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医女(1/2)
秀梅这才答应睡一觉,等弟弟干了活来再与他话。那边刚刚入睡,外面呼喊声就来了:“姐姐,不得了喽——我的手指头要断了——”一阵哭声由远而近传进店堂,袁子捏着手指头来了。桑葚儿竖起食指在鼻子前面,他姐姐在睡觉,让他声音点。左手的食指滴着鲜血,痛得钻心,袁子哪里忍得住眼泪,只是声音放了,告诉姑娘,就是想着和姐姐话,一不留神,切菜的时候把食指切破了,捏着鲜血淋漓的手指要老大夫治疗。“我看看。”桑葚儿马上跑过来。我找大夫看病,你算老几啊?袁子心里有气,但心里想着没出来,径直走到桑大夫那里去,哎哟连地叫唤。大夫正在给人搭脉,抬起下巴,冲着孙女儿:“桑葚儿,你给他治治。”桑葚儿洋洋得意地走过来,拿起他的手,吹了几口气,袁子觉得凉飕飕的,疼得不是那么厉害了。还是不满意,让一个丫头来胡弄自己么?于是,没好气地:“我是来找大夫的,靠边站,你还嫩了点。”对方马上撅起嘴,连喊了几个哟哟哟:“还是个男子汉呢!多大点事儿,还要找大夫?不就手划破了点皮吗?有什么了不起的?装一副娘娘腔,去唱歌啊肯定好听!还哎哟连地叫,也不嫌丢人?”“我划破了手,疼在我身上,丢什么人!”“我一到晚翻山越岭采草药,哪身上不拉几道口子?都像你这样哭爹叫娘的,大夫还得会分身法啊!”她一边一边伸出手来,“你要找大夫看病,拿钱来——”他还在学徒,哪来的钱?见他愣着,桑葚儿扁扁嘴:“得了,穷光蛋一个,也请得起大夫?我没钱到你们饭店吃饭,你给我吃吗?”本来想到姐姐跟前撒娇的,姐姐睡觉,也不忍心喊起。一个姑娘话那么尖酸刻薄,袁子心里不舒服,想人穷志不穷,转身就走,嘴里咕噜着:“有什么了不起?没人看伤死不了——”“你死不了,镇上人被你恶心死了——”桑葚儿身子一横,拦在他面前,“血乎拉几的手切菜炒菜,那可算是有色有香,更有滋味了是不是?干脆多划拉几个口子,用个大桶接着血,你们饭店也多道菜,那人血旺可比猪血旺、鸭血旺更好吃啊。”袁子嘴巴哪有她厉害?抬起滴血的手指,一时无话可:“你你你……”“你还有理了是不是——”桑葚儿着,左手一把拉住对方手上的手腕,右手不知从哪里扯来的一张树叶,往袁子切破的手指上一拍,“好了,没事了,也不收你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见她要用那么大劲拍来,袁子身子一缩,还没感觉到疼,树叶就贴在伤口上了。他一放手,手指也不滴血了,也不疼了,但她那态度让人不舒服,也不相信这样能治伤,没好气地:“你就这么胡弄我吗?看我没钱是不是?”桑葚儿横着眼睛对袁子:“袁子老财,你是来散财的还是来治伤的?不收你的钱,便宜你了是?那就拿医药费来,十两银子,分文不少。”哪有这样不讲道理的人?袁子更生气了:“就一张破树叶子,还要十两银子?把我的伤治好吗?”“治不好你再来,别在这里胡搅蛮缠,反正你的菜还没炒好呢,有多远滚多远!”见她红眉毛绿眼睛的,袁子自讨晦气,等姐姐起来帮自己话。活还没干完,还得到店里去,这树叶掉了会不会流血呢?才出杏林堂,一阵风一吹,裹在手指上的树叶子就飞走了。正要转身去找她算账,一看手指居然伤口愈合了,只有一道浅浅的痕迹,真是没什么大不了的,还是转身回去,举起手上的指头晃晃:“桑葚儿,你真是神医,我这手指头就好了,”“嘿嘿,牛皮不是吹的,我你的伤病算不了什么,要我是神医吗?牛逼大了点,跟我爷爷比相差远了,我爷爷……”她还在吹着,镇长一脚跨进门,截过话头:“丫头的对,你爷爷是神医,但是要把我的病治好了才算啊。”子吓坏了,赶紧声明,自己刚才手杀破了那些别看,我?我?你,来包伤口的,马上就回去炒菜。镇长哈哈一笑,他不想吃人血旺,不要他费力了,跟着又扫了一眼:“你的手不好好的吗?”桑葚儿马上就:“我刚才给他治好的,你没看到一地都是血,都是这子带来的。”“神了,马上就能好?别是这子偷懒耍滑骗人。”“我没有,我真的……”镇长冤枉了他,泪珠子又在眼眶里打转了。“镇长不相信?”桑葚儿转过身去,提起切药的菜刀走到镇长跟前,“在你身上切道口子,看我能不能马上帮你治好?”镇长连连后退:“别,别闹着玩,我找你爷爷来看病的。”上个病人刚走,桑大夫站起来应酬问镇长哪里不舒服?喝住了孙女儿,请镇长坐到他桌子跟前,为他伸手搭脉。桑葚儿在后面:“有鬼病,吃得饭走得路,脑满肠肥,是懒病,”镇长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只有袁子在一旁为她的胆大咋舌。就要看姐姐醒了没有,桑葚儿又把他拦住,里面是她的闺房,男人不能入内。还没有和姐姐上几句话,被该死的镇长喊去给他炒爆羊肝,爆你个头,又担心太阳偏西下,晚了姐姐回去麻烦,大喊大叫:“姐姐,我要跟你话呢——”袁秀梅被叫醒,出来道谢。正巧大夫在诉镇长的病情:“先不足,肾精不充,房劳过度,肾不藏精,总之,病因不离乎肾、肾精、气虚及至肾阳虚,肾阴虚,肾阴阳两虚……”也不管一边儿的桑葚儿在扁嘴巴,镇长看见袁秀梅,目光火辣辣投过去,急忙打断大夫的话:“我有良田千亩,房屋百栋……”“你还有八个老婆,可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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