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初鸣 二百八十七:二次夺舍之法(2/4)


司马筱焉点头道:

“嗯,没能斩除那个贼子,的确是有些可惜,不过他断了一臂,又身中蜂毒,想来必定元气大伤,哼,咎由自取!尤其以他炼气的修为,还做不到断肢再生,如此一来,也算断了他的炼器之术,而且,没了这个牌子,呵呵,以后邪器堂必然不会接纳他,也不错了,不论如何,钱师弟,你这次算是为内堂立了一功!”

修士的断肢再生,就如壁虎断尾可以再生一样,修士若是受了这样严重的伤害后,除非是身边有医术高明的人物为其医治才能保住自己断掉的肢体,若自己想要断肢再生的话,至少要筑基中阶的修为方可,而在此之前,不论是断肢还是断指,造成的残缺都会跟随修士一生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大到断肢小到断指对修士的影响都很严重,至少在施法时修士要以手指掐诀结印,少了哪怕一根指头那便是无法施法的局面。

这位司马师兄说完,就取出笔墨在那个簿子上写了起来,钱潮离得近,注意到那簿子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字,想来是将此事做了记录。

写完之后司马筱焉就大声的说道:

“恭喜钱师弟,为咱们内堂立了一功!”

房间众人纷纷向钱潮行礼,慌得钱潮赶忙回礼,然后那位司马师兄又说道:

“钱师弟,既然你为内堂追回了此物,有些话还要与你细细说明的。”

……

宗外,莽莽群山之中的那处隐秘的洞穴之内。

温良缓步走入了那间满是幽光的密室之中,而闫丁在犹豫之后也跟了进来,小心翼翼的凑近了那个垂头闭目、坐在那里的中年男子身边,他虽然在修行界里恶名昭彰,但此时却显得异常的小心,似乎担心下一刻那个死了一般的中年男子会突然睁开眼再冷冰冰的向他看来。

而温良则是目光极其复杂的看着那个中年男子。

没错,这个坐在那里没有半分气息的中年男子正是索家余孽索元亥,当年大名鼎鼎的索家炼丹师就是这个样子,而夺舍温良的,也是索元亥,也就是说,现在的索元亥正在看着过去的索元亥,而过去的索元亥乃是一个结丹修士,如今夺舍温良的索元亥只有炼气的修为。

这一幕不论对温良还是对闫丁而言,都有些意味深长。

看了片刻后,温良扭头看了看一脸震惊的闫丁,用手指了指那中年男子身下的靠背圈椅说道:

“这把椅子乃是安养木制成,十分珍稀难得,而这密室的四壁之上,也被我贴满了产自极西之地的养颜玉片,而我这具肉身的口中,还含着一颗从海中鲛人那里得来的定容珍珠,有了这三样东西,才能保住我这具肉身能千年不腐而生机犹存,当时我就是在这个密室之中夺舍的现在这具皮囊,然后才混进五灵宗去的,本来想着等大仇得报之后,再返回这里,重新回到自己的肉身之中再潜逃而出,可惜呀……没想到我竟然败给了五灵宗一个炼气的小家伙,实在是令人恼恨无比!”

温良的这一番话就是在向闫丁说明,他想的那件事,温良是可以做到的,因为温良自己就有这个打算,而且证据就在闫丁的面前。

温良说完,闫丁呆呆不语,片刻之后才有些犹疑的说道:

“我还在索家之时,的确是私下听人说过你在研究这件事,不过当时人们都说你那是异想天开,根本不可能成功的,现在虽然……但我还是有些怀疑!”

温良一笑:

“呵呵,你还在索家之时,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你父亲死后,你们母子就逃出了索家,到后来索家上下被五灵宗所害,其间就过去了不少年月,你在索家时我的确是没有成功,但也到了关键之处,后来根据推演以及用一些修士试过多次之后我才确定自己的办法可行,但缺少一些关键之物,嗯,就是这安养木,养颜玉还有定颜真珠,于是我便动身外出寻找这些东西,没料到的是,等我返回之时,索家已经被付之一炬了,上下几百人都丧在五灵宗之手,我这才发誓一定要让五灵宗血债血偿,然后才想尽办法混进了这里来的。”

到这里终于可以将闫丁打算从温良手中得到什么说出来了。

前面闫丁与温良见面的时候便模糊的交代过,闫丁原本是个筑基的修士,他姓索,本名为索慎彰,其父因为争夺家主一事而在索家之内众叛亲离,最后由于闹得过分而被索家人群起而杀之,收到消息的索慎彰就与自己的母亲一起逃出了索家,索慎彰的母亲姓闫,因为父亲的死,索慎彰痛恨索家之人,索性就改了母姓,给自己起了个闫丁的名字,但是闫丁这个人既不修心也不修口,往往口无遮拦的到处说索家做过的恶事,还说自己将来一定要血洗索家为其父报仇云云。

本来这对母子逃了,索家开始并未打算斩草除根,毕竟索慎彰也是索家的血脉,索慎彰后来改名闫丁后,他所说的要血洗索家的大话,索家听了也不觉得什么,但是从他口中所说出来的索家做过的恶事却是实实在在的,毕竟闫丁也曾经是索家的一位公子,知道的内幕不少,若是任由他继续说下去,必然会引起修行界的怀疑,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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