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四)(2/3)

绝对会守护好秘密以后,催促着葵花快点儿说。

确定左右没有其他人之后,葵花讲了让两个孩子目瞪口呆的#父亲不是父亲#的事实。

不可置信,像台风刮到了珠穆朗玛,如同沙漠里长满参天大树与灌木丛。

两孩子一时半会都没有回神,大娃霎时就红了眼眶:“怎么是这样,怎么会……”

二娃狠狠地擦眼泪:“爹以前跟我说过,要带我和哥哥去京城考状元,要让娘享福,爹他没有忘记,他只是死了……那个人怎么就可以把爹害死了……”

个性不同的幼儿,对父亲是期待的,与其让他们稚嫩的赤子之心一次次被李羽札践踏,不如一开始就让他们知道生命中不能避开的残酷。

葵花陪他们到深夜,把两人情绪抚平了,又叮嘱平时多避着李羽札。

两个孩子接受能力还是很强的,大娃是迅速把自己当成家里的主男,他跟他弟他娘是一家人,二娃甚至还可以在李羽札那里当面一套背面一套,无师自通的奸诈。

娘崽三人这边融洽,李羽札与郝蕴莱也更加亲热,两边默契的相安无事,除了二娃偶尔过去膈应一下他们。

在府中名不正言不顺的姑娘郝蕴莱,就跟李羽札闹脾气了,连个七岁娃娃都可以给她摆主子的谱,这日子真是太虐心。

李羽札禁不住娇妻耍赖撒泼,又想着不过是纳个姨娘,轻而易举的事,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便也动了心思。

没料到遭到了葵花的强烈反对:“相公,我早就说了郝姑娘面相不好,你要留她在身边我也没有反对,但那只是当个丫头。可若是你把她收到房中,让你惹上了厄运,那可就不好了。”

李羽札被她说的心中一突一突的,还是硬着头皮道:“无妨,她在我身边这么久,并没有带来灾祸,就算她面相不好,我也能压制了。”

葵花就在心中呵呵冷笑,他说的这话心里就已经同意郝蕴莱命中不带吉利了。

那以后有什么蹊跷的事,全部都可以推给他心爱的姑娘。

他们之间也没有后来那种坚不可摧的信任。

葵花就一举袖子掩了面,嚎啕大哭起来,看上去伤心欲绝。

李羽札被她吵得头疼:“不就抬个姨娘吗?你何必做出这番作态,让人生厌。”

他还想让郝蕴莱当平妻呢,眼前这个徐娘半老的嫂子,他没有半点儿兴趣,这会儿哄着她,全都是避人耳目的做戏。

葵花就嘤嘤嘤地擦干泪,一副#你冤枉我了,我好伤心#的表情,定定地看着他说:“相公你忘了吗?你曾发过誓说,此生除了我,绝不再娶任何女人或者纳妾,不然就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李羽札就倒抽一口凉气,他那同胞哥哥可真特么狠啊!不得好死,已经应验在他哥身上了,如果他再抬了郝蕴莱,那断子绝孙是不是就会落在他的身上?李羽札这么一想,顿时就觉得心中好苦逼,但愿所有的报应都会算在已经死透了的兄长身上!

不管葵花如何阻拦,李羽札铁了心一定要把郝蕴莱收房。

所有不被看好的爱情都会遭到各方面的反对,相恋的人儿在越挫越勇之中感情被锤炼,越发深刻。

郝蕴莱这会儿就认为李羽札相当有男人气概,待他更是温柔小意,两人郎情妾意好不快活。

只是两人的好日子到来之前,李府开始不停的闹鬼。

比如郝蕴莱的梳妆盒跑到了茅厕,李羽札的书房里丢了账本,却出现在郝蕴莱的床底下。最让两人糟心的,是郝蕴莱的嫁妆里每天都会出现一只死老鼠。

让两人忌讳的是,李羽札生肖属鼠。

种种怪异离奇的事情,让两个人都心里有些慌,李家便又请了道士进了门。

那道士唱唱跳跳了半天,请神做法,在门梁上贴了符纸,又烧了两碗符水,让李羽札与郝蕴莱喝下,收了几百两银子之后,扬长而去。

李羽札当晚睡了一个好觉,便觉得几百两银子虽然肉疼,但是也值了。

他却不知道,那道士一出门就把长衫给脱了,头上戴了一个草帽,直奔盗贼团老巢。

没过几天,李府的诡异事情更加猖狂了,李羽札的黑眼圈又加了几重。

备受煎熬之际,看门的吕老头说,外面来了一个背着剑的道士。

李羽札已经对道士无望了,却听到那人说:“府上有冤魂,若不渡化,恐有大灾难。”

如果能把兄长的残魂怨念给带走了,那他今后就没有烦恼,李羽札客客气气的把那个道长请进了门。

道长姓王,没有跳大神,也没有要准备这个那个,只是在院子中走了一圈,让李家的仆人在东西南北方向各挖了一个坑。

每一个坑中都有一把头发,漆黑漆黑的,用红绳子扎起来,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王道长一把火把这四个小人都烧了,又严肃着脸说:“府上的晦暗之事,我不好多过问,但这里有一包药,若是哪个人对那怨灵有亏欠,就得把这药煮了喝下去。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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