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前朝宝藏(1/2)

这天中午,金流月继续给林浅包扎伤口,敷上最好的金疮药。林浅虽然痛苦,只好忍耐。由于伤口在胸口,上药的时候必须解开内衣,这让林浅很害羞,每次的红着脸扭扭捏捏不肯把胸口的肌肤暴露在金流月好色的眼光前。金流月早年喜欢小师妹秦思雨,多年没有结果,早就死心。这几天与林浅肌肤相亲,早就被她迷住。他寻思定要像个法子和林浅更进一步,让她彻底爱上自己。林浅对金流月也有些心动,毕竟对方是第一个看到自己身体的男人,只是她向来文静内向,不敢表白自己的感情。

林浅把自己心思婉转告诉了姐姐林花,林花非常有魄力,即刻向金流月摊牌,问其意见。金流月二话不说,答应和林浅成亲。很快,林家小院又多了一桩喜事。金流月和林浅结为伉俪。

一个月后,柳长风想起回秦淮府看看。和林花亲热一番,之后返回秦淮府修炼《峨嵋剑谱》和“明月功”,练了半个时辰,独自一人到了门口的小摊上喝酒。

灯光朦胧,河面上的倒影也朦胧。小摊的主人是一个中年胖妇,略有几分姿色,想来年轻时候必然是个美人。当柳长风喝光一壶酒的时候,她开始说话:“柳公子,你听说了没有,王公子这几天就要来收你们这栋宅子,他说这原本就是他家的,后来被你们占了,如今既然闲置,他自然要收回去。我真为公子你担心,要是真的这样的话,以后公子你不知何处安身?”柳长风笑道:“哪一个王公子,是不是叫做王亨的那小子?哈哈——他要收就让他收好了。只是从今以后,我不能再照顾你的生意了。真是可惜。”

这妇人姓伊,人称三娘,在秦淮河一带摆摊卖酒食为生,已有多年。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柳长风都会跟随师傅到秦淮府住上一段日子,常常光顾伊三娘的小摊。柳长风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向她问起王亨的行踪。伊三娘道:“那小子最近天天都往清荷姑娘的船上跑,一上了船就赖着不走了。”

这天夜里,柳长风喝了很多酒。他离开小摊的时候,走起来感觉整个身体轻飘飘的,毫不费力。当时月明风清,人声渐渺,只有秦淮河的淙淙的流水声不停地在耳边。

清荷姑娘的船就在秦淮府对面的河中心。柳长风双足一点,飞身掠起,轻轻地落到清荷的船上,那是一条陈旧的小船,船头挂着一盏青色的灯笼,随风轻摇。柳长风弓身走入船舱,一男一女映入眼帘,灯光朦胧,看不清面容,只觉二人的身形均为瘦削。那女子右手提着壶把儿,左手按着壶顶,正给那男子倒酒。酒香四溢,与柳长风方才所饮之散酒不可同日而语。

柳长风在茶几前三尺处停下脚步,低声道:“听说王公子有事找我,不知公子有何吩咐?”那男子起身笑道:“柳兄何须如此客气,来来来,先坐下喝两杯,有事慢慢再说。”柳长风坐下之后,两人连干三杯,王亨方对那女子道:“清荷,这位公子姓柳,名长风,乃是大名鼎鼎的华山掌门秦永华的高徒,亦是我多年的好友。”清荷举杯笑道:“贱妾清荷,敬柳公子一杯。今夜能与公子相识,实乃人生幸事。酒微菜薄,请公子见谅。”柳长风道:“多谢姑娘。”握起杯子一饮而尽。

王亨忽然叹了一口气,道:“此次多有冒犯,还请柳兄海涵。事情是这样的,数日前,我接到武行空的飞鸽传书,要我速速收回秦淮府,好生打理,以免荒废。柳兄,你是知道的,我可惹不起这位武公子,只好勉为其难,前来打扰柳兄你的清静。望柳兄多多谅解兄弟我的难处。至于柳兄日后的落脚之处,包在小弟身上。不知柳兄意下如何?”

柳长风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宅子早归家师所有,不论是武行空还是王兄都好,你们又凭什么将它收回呢?”王亨道:“柳兄有所不知。这宅院是家父在多年前买下的,因见令师秦掌门对秦淮留连忘返,于是便将其相赠。秦掌门始终推辞不受,后来家父便将此地作了客房别院,每此秦掌门来的时候都在此接待,而平日除了打扫整理之外,命下人不许进出。如此一来,秦掌门也就欣然接受,这宅子名义上还是王家的,房契上写的仍是家父的名字。”

柳长风道:“房契何在?”王亨伸手入怀,摸出一张泛黄的纸张,递了过来。柳长风接过一看,上面所署确实是王亨的父亲王慕之名,便点了点头,道:“王兄所言非虚。不过我尚有一事不明:这宅院乃是令尊赠与家师之物,如今王兄却因武行空一言便将其收回,难道王兄就不担心令尊怪罪吗?”王亨苦笑道:“拼着挨父亲一番训斥,此事也是不得不为。否则因此开罪了武公子,那日后我又如何能够在江湖上立足?”

柳长风沉思片刻,决然道:“既然如此,好吧,我这就搬出秦淮府,不让你为难。”王亨喜道:“多谢柳兄。小弟在城西有一个小院,若不嫌弃,便请柳兄去那里住下。”柳长风道:“不必了。”

是夜,柳长风只带了一柄剑,住进了秦淮府对面的河东客栈。当夜夜里,柳长风感觉自己的内息有些凝滞,回想起来,原来在船上喝酒时被清荷下了毒,这毒比林花的毒霸道,柳长风运功多次都无法逼出体外,寻思回头找清荷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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