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chapter64(2/4)

“她才不跟你玩。”石头箍他脖子,把他拉过来,“我告诉你啊,过会儿……”

尼玛听着他的指示,渐渐脸红,懵懂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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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战场早已换到彭野房间,程迦用嘴给他弄出来了,仰头看他湿润发红的眼,问:“什么感觉?”

“软。”彭野微喘着气,说,“还热乎。”

程迦起了身,脱了裤子拿腿根去贴他,问:“这里呢?”

“软,”他盯着她,“还热乎。”

“你更喜欢哪个?”

他轻轻一推,她趴倒在床边,他跪上前去,抬起她的屁股。

近乎发泄地冲撞,程迦骨头酸软,疼而晕眩,胸口好似压着一块石头,有翻涌的情绪要从缝隙里奔涌而出。她死死忍住。

彭野把她翻身过来,扑倒在床上,分开了双腿,最传统的姿势,最原始的冲击,她搂着他的脖子,随着木床吱呀摇晃,细吟出声。

汗出如浆,眉皱成川。

他还是一贯的严肃与认真,漆黑的眼睛盯着她,像盯着猎物的狼。低沉的吼叫震荡在房间上空。她箍紧了他,感受到他的颤栗,还有他的压抑。

压抑,隐忍,克制,不安,惶惑……

那些感觉,她很清晰。她一直都是一个对细节敏锐的人,仿佛有无形的触手吸收着他的每一丝气息,汇集到她心底,搅成一团拎不清的麻。

她终究什么也没说,只是抬起身吻他的唇,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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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牌局散场,各自回屋。尼玛拾掇了一遭,说:“七哥,我去和石头哥他们住一屋。”

彭野:“怎么了?”

尼玛一本正经地说:“七哥,我懂的。明面儿上做做样子就好了。你叫程迦姐过来吧。”

彭野:“……”他揉揉他的头,尼玛溜出去了。

程迦抱着自己坐在床上,似乎发了一会儿呆,问达瓦:“黑狐现在在哪儿?”

“没头绪。前天阿槐的一个小姐妹见过他,说他脾气变爆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程迦道:“你七哥来风南镇一定是为黑狐。”

阿槐是四哥的线人。四哥上次追去看彭野,还顺道带上阿槐。他们很熟。且不是这层消息,彭野不会再找阿槐。

白天打电话时,她心知肚明,便一语双关;可彭野特意“误解”成字面下的酸意,只当*,不回答。

“七哥和你讲的么?”

程迦含糊地嗯一声。

达瓦坐到对面床上,“咱们今天去阿槐店里打听了,黑狐的确来过。”

程迦拿出一支烟,磕了磕打火机,道,“和我说说。”

达瓦讲了黑狐还有安安的事。

程迦烟抽到半截,眼神有些空,问:“安安断了半条腿?”

“嗯。”

达瓦表情并不严肃,今晚大家也无异常。可程迦出奇地肯定,黑狐比以前危险。彭野有事瞒了所有人。

手机滴滴一下,程迦拿起看,彭野发了两个字:“过来。”

程迦下床,说:“我今晚不和你住了。”

达瓦心里明白得很:“好。”

程迦收拾一下过去。推门进屋,撞见彭野在打电话,神色有些躲避。她看他一眼,关上房门,去浴室洗脸。

彭野走到窗边,声音低了,继续道:“我听她说了。”

那头的何峥难忍懊恼:“不巧那时我在外地。听阿槐说,叫万子的和他一起。”

“嗯。”彭野略警惕地看了浴室一眼,把窗子打开,让风吹进来。

“他手头紧得很,最近得进一趟,怕想东山再起。我准备进去,这次非把他逮到。”

彭野低声:“四嫂要生了,你悠着点儿。”说完微微失神,他也已非孤家寡人。

“就这最后一回,抓不到我认了。倒是你。我前阵子在腹地抓到一伙人,说黑狐给各处的团伙放风,谁杀了你,给三万。”

彭野咬一下嘴唇。

他早就知道了,还风淡云轻叮嘱阿槐别和其他队员讲;此刻再提,心里却莫名一个咯噔,眼前的黑夜都变得格外阴森。

他回头看浴室,程迦正弯腰洗脸,门挡着,只看到她细细的腰和长腿,可就看着这幅身子,目光便怎么也收不回。

要说爱是什么感觉,就是给了她铠甲,却留了自己软肋。软得一塌糊涂。

洗手间白炽灯昏黄,程迦脸色惨白,仍在洗手,已感受不到流淌在指尖的冰凉,那冷水分明灌进她的脊背。

失明那几年练就了她的听力。他那破手机,离得再远,窗外风吹得再大,她都听了个清白。

水哗哗地流,她忽然醒悟,想起他常说节约用水,赶紧关了。

讲到最后,何峥说了些轻松的,道:“过些日子你再来,我家小子就落地了。也来看看小侄儿。”

彭野笑:“怎么就是小子,万一是个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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