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寄情于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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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宁青夙早就猜到与自己通信的人是谁了,万万没想到出现在雅间里的人竟然是甫阳王重旎。比·奇·中··网·首·发~@~!中@!~vv..

她这厢才刚进门,重旎便热情地迎了上去,满脸绚烂的笑容,嘴里还着轻薄的话语:“哟,蟋蟀妹才刚分开就惦记生了吗?生受宠若惊啊!”

宁青夙对他可没好感,秀美横扫一圈不见苗裳舞,不禁对他怒目而视:“什么蟋蟀妹?无聊!怎么会是你在这里?苗姐姐呢?”

如果没猜错的话,一直以来跟她通信的人应该是苗裳舞,因为全承西王府有那个才气,并且那么多愁善感的人只有苗裳舞。

估摸着苗裳舞放出信鸽是想将自己的愁思寄托在信鸽身上放飞于长空,却被她捡到了。二人就此以诗会友,也算是美谈一件。

她也在和苗裳舞对诗的过程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收获颇丰。所以才那么惦记苗裳舞,想要效仿古人在离开之前与苗裳舞酌一杯,再当面对对诗,诉别离之情。

万万没想到最后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人竟然不是苗裳舞,而是之前与她斗蟋蟀的疯子重旎。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苗姐姐不方便出门吗?

“苗姐姐呢?”见重旎古怪的目光游走在自己身上,却始终没有答话,宁青夙忍不住又问了一遍。她赶时间去找千钧哥哥,可没太多时间陪重旎瞎耗。

“什么苗姐姐?不是你约我来的吗?跟苗姐姐有什么关系?嗬,还真是意外,原本以为你只是个野女子,真没想到你居然还会写诗,并且写得似模似样,叫生无上佩服呢!”重旎奇道,毫不吝啬地啧啧称赞。````中``

听他的语气似乎并不知道苗裳舞的存在,或者他认准了自己才是与宁青夙对诗的人。

“这怎么可能!?”宁青夙惊诧地连退了好几步,始终都没办法相信眼前的事实,更没办法服自己接受自己认准的知己会是重旎这疯子。

她又不疯,怎么会和一个疯子对诗对出感情呢!?

可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重旎那家伙居然对她之前接的那些诗分外熟悉,见她心生疑窦,当场一句一句地背了出来。

如果不是亲自参与,根本不可能做到这种程度!

看来一直与自己对诗的人真是他!

宁青夙上下打量着重旎,虽然疑虑打消了大半,却提高了警惕心。这男人果然是疯的吗,居然放信鸽去自己哥哥的后院里,勾引自己的嫂子!!

“坐,我还有句诗想向你讨教呢!”重旎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反倒是热情地帮宁青夙倒了杯酒,自顾自念出了准备好的诗句。

“半阙年轮半阙月,月缺半轮年缺半。”

诶?这是要对对子的节奏吗?前半句诗明显是后半句诗逐字反过来的,前后只差一个字,却也同音,要对上可不容易。

但咱青夙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好吧,其实主要是好强,不肯认输。

在绞尽脑汁苦思冥想了约莫半柱香后,她终于想到了一联,果断拿出来丑显摆,心中无胜得意:“前庭流水前庭江,江汀前水流汀前。”

原本很一般的诗句被她吟出来语调抑扬顿挫,倒也颇有几分人墨骨的风范,胜妙!

末了在自我陶醉之际,她还不忘猛然抬起笑眼轻瞟着重旎,大肆炫耀:“这句对得可算工整?”

“妙啊妙啊!”重旎赞不绝口,看宁青夙的眼神里蹭的起了炙热的火苗,就好像俞伯牙看着钟子期,暗藏着终于找到了知己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有一种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悄然在他心里萌芽,展现在肢体语言上,变成了双手托腮深情凝视着宁青夙的举动,竟是完全忘了彼此的身份隔阂。

一直以来他都热衷于斗蟋蟀和吟诗作对之类为皇室和官场中人所不齿的活动,甚至到了狂的地步。

所有人都不理解,骂他玩物丧志,甚至四处诋毁他的名声,他是个疯子。

他不是不介意,可出生在皇家,有太多的责任和身不由己,他也只能选择忍耐,同时做着那些最令他头疼和厌恶的事情。

犹如一株浮萍漂泊在肮脏的长河之中,浮浮沉沉,逐渐丢失了自己,也丢失了欢欣的理由。

有太多太多的苦涩无法向外人诉,只能够埋藏于心底,任其压缩变质,改变了他的形貌,让他沦落成了人尽皆知的疯子。

其实只是想要找到一些排遣抑郁的方法而已,为什么没有人能够理解呢?

似乎只有眼前这个女子能够撇开身份地位,与他一起戏耍,所以面对宁青夙,他欢欣地笑了,微微一笑虽然不能倾城,却足以温暖人心。

终于,他找到了为之雀跃的理由。

眼前这个女人就像上天派来拯救他的仙子,从里到外都是他想要的模样。

只可惜被三哥抢先了一步,要不然他们俩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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