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正是江南好风景(1/3)
“阿乔在那暴戾无德的二皇子手上,焉能有好果子吃!”姚朗一刻钟也坐不稳,气冲冲地便要去救人。
李商眼珠子轻转,“日前,出兵滋扰,已是对其警示,咱们稍安勿躁。”
......
穆云飞不敢看大哥,低着头内疚得久久抬不起来。
“穆公子,别自责了,公子也没说什么,你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再这样下去......”辛夷用余光瞥了一眼阿楚,示意阿楚的情绪不佳。
“哇!我对不起大嫂,对不起大哥,对不起阿楚,对不起大家!”
要不是自己去上茅厕,也不会让阿楚深陷险境,也不会叫谢乔以身换阿楚,更不会有负大哥的嘱托......
南溪公子没有多余的表态,腹中拿定了主意,因为,詹凌总算到了。
趁着安远候大军突然发兵一事,冉时营中疏于防范,辛夷用迷烟做掩护,三人合力,外有詹凌接应,一行几人终于逃了出来。
公子放心不下谢乔,执意要去羌王宫,被詹凌拦下。
“公子总教训詹凌要动心忍性,怎么如今自乱了阵脚。公子忒过瞩目,还是我去接应公主吧。”
“公子看过此物之后,想必闲不下来了~”他从怀中拿出一张临摹的字帖,交予公子。
上面是方相意外获得的多年前朱雀门丢失的半张密信残页,“羌有异......社稷图......托图乃是......”
与谢乔手中那半张“叛国......羌国皇室......窃大梁......”,两张连起来的意思或许是:羌有异动,羌国皇室欲窃大梁社稷图,有人叛国......
而托图此人的身份成谜底。
大梁国曾经与社稷图有关的人是齐伯候齐婴、西北少将军姚朗、益州郡守齐广泰。
疑为叩实,察而后动,复者,阴之媒也。
南溪公子看了眼惊魂未定的众友,羌国未来更加不太平安生,不宜久留,权宜之计是勿急勿躁,静待时机。
他淡淡道:“走吧,我们去拜访安远候。”
到了豫州,天空霡霂,滴答滴答打湿青石板上,这里已经下了半个月的春雨了。街上人流依旧不减,人群涌动往校场聚集。
路上熙熙攘攘的卮言传入耳中,大概是说少将军私自用兵,侯爷盛怒,当街杖责一百军棍,以儆效尤。
制杖两名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对亲如兄弟的长官,怎么也打不下手。
姚朗是个硬汉,三月天光着膀子捆绑双手,扑在长凳上不耐烦,呵斥道:“军令如山,你们犹豫什么,打啊!早点儿打完,早点上药。”
台上还有老侯爷的心腹孟叔在监督,士兵们咬着牙,眉头拧在一块儿,逼迫着自己狠心一棍子接一棍子敲在少将军背上。
小雨落在他身上,凝结成水珠,和着因疼痛骤起的汗水,姚朗的额前发梢滴着水,后背皮开肉绽。起先他还能挺着,到后面也支撑不了,意识开始模糊,虚弱无力的趴着。
制杖士兵严禁眼泪在框里打着转,着急说:“怎么还没打完啊!”
“六十七”、“六十八”、“六十九”......后面报数的士兵一声比一声响亮,似乎是想给少将军打气助威。
另一名制杖士兵严止冲着对面的弟兄小声怒道:“你特么的还是不是人啊,打那么重!”
“我有你手重?”
“我看着就有!别吵......将军快不行了!怎么办啊!”
“哥,你看,孟叔睡着了......”
严禁轻微转头对着报数的士兵使眼色,“大傻个儿,你就不能报数报快点吗!你想疼死将军啊!”
报数的士兵会意,连忙点点头,“七十一”、“七十二三”、“七十四五”......
“再快点再快点!”严止小声说。
“八十”、“九十”、“一百!”
孟叔隐约听到一百,撑着头的手一倒,醒来大手囫囵抹了把脸,“哦,一百?打完了?”
大傻个儿中气十足,大声道:“报告,一百军棍完毕!”
“行了行了,打完了就散了吧。”孟叔伸着懒腰、打着哈气,回身报告老侯爷,就在背身的瞬间轻轻笑了一声。
严禁、严止为他披上衣服,衣服触碰到肉,姚朗倒吸一口气,由着他两兄弟一人一边架住半昏半醒的自己往家里抬。
路边多积潦,士兵们跑得太急,溅了一身泥水。严止一边跑一边安慰道:“还好还好,将军,这次其实只打七十多棍,多得算赚的!”
严禁愤愤然:“赚个屁,这种冤枉亏,一棍都嫌多,还好孟叔年纪大了,看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蠢......孟叔是故意放水的......你们别忘了,他以前可是哨兵出身,三天三夜不合眼都没事......”姚朗虚弱笑了一笑。
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公子一行,有些感动,豫州被治理得和谐温馨,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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