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遇袭(二)(1/2)

那女子附在两个沙弥耳边,道:“躺着的美人儿,等你们等的好辛苦呢,还不赶紧去!”一字字从她口中吐出,似是裹媚药一般,其携着的蛊之力,犹如寒雪春,轻而易举的就融进了骨髓里。这样的声音,即便是女子听了,亦会被撩拨的躁动不安。

可钟离葙听完,早已气的七窍生烟。就在女子为沙弥解绑时,钟离葙将手里匕首狠狠的朝她掷了过去。那女子自以为一切皆在掌握中,早早的就卸下了防备。可面对乘迅雷之势而来的匕首时,根本躲闪不及,急下拽了其中一沙弥作箭牌。可怜她万万没想到钟离葙甩出的匕首,非寻常铁铸铜造的兵器,其锋利程度自然也不是它们能比拟的。只见乌金匕首尽数没入沙弥右,然后由后背而出,那女子的右肩头。

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那女子闷哼一声后,踉跄着退去,于两丈远站定。钟离葙自是不肯给她的功夫,跃身而上,劈手便是一掌。那女子功夫虽不如钟离葙,但是绝对不弱,可在受伤的况下,根本无力还击。只得一面应对,一面倒退着出了屋门。此举正和钟离葙的意,毕竟屋里狭小,难免不会误伤无辜之人。

待到了院里,钟离葙冷笑道:“还想逃,门都没有!”说罢脚踏墙壁,飞般绕道其身后,跟一尊门神似的堵在院门口。杀她容易,关键是得留活口,找出背后指使的歹人来。

那女子自是不肯轻易就范,强忍着伤痛使出十八般武艺来跟钟离葙对打。奈何高下已定,她注定不是其对手,且慌乱中,不慎被钟离葙了面纱。

“疏影?”钟离葙冷眉微囧,望着月光下女子姣好且悉的容貌,诧异道。可就是这片刻间的分神,让那与疏影容貌一致的女子得了逃跑的机会。随着一声炸响,浓烈且呛人的烟雾倏然间弥漫开来,逼得人根本睁不开眼。

半山之上本就风盛,这样平地而起的烟雾根本持续不了多久,很快就被吹的稀薄透明。

钟离葙站在院子中央,眉头深锁,眸光幽寒,心深繁复的绪,比这刚刚才消散的烟雾还要浓烈。重新回到屋里时,见那个未受伤的和尚正将脑袋埋在钟晚晴身上,且跟猪一样拱来拱去的。钟离葙只觉头皮一炸,然后飞奔过去冲着那沙弥便是狠狠一脚,踹的他直接四脚朝天晕死在地上。待转头又见钟晚晴里衣凌乱,已经露出桃红绣绿丝绦的肚兜来,当下怒火直烧,又往那沙弥身上补了两脚。

钟离葙麻利的为钟晚晴整好衣服,然后将两个沙弥拖出了屋外,这才借着墙跃上屋顶,鼓足了气喊道:“快来人,有歹徒行凶!”

闻声而至的方丈和监寺,用醒脑的药将被晕的丫鬟婆子催醒。而醒来后知道自己曾险些贞洁不保的钟晚晴,面惨白,许久未语。

丫鬟婆子跪了一地,个个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为奴为婢,是生是死,还不是主子一句话。尤其是今日之事,虽说歹人毒计未得逞,可钟晚晴这般模样,显然受了极大的惊吓,若要治她们个护主不力,只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明日堪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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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晴死死抓了被角,自唇齿间艰难一句:“都退下!”待屋里只剩她与钟离葙两人后,竟是再也支撑不住,环着膝盖嘤嘤的哭了起来,呜咽道:“是谁,究竟是谁要这样害我!”

钟离葙自沿坐下,手里拿着疏影落下的面纱,至此都没能想明白她的动机,“是疏影!”

“怎么会?”钟晚晴倏然从衾被中抬起头来,眼睛通红,脸上挂着大颗的泪珠子,“自问我不曾与她有过过节!”

“这也正是我疑的地方。”钟离葙蹙眉道:“可我亲眼看见的,不会有错!”

钟晚晴面上镀了一层寒意,手背暴起的青筋触目惊心,恨声道:“不论是谁,既做的出来,就别怪我不气。”

翌日一早,方丈亲自前来致歉,毕竟此事发生在普陀寺,且对方又是权势显赫的定远侯嫡长女,他必然得放低了姿,不能让对方拿了话柄。

“方丈,昨个受牵连的两位师傅,现下可清明了?”钟离葙问道。钟晚晴等人,是中了烟,有醒脑的解药可用。而两个沙弥,被疏影下的是药,如果不能与异,就只能等药自行散去。其中煎熬与痛苦,怕是只有当事人才能体会的到了!

方丈合掌唱了句“阿弥陀佛”后,道:“那两个孽徒已无大碍,只是福夕祸旦,自有因果循环,劫根将至,不是我等凡人能够左右。还请两位小,能够绕过他们!”

皇上都敬仰三分的普陀寺方丈,连“请”字都说出来了,钟离葙跟钟晚晴岂能不领“请”,自是应下且不提。

说了半响话后,一名高大威猛的武僧赶来,道:“启禀方丈,弟子们受监寺吩咐,连搜查,今个一早在距离寺院一里地的林子里,发现了这个!”说罢呈上一物来!

钟离葙扫了一眼,见是一块不完整的玉珏,样式像半截弯月。方丈拿在手中,翻来覆去看了半响,除了上面的已干的血迹跟一个瘦长的‘月’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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