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8章 师娘（2/2）
到化妆台，左看右看，审视着自己的面容，是否有那里没化好。
“师娘，师尊他……已经，不再人世了！”
陈封低着头，嗓音颤抖。
“砰！”
钱灵芸脚下一颤，踢到了梳妆台前的凳子。
她整个人，似乎魔怔了一般，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一会，这才回过神来，看向陈封，眼神之中，满是不可置信，大喜大悲转化太快，让她无法接受！
“你……你什么意思？松阳他……他，离世了？”
“这不可能！我哥告诉我，不会杀他的，他亲口说给我听的，我只要甘心受罚，他就可以活下去，他不可能……”
钱灵芸的嗓音变得尖锐起来，来到陈封面前，面色一沉，双手按在了陈封肩膀，拼命摇晃。
“你在说谎，你在说谎！他还活着，他一定还活着！”
“我和他有过约定，二十五年！二十五年后，我就可以离开水牢，去和他见面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陈封低着头，一言不发。
站在面前的钱灵芸，和二十多年前如鲜花般的女子，并无太多变化，还是如此善良，如此单纯，相信了钱神战的每一句话。
实际上，在钱灵芸被扣押水牢不久，钱神战就发出了必杀令，让冷悠然诛杀曾松阳！
不过是冷悠然为了私利，没杀曾老道，同时用灵芸来胁迫，让曾老道为自己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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