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弄(二)
见某呆头鹅没反应过来,再添些料:“唉!突然好想吃青椒猪肝,花腰子哟,对了!我还想着要熏几副腊肠呢,哦!差点忘了,小三儿,你吃过红烧排骨吗?”回头询问,哪里还有人影,那厮早就屁颠屁颠的跑腿去了。
于是,老槐树下又多了一抹身影,不是那守株待兔的农夫,却是守着猪下水的小三儿,这事在村中又炸开了锅。
“杨家三小子不是也傻了不成?巴巴的望着这一堆脏东西,咻!合着这一家子傻的倒成一窝子了。”
“这几孩子怕是没啥吃食了,逼不得已才捡这狗都不理的腤臢物,怪可怜的!”
“谁说不是呢?周氏在时还能照拂一二,这人还没走多久呢就整这样了,没爹没娘的孩子也不过如此,何况这当爹的还在呢!杨家老宅的人呐,啧啧、、、、、、、”
聊着聊着又牵扯到了老宅那边,众人唏嘘不已。
所谓一荣俱荣,一辱俱辱,息息相关,休戚与共,可是有些人永远也不懂这个道理,否则也就不会有那生活在夹缝中摸爬打滚的三兄弟了。
又比如某天,可儿正在院子里享受着日光浴,杨老大磨磨蹭蹭的打她身旁走过,双腿打颤,表情痛苦。
“杨大哥,你咋啦?”可儿终于良心发现的问了句。
你才发现啊!人家这个样子已经好几天了都!
“没、没、、、、、、”杨老大神色慌张,四处闪躲。
“该不会是烧裆了吧!”可儿惊悚到,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杨老大原本是忍得很辛苦,此刻听到可儿那声“烧裆”不禁当起了好奇宝宝:“媳妇,烧裆是啥子哩?”
“这个嘛?就是两腿与那玩意儿相互摩擦,产生灼烧、红肿、疼痛等现象。”可儿耐心的授业解惑,不经意间眸光一闪;“所以啊,烧裆,顾名思义,就是烧了裤裆!”
“哦,啊?、、、、、、”待明白过来时,竟是捂着脸跑开了,留下可儿在原地抱着肚子哈哈大笑,有抽的节奏。
“呃,你怎么在这儿?”笑声戛然而止,可儿瞪了倚门而立的杨老二一眼。
“我一直都在。”对某人的飞刀眼视若无睹,不变的温柔,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
“看什么看,再、、、、、、没看过美女啊!”话锋陡然一转,将原本的“再看就把你吃掉”改得了无痕迹。
曲可儿啊曲可儿,“吃掉”这种有着多重意义,引人遐想的词汇你怎能脱口而出,怎么能说得出口哦!
杨老二也不当真,不恼不怒,自顾道:“你倒是懂得多,连烧裆都知道。”
“那确实!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瞧着嘚瑟的,脸皮到底是有多厚呢多厚呢?估计与城墙有一拼。
“既如此,那大哥的伤就劳烦你了。”
“没、、、、、、什么?”她没听错吧?可儿呆了呆。
“记住,受伤处可着看仔细了。”言罢,转身,关门,落栓,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回过神来的可儿大步向前,猛拍破门板:“喂!开门!说清楚!”屋里没人应声,可儿却从门缝里看见某人倒在炕上直打滚。几欲抓狂,“啊啊啊!杨智,姐记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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