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初鸣 三百三十:澄观恩试(十三)(1/4)

天色近暮,终于澄观恩试第三日的比试结束了,台下的那位筑基修士大声宣布明日继续,这一日的比试或是精彩或是惊心,众多弟子意犹未尽的纷纷散去。

这一天除了澄观楼下的擂台上热闹无比之外,还有一件事虽然注意到的人并不多,但涉及到的人却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卧不安。

那是来自孟彩楼的修士,而原因也很简单,他们少了一个人,而且还算是一个身份比较重要的人物……花骢不见了。当然了,孟彩楼来的那些人之中,真正着急的是负责将这些弟子带过来的那几位长老,其余的那些弟子则一个个对花骢的消失没有任何的慌乱。

前文说过,贺驷奴已经发现了花骢的消失,为此还向戚若媂打听过花骢的去向,在戚若媂的一番劝说之下他才决定在五灵宗剩下的这段时间里老老实实的不敢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不过贺驷奴能发现花骢的消失,那凭什么其他来自孟彩楼的修士就发现不了呢,就在这澄观恩试第三日的早上,所有的孟彩楼弟子都被一位宋姓的孟彩楼长老召集在了一起问话。

宋长老昨日就发现了花骢的事情,担忧不已的等了一日依旧不见花骢出现之后这才慌了手脚,花骢在孟彩楼之内也是有身份的纨绔,被宋长老一路带到五灵宗,若是留在五灵宗的话,不论将来出任何事情都与他无关,但百年奉纳还未开始那小子居然就不见了,这回去之后孟彩楼的几位花姓长老找他要人,一来他得罪不起那些人更让他到哪里去寻花骢呢?更何况,已经两日不见花骢,宋长老对花骢的死活都有了不好的预感,因此在澄观恩试第三日的一早就命令所有的孟彩楼弟子都留在住处等着长老登门问话,自然是询问他们有没有人知道花骢的下落或是是花骢最近的举动。

有人说出似乎见过花骢在澄观恩试第一天天还未亮时就出去了,但去了哪里就不知道了,宋长老几乎将所有的人都问遍了也只得了这个消息,花骢是自己出的五灵宗,然后就不知所踪了,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无奈之下宋长老只得忧心忡忡的去找了五灵宗议事堂的姜长老。

姜长老已经从汤伯年的口中知道钱潮等人对寒水池的打算,而且对钱潮的想法也很赞同,唯一出乎他意料的就是……他本以为寒水池那里被困住的应该是隐藏在五灵宗内的某个人,然后可以借机深挖下去,结果没料到寒水池困住的竟然是来自孟彩楼的一个纨绔,嗯,在花骢被困住之后汤伯年又找过姜长老,然后把钱潮等人后面的打算也说了,既然困住了那就不妨再多困他一阵子,反正一个孟彩楼纨绔的死活还不被五灵宗看在眼里,更何况这个花骢也很可疑,为什么他万里迢迢的从孟彩楼来到五灵宗,哪里也不去非要到寒水池去呢?多关他一阵,现在不论什么人被关在寒水池都是饵,继续等继续看,说不定后面还会有收获。

当然,面对来找自己的孟彩楼宋长老,姜长老还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一番,耐着性子听宋长老说完,然后又问了几句,最后说道:

“嗯,百年奉纳,说不定最后留下来的会是谁呢,会不会是那位贵宗的那位花公子不愿留在我五灵宗,私下里不辞而别回到孟彩楼了?”

这个问题宋长老想过,几乎就是不可能的,本来这次孟彩楼准备留在五灵宗的人也不是花骢,带着他过来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但这话却不能明说,于是他便对姜长老说道:

“在下看来这个可能性并不大,花骢那孩子虽然平时娇纵了一些,但总体上还是识大体的,断不会做出偷偷逃回去的事情来。”

“那就是说花公子在前天一早就出了五灵宗,到现在还没回来了?”

“是啊,在下担心的正是这些,年轻人好动又好奇,来到这里可能见什么都新鲜,出去游玩……或是迷了路……或是在外面遇到了什么……”

这也算是把这位宋长老挤兑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也确实如此,花骢的事若没个结果他回去了是无法交待的。

姜长老说道:

“好吧,既然宋长老如此说,那今日我便派出人手在宗外好好的找一找,尤其是宗外一些高阶妖兽出没的地方,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多谢。”

……

姜长老果然将宗内的一些筑基修士派了出去,而这样的安排却让景桀着实的紧张了好一阵。

景桀在宗内也是有耳目的,当姜长老的人手派出去之后不久,便有人告诉了他这个消息。

初闻之下,景桀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甚至还有危险临近的恐惧,在宗外有两个隐秘之地,分别藏着田度与金璋找来对付钱潮的人手,那些都是他亲自安排的,刚开始景桀并不知道宗内派那些筑基修士出去是做什么,他本能的以为是自己受穆阳宗归肃所托要杀死钱潮的事情败露了,宗门这是先去将那些人擒住,然后就可能要收拾自己了。

不顾宗飨等人奇怪的目光,景桀匆匆的离开去细细的打听了一番,接下来得到的消息让他稍稍放下心来,原来那些人出去是宗门应孟彩楼一个姓宋的长老所托,外出寻找走失的花骢,并非是冲着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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