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八章 剿乌孙地煞亲征(2/3)

沉溺,不敢深陷在温柔乡里。他只能像蜻蜓点水一样,与公主欣樱,与珠珠、贝贝、真真、艾艾依依不舍,一一话别。

兵贵神速。

第二天一大早,地煞就率师整队出发了。一时里,号角震天,旌旗猎猎,森列的旗帜和刀枪,遮蔽了那轮冉冉升起的红日。队伍如一条长龙,缓缓地向乌孙国边境进发。地煞端坐在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上,甲胄鲜明,好不威风。

乌孙国由国王猎骄靡所创立,国王亦称昆莫,是一个游牧民族,位于今巴尔喀什湖东南,伊犁河流域一带,与古匈奴国接壤。乌孙国曾与汉朝几度和亲,汉朝的刘细君公主等曾下嫁给乌孙国的昆莫,史称乌孙公主和解忧公主。

阎罗国与乌孙国接壤的边境城市叫樊城,已经被乌孙国攻陷。樊城亦名樊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山势险要,易守难攻。不知有多少将士的征途,就止于此地。地煞第一次与乌孙国交手,也不知有没有胜算?运气如何?

来到樊城的第二天,地煞顾不上休息,两军就在城下摆开了阵势,准备捉对儿厮杀。地煞骑在马上,一眼看去,只见乌孙国的骁骑,乌泱乌泱地一大片。可地煞麾下的兵也不错,军容齐整,兵锋雄健,地煞很有信心。

猛可地,半空中响起了一声霹雳,冲锋的时刻终于到了。地煞一勒马缰,双腿一夹,拍马舞枪冲了上去,枣红马跑成了一股旋风。突然之间,枣红马失去了重心,地煞掉进了一座很深很深的陷马坑。他心如死灰,脑子一片空白。

地煞睁眼看时,坑里插满了竹签和利刃,他根本就不敢挣扎。一挣扎,身体就会被穿成筛子,捅出无数个血窟窿。枣红马个子大,体太重,也不懂这些,就活活地串在竹签和利刃上,鲜血流了一地,眼看着是活不成了。

抬头看去,头顶上透进了一缕天光。地煞匍匐在死马背上,不敢动,也不敢挣扎。心里正在暗暗盘算,只等陷坑上面的挠钩伸进来,他借做挠钩的力量,看能不能脱身?是死是活?成败在此一举,他只能自求多福了。

可盘算归盘算,现实归现实。

地煞心中忐忑,正在观望,却根本不见挠钩伸进来,只见天上一黑,一张大网铺天盖地撒了下来,把地煞网得严严实实,动弹不了。这个时候,挠钩才伸了进来,钩住大网。一伙人拉的拉,扯的扯,才把地煞连人带马扯出了地面。

罢了,罢了。地煞一声长叹,泪流满面。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沾襟。大丈夫死则死尔,何惧之有?一伙如狼似虎的健卒一拥而上,不由分说,就绳捆索绑把地煞弄得结结实实,前呼后拥,推推搡搡地走向大营。

健卒们大呼小叫。地煞虽然听不懂乌孙国的语言,可他也知道,他们一定是说,大家快来看啦,我们已经抓住了阎罗国的一员大将。大营里刀枪森列,杀气腾腾。地煞哪里还有心事去想这些,求生是人的本能,头上吃饭的东西要紧。

大营顺着地势连绵起伏,亘延数十万里,旗帜鲜明,好不壮观。中军大帐里,端坐着一位长胡子的大将。阳光照在他的脸上,显出了他脸上分明的轮廓,威风凛凛,气度不凡。他的虎皮交椅旁,雁翅儿排开,高高矮矮站着十几个部将。

“押上来。”堂候官一声吆喝。

地煞虽然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可他仍然昂起了坚贞不屈的头颅,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狗日的乌孙,你犯我国境,杀我人民,你们迟早会遭报应的,不得好死。有种的咱们就单打独斗,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本事?”

“败兵之将,还敢言勇?我看不得好死的是你吧,鸭子死了嘴巴硬。”坐在虎皮交椅里的人,一拍椅子的扶手,黑下脸来,勃然大怒,接着又说“快说,你是阎罗国的什么人?什么官衔?什么品级?报上名来,本王不斩无名之辈。”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还啰嗦什么?老子姓爷,叫爷爷,与你乌孙国的孙子辈,隔了一天一地的辈份。”地煞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临死之际,他也得理不饶人,也想最后恶心一下,这个乌孙国的昆莫。

在乌孙国的语言里,昆莫就是大王的意思。

乌孙国的昆莫不听犹可,一听就暴跳如雷,嗷嗷大叫,他一拍椅子,指着地煞的鼻子破口大骂“反了,反了,气死老夫也,太子须靡何在?推出去砍了,提头来报。老夫真是晦气,一大早就遇上这么一个死人。散朝,散朝。”

地煞之所以敢出言不逊,他是一心在求死。既然没有活下去的指望了,还是死来得痛快,一了百了,无牵无挂。头掉下来碗大一个疤,老子是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英雄好汉。死,是一个人最后的归宿,只是时间的早晚而已。

正在绝望之际,地煞看见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风度翩翩,越众而出,正是乌孙国的太子爷须靡。须靡拱了拱手,字正腔圆地说“昆莫,两军对垒,我部一仗而擒其大将,是占了天时。我们杀了此人,就是自去其势,陷自己于被动。我们不如留下此人,与阎罗国讨价还价,再做区处。”

“须靡,你胆子大了,连昆莫的话也敢不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