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两国使臣抵达洛阳!(2/3)
祎、长史杨仪、护军姜维等安排身殁之后退军的节度,令魏延断后,姜维次之;若魏延或不从命,军便自发。亮死后,军中秘不发丧,杨仪便使费祎往揣魏延之意。
魏延道:“丞相虽亡,我自见在。府亲官属便可将丧还都入葬,我自当率领诸军击贼,岂何以一人之死而废天下之事呢?而且我魏延是甚么人,会为杨仪所部勒,作断后将吗!”
便与费祎共作行留部分,令费祎与他手书连名,告下诸将。费祎知其不妙,便讹道:“我当为君回去劝解杨长史,长史是文吏,甚少管知军事,他必不违命。”
于是出门驰马而去,魏延寻悔,但已追之不及了。
建兴十二年至建兴十三年,费祎为后军师。
初时,杨仪为先主刘备的尚书,而蒋琬为尚书郎,后来虽然俱为丞相参军长史,然而杨仪每次从行,都身当军中的劳事剧务,又自以年宦先于琬,才能亦逾于琬,于是怨愤形于声色,叱咤之音发于五内。当时人们畏其言语不节制,莫敢相从,惟有后军师费祎前往加以慰省。
杨仪常对费祎诉恨,前后云云数遍,又向费祎道:“往者丞相亡没之际,我若举军以降魏,处世会当落得如此境地吗!这实在令人追悔不可复及。”
费祎乃密表其言于上。十三年,杨仪被废为庶民,徙汉嘉郡。杨仪至徙所,又上书诽谤,辞指激切,朝廷于下郡收押杨仪。结果杨仪自杀,其妻子还蜀。
不久,费祎代蒋琬为尚书令。费祎别传曰:于时举国多事,公务烦猥,而费祎识悟过人,每次省读书记,举目稍视,已能究知其意旨,其速度数倍于人,而且过目不忘。
费祎常于早上听知政事,其间接纳宾客,饮食嬉戏,加之博弈,每每能够尽宾客之欢,而不废自身大事。
后来董允代费祎为尚书令,欲效法费祎之所行,但在旬日之中,事情多所愆滞。
董允不得不叹道:“人的才力竟可相去若此之远,此实非我之所能及啊!我听事终日,却犹觉没有余暇可处。”
延熙四年十月,费祎至汉中与蒋琬谘论事计,至年末才回朝。
延熙六年十月,大司马蒋琬自汉中返回涪。十一月,费祎迁大将军,录尚书事。
延熙七年闰月,魏大将军曹爽、征西将军夏侯玄等兵向汉中,镇北大将军王平拒守兴势之围。
费祎便留镇南大将军马忠于成都,平尚书事,自己则督诸军往兴势赴救,率众御魏。光禄大夫来敏至费住所祎许别,求共对围棋。
其时军中筹备严驾,纷纷营营,而费祎与来敏留意对戏,面无厌倦之色。来敏便道:“我只是聊观试君而已!君信可人,必能对付贼者。”费祎至兴势,果然立退敌军,封成乡侯。秋九月,还成都。
后来司马懿之诛曹爽,费祎曾设《甲乙论》评其是非。
后蒋琬固让州职,费祎复领益州刺史。祎当国功名,可比蒋琬。
《费祎别传》记载:“祎雅性谦素,家不积财。儿子皆令布衣素食,出入不从车骑,无异凡人。”
延熙八年十二月,大将军费祎至汉中,行围守。
延熙九年六月,费祎还成都。
秋大赦,大司农孟光于众中责大将军费祎曰:“所为大赦,乃偏枯之物,不是明世所宜设有。除非衰弊穷极,必不得已,然后才可权量而行赦。
如今主上仁贤,百僚称职,有何旦夕之危,倒悬之急,而要数施非常之恩,以让奸宄之恶受惠呢?又鹰隼始其毁正之击,而朝中更原宥有罪之人,上犯天时,下违人理。
老夫驽朽无用,不达治体,但却认为谓此法难以经久,岂是万民具瞻,所望于明德之政呢!”费祎闻言,但顾谢而已。
延熙十一年五月,费祎出屯汉中。
自蒋琬至费祎领事以来,虽然自身在外,但朝中一应庆赏刑威,皆遥先谘琬、祎落断,然后乃行,其推任如此。费祎任内,亦器重董允、杜琼、陈祗等人。
费祎辅政其间,姜维自以通练西方风俗,兼负其才武,计画引西北诸羌、胡以为羽翼,并指自陇以西可断而有之。每欲兴军大举,费祎常裁制不从,与其兵不过万人。
费祎向姜维说:“我等不如丞相亦已远矣;丞相犹不能定中夏,何况是我等呢!不如保国治民,敬守社稷,以其功业等待有能者去继承,不要以为希冀侥幸而决成败于一举。若果不如其志,悔之无及。”
延熙十四年夏天,费祎还成都,成都有望气者指都邑无宰相位,因此入冬后费祎复北屯于汉寿。
延熙十五年,刘禅命费祎开府。
延熙十六年春正月朔日,蜀汉举行岁首大会,魏降人郭修亦在坐。其时费祎欢饮沉醉,不及戒备,结果为郭循亲手持刃所害身死,追谥曰敬侯。
怃戎将军张嶷,初见费祎恣性泛爱,过于宠信新附,张嶷曾致书戒之道:“昔日岑彭率师,来歙杖节,然皆见害于刺客,如今明将军位尊权重,应宜鉴知前事,稍为警惕。”
然而费祎终为郭循所害。费祎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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