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九:苦苦寻觅无结果,她人一言解难题(1/2)
,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咯咯浪笑着进了屋,丝毫不惧怕屋里的死尸。等到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艳娇变了样子,打扮的花枝招展,比进屋之前妖艳了三分。她摆着细腰丰臀,哼着小曲儿出了院,反手把院门锁好,到了街头喊了一辆“胶皮”(洋车、黄包车),跟车夫说好了要去的地方,车夫拉着她扬长而出。 只说九爷,一张大脸滚烫滚烫,心里七上八下打着锣鼓点儿,低着头匆匆赶路,有熟人跟他打招呼,他好歹应承一言半语,脚步不停匆匆离开。 快要回到义庄时,他放慢了脚步,用手在脸上拍了几下,让自己尽量装出没事的样子,省的让小六这个臭小子说废话。 稳稳心神,猛然想起哨子崔。 哨子崔变成这样儿,难不成是小满少爷害的?也许有这个可能,前些日子小满少爷弄死了哨子崔的老相好金飞凤,哨子崔八成为此事找他算账,接着被他所害。这或许就是为嘛哨子崔说出的五个字中有个“满”字的原因。只是另外两个字暂时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如今没心思管哨子崔的事儿,等到把莲儿找回来,再去打听是谁把他弄成那副惨样的。 九爷回到义庄,见义庄里面聚了不少人,都是自己的熟人,全是小六找来帮忙的。黄三太也在其中,一见九爷,马上迎上前问长问短。 九爷先谢过大伙儿,接着让人都回去。九爷认为艳娇说得有道理,人多虽说力量大,但也不见得是好事儿,若闹得满城风雨,只怕那老道会因恼火而害了莲儿,所以他让大伙儿都回去。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万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既然九爷让回去,也就都走了,只留下黄三太和老石没走。 九爷不放心红玉婶婶,让小六走一趟,看一眼红玉婶婶的情况。 小六马上出了门,黄三太问九爷打听到什么没有? 九爷说有人帮自己正在打听着,但他没说出那人就是艳娇,生怕让人知道他靠一个女人帮忙而笑话他。 小六很快就回来了,说红玉婶婶不吃不喝,嘴里光是念叨着莲儿莲儿,人已经傻了。好在有几个婆子看着她,才没让她寻了短见。如今也没有别的好法子治好红玉婶婶,唯有找到莲儿,她才能好。 小六还告诉九爷,他本想替换小臭,让臭家伙回来歇会儿,但臭家伙死活不肯回来,两只眼珠子都快哭瞎了。 小六心里厌恶小臭,认为他抢了自己的喜欢的莲儿,但这会儿不是打架的时候,他把这口气暂时压在心底,等着找回莲儿后,在好好地教训臭小子,让他不要打莲儿的任何主意。 他说小臭眼珠子快哭瞎了,实则他那俩眼珠子早已哭得跟猴屁股似的,挺大的一对眼珠子,这会儿肿成了泡儿。他哭丧着脸跟师父问来问去,归根结底就是想让师父想想办法快些找到莲儿。他最担心的是莲儿的清白,要是莲儿让人破了身子,则比用钝刀子一刀一刀地割他的肉还让他难受。 九爷说自己实在太累了,让黄三太和老石都回去,他要歇会儿。 黄三太和老石看出九爷真的累了,说等天黑后再来。,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他们离开后,九爷一头倒在炕上,身子好似散了架一般。若只是身子疲惫,还不至于将九爷累成这样儿,九爷是练家子,身体上的乏累对他而言不算什么,只需一袋烟,就能缓过乏。只是心中的乏累是最令人难以支撑的,九爷真的心力交瘁了,他感到极度的劳累,强支着眼皮,却还是闭上了。 …… “什么时候了?”九爷陡地坐起身,朝着坐在对面炕上的袁佑源极是不满地说,“你怎么不早点儿把我喊起来?” 袁佑源一脸无辜,紧忙说:“您这刚睡着就醒了,估摸着也就大半个时辰。” 九爷见错怪了袁佑源,说着“怨我,怨我”,接着拿过烟杆儿,堆满一锅老叶子,大口抽了起来。 小六弄来一些饭菜,九爷随便吃了几口,接着坐在炕沿上抽闷烟喝闷茶。 小六眼巴巴地看着师父,也不敢多说话,他已经快要急疯了,却猜不透师父为嘛不着急。他不由得埋怨师父狠心,根本不拿莲儿当回事儿。 就这么等着,等着,一直等着…… 终于,九爷等到了要等的人。 艳娇兴冲冲地跑进屋,已经三十大几的她,或许是因为过度兴奋的缘故,好似一个还未长大的小丫头,一屁股坐在九爷的身边,把脸贴在九爷的肩膀上,抓着九爷的大手,踢着脚撒起娇来。 小六和袁佑源看傻了,张着大嘴,说不出话。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他俩傻了,九爷更傻了。 九爷是被吓傻的,自打出娘胎那一刻起,到如今已经年过五十了,还是头一回经历这样的事儿。九爷好似被人点了穴,不只是身子,就连五官也定格了,若不是还会喘气儿,非让人以为他已经被活活吓死了不可。 “九哥,九哥……”艳娇撒着娇喊他,见他不动,咯咯咯大笑,笑得花枝招展,“我说九哥啊,你这是怎么了,平日我看你为人木讷,你还真是一块木头啊,连动都不会动了啊?得了!你要不动,我也不说。我可告诉你啊,我这人没耐性,等到我不想说的时候,八头牛也休想拉开我的一张嘴。” 这番话刚说完,九爷登时解了穴,陡地站起身,远远地躲开艳娇。 “艳娇,你说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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