是魇血邪修他还能信任之外,我则必须要死。我大怒,不过为了稳住他我还是跟他说我可以发誓不泄漏他的身份,但他却说只愿相信死人。我当时伤重,其实根本就无法再动手,但阅历毕竟比他多一些,在虚张声势之下,他被我骗到了,再也不敢再出手,而是带着刑让从通道内下去了,还威胁说我若有胆量就只管跟下去。唉,且不说我伤重,就算没伤也不敢跟着下去,他通阵法之术,随便在通道的阵法上动动手脚就能让我粉身碎骨,他见我不跟上去还说过一阵子就上来取我性命。”

“一直到现在吗?”钱潮问道。

“对,一直到现在。”

“那……他们下去多久了?”

“哼,这里是地下,不见天日,我哪里知道过去多久了!钱潮,依着你的说法,那第七层绝不可进入,而花骢与刑让已经下去了,究竟你们谁说的才是真的。”

钱潮想了想说道:

“这些我就不清楚了,但是不论如何,我们的目的是花骢,就算他已经通过下面的传送法阵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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