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前的旧账(1/2)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用过晚膳,傅楚楚摸着滚圆的小肚子心满足足的往西苑走往,还没走几步,一把透着冷光的物什朝着她所在的方向急转而来。1。1 那件物什速度来的太快,傅楚楚瞬间愣在原地,一双杏眼直愣愣的看着那把匕首朝自己飞速而来,身材仿佛钉在了原地做不出任何反响,说是迟那是快,傅岩一个箭步向前搂过她纤细的腰肢,朝后一跃,转身之际,匕首堪堪从她耳边擦过,剐下她几缕青丝。 那把匕首噔的一声嵌进了红漆圆柱上。 傅岩松开傅楚楚,眼力冷冽的往匕首来的方向看往,手段翻转,两根银针随即消散在夜色中,犹听一声唏唏嗦嗦声,灌木丛中树叶摇曳,而后恢复安静。 李奇拔剑急行了几步,傅岩一抬手禁止了他,“莫追” “是,少爷” 李奇收回剑,后退了几步。 事情产生的太快,杜鹃夫妻俩同样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急忙上前检查傅楚楚是否有事,“楚楚,你没事吧” 傅楚楚摇了摇头,看向圆柱上的匕首,神情凝重道,“我没事,只是不知道是谁想要我的命”忽然,匕首钉在匕首上的一张纸条引起她的注意,她朝傅岩道,“哥哥,上面有东西” 听言,傅岩反手握住匕首柄,稍稍一用力,拔下了钉在圆柱上的匕首,取下上面的纸条的同时把匕首扔给了李奇。 “上面写了什么?” 傅楚楚脸色发白,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想要杀她的还能有谁呢?只是这次不知道他们要玩什么花样。 见他不说话,傅楚楚凑过往一看,蓝本就白的脸变的更加惨白,她拿过傅岩手中的纸条又看了几遍,不敢置信道,“爹,娘,你们快来看” “怎么了?” 看她的脸色不对,杜鹃一颗心又提了上来,接过傅楚楚手中的纸条一看,刹那双目瞪圆,拿着纸条的手也抖了起来,嘴唇更是发颤的厉害,“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你们娘仨神神叨叨的,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傅洪涛见他们三人都面色沉重,也隐隐猜到了什么。 傅岩沉吟半响,深奥的眼力在傅洪涛和杜鹃之间往返徘徊,终极定格在傅洪涛身上,爹,16年前到底产生了什么事?” 这把匕首的重要对象并不是傅楚楚,而且傅洪涛与杜鹃夫妻俩。 纸条上只写了十二个字:十六年前的帐我会逐一讨回。 傅洪涛瞠目结舌的盯着杜鹃手上的纸条,认命般的喃喃道,“来了,来了,这一天终于来了,报应,报应啊……” 傅洪涛说到第二个报应时杜鹃忽然做出了反响,猛然撕碎了纸条,咬牙切齿的指着他骂道,“呸,什么报应,别生自己的晦气,要有报应也不是我得,我做错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做错” “娘……”傅楚楚被杜鹃的语气吓的一跳,她立马攀上杜鹃的手段轻轻摇了摇,安抚道,“娘你冷静点,没有报应的,不会有的,这只是别人的恶作剧罢了,您别放心上” “鹃儿,当初做出这个决定时你就该有所觉悟,这一天总回是要来的,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傅洪涛像是终于受够了,夫妻十几年来他从来没和杜鹃顶过嘴,处处依着她,今天破天荒的回了嘴。 傅岩与傅楚楚互往了一眼,分辨默契的带离了他俩人。 傅楚楚将杜鹃带回了寝室,服侍她喝了安神茶,顺着她的话安抚了几句,待她睡着后才促赶往傅洪涛的书房。 傅岩听到声响,略微侧头看往,他的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 她与傅岩并肩而站,朝摊坐在四方扶手椅中一言不发的傅洪涛说道,“爹,娘睡着了” 傅洪涛动了动手,没说话。 傅楚楚来这快一年,还从来没看过傅洪涛这么颓废的样子,当年的事恐怕十分棘手,她看了身边的傅岩一眼,偷偷朝他挪了挪,轻声询问道,“你刚才问出来了吗?十六年前到底产生了什么事” 傅岩摇头,“没,你呢?” “什么都没问出来,娘一直在骂爹呢” 直到杜鹃睡着前,她一直骂傅洪涛尽知道说些晦气话,她想问,刚说了几个字,杜鹃就骂的更厉害,她也就不敢问了。 傅岩若有所思的朝傅洪涛看往,当年的事大抵是杜鹃的注意,作为老婆奴的傅洪涛就算有一万个不批准也没那个胆子,他沉声道,“当年的事我与妹妹全然不知,可今天妹妹差一点就因此事伤了生命,他本日所为只是个警告,后头还不知会有什么事产生,爹是个明事理的,事情也应当想的比我们透彻,我们总该是要做出应对才行” “是啊,爹,女儿今天真是吓逝世了,可是比起我来,娘的情绪似乎更加不好”傅楚楚也在旁帮腔道,他们只有知道十六年前到底产生了何事,才干找到幕后主使,解除危机。 傅洪涛抬头看了看自己的一双儿女,女儿明媚可人,儿子沉稳睿智,他们还有大好的前途,却有可能由于他们当年的一个毛病,而丢了生命。 他站起身,往返笃步,像是在思考如何开口,“你们娘的性格你们也知道,她这个人就是一点劝都听不得” 他背着双手,慢慢揭开了十六年前的神秘面纱。 十六年前,太上皇驾崩,太子恒病薨,太子妃,皇长孙与殷大将军失落,将军府无故走水,一直到桓帝继位,其中的本相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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