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真假钟离葙(一)(1/2)

“而且什么?”赵芯月催促道,现下她堵心堵的厉害,最是见不得旁人磨叽。

“三小的脸跟手都是是蓝的。”

“呵呵!”赵芯月冷笑两声,盯了一脸恐慌的邹氏道:“中毒而亡身体变黑的人我倒是见过,这变蓝,还是头一回听说呢。嬷嬷,我看你不但老糊涂了,眼也不好使了。”

“这老奴说的都是实话。”邹氏说完自个也怀疑起真假来,可当时只来及瞥了一眼,便被谢娘挡在了外面,而龚氏连瞧都没来得及瞧一眼。当时她与龚氏都断定三小活不了,便也没多留,仅多待了一日便回了府。可没多久,庄子里便传来消息,三小被姑子化去做徒弟了。

赵芯月叹了一口气,摆摆手示意邹氏起身,道:“嬷嬷,我并非不信你。只是涉及谢莲心那贱人,我便难免气大了些。”说着单手支了脑袋,蹙着的眉眼间尽是疲惫。邹氏忙站起身来,用袖子拭了拭了额头沁出的汗。

“这断魂散可是宫廷秘药,从未听说有谁中了此毒还能救活。”赵氏用手抵了头,觉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嬷嬷,那丫头说起决尘子来头头是道,不像是扯谎,难不成她当真有此际?”

“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许是三小当真命不该绝。”

赵氏依旧蹙着眉头,目光却是投向远,久突然道:“嬷嬷,你可还记得赵芯蓉养的那条狗。”

邹氏一愣,虽不知赵氏问这话何意,可还是道:“记得,后来那狗发了狂,还把您的给咬伤了。好端端的,夫人提那丧气玩意作甚。”

“那狗,不是那条狗。”

邹氏道:“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老奴委实听不懂。”

“她养的那条狗,早就被我掉了b,而且要咬的本是她,我只不过适时出现演了一出苦肉计而已。”赵氏冷声说罢幽幽一笑,骇的邹氏忍不住打了一哆嗦,若她没记错,赵氏当年刚满十五,还未及笄,就已经这般手段毒辣。

“若不如此,嫁入刘家那个破落户的就是我了!”赵氏说着将葱葱玉指往眼前一比,翻手覆手间,眼神始终落在红宝石戒指上,无论成还是工艺,都不逊于皇宫贡品。

“在赵府那些年,当真是难为夫人了!”赵氏的娘韦氏虽有心替她谋算,可毕竟能力有限,若非赵氏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计谋,万般到不了今日。

“嬷嬷,眼前的三小,不管真假,终究要试上一试,不然我始终放不下心来!”

邹氏点点头,心头突生出一计来。

话说钟离葙出了兰苑后并未直接回清竹园,而是转道去了千鲤池,同去的还有大小钟晚晴。两人撇了丫鬟站在湖心亭,远远望去有说有笑,屹然一副妹同乐。

说笑半响,钟离葙只觉了然无趣,遂不想再虚假,便道:“大约我同游,且撇开丫鬟躲到这湖心亭来,不会仅仅只是看鱼吧!”钟离葙说着,信手撒一把鱼食投进湖中,惹的若干锦鲤争相抢食。

钟晚晴微微一怔,语气中不无赞赏之意,道:“三妹既然如此说了,那我也就不好再拐弯抹角!”说罢嫣然一笑,露出两只浅浅的梨涡,“清竹园闹鬼的事,你不会不知道吧?”

钟离葙不答反问,“大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这世间哪有鬼,只有人装神弄鬼而已!”钟晚晴往后一靠,手肘随意抵在白玉栏杆上,整个人显得闲适且惬意。

钟离葙从未见过这样的大小,前世只觉她清高孤傲,甚至不屑与庶妹过分亲近,“那依大之见?”

“随意一说,听听就是!”钟晚晴说罢,笑着转身离去,连声招呼都不打。

如此,算示好吗?钟离葙却是犹豫不决。

出神间,花翎已经来到身后,问道:“小,大小可有为难您?”

“没有,只是闲话几句。”

湖上微风稍凉,却也让人头脑格外清醒。鱼食已尽,仍有几只锦鲤逗留不去。花翎突然指了其中一尾道:“小快瞧那尾红锦,真是稀有!”

钟离葙不以为意,这供人观赏的鲤鱼无非红白黄黑,能有什么新意。虽这般想,可还是寻了花翎指的方向去瞧,只不过匆匆一瞥,就这般被攥住了目光。海棠霞红,比花火烈,比殷红惊心,极轻易的刺入眼中,却不忍抽离。

“小,您没事吧!”花翎怔怔的望了钟离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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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风了眼睛!”钟离葙收回目光,纤纤玉手随意往脸上一抹,微凉且湿润。

她爱这样的颜,更恨这样的颜。

那日,嵬灵草花苞突绽,也是这般颜,炽热、惊心,黯了霞光,淡了朝云,恍了天地。十里长街,漫天异香,所有人深陷美梦中,只有花蕊拽着她没命的往前跑。

钟离葙不问也知道,血尽、花败,娘亲亦消殒。

正出神间,稍显模糊的视线里倏的映出一对璧人来,令钟离葙不由的极目远视。

剑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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