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四:火苗窜起四五尺,烧断绒绳丢法宝(1/2)
,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三九腊月,天黑得早,走着走着,天色逐渐黑沉了下来。 拐进一条小胡同,在一处破旧的院门前,两人停住了脚步。 “三爷,这就是我家。” “哦哦,好好。” 徐三爷看看破旧掉色的院门,在看看坑坑凹凹的土坯墙,心说话这家可他妈够穷的啊。嗐!可怜如此一个小佳人,却要住在这种寒酸的地儿,这不就是暴殄天物么! “三爷,您是贵人,我们是穷根子,住不起大宅大院,能有个两间破屋遮风避雨就知足了,让您老屈尊到这种寒酸的地儿,实在委屈您了。” “可千万别这样说,你要这样说,显得三爷我忒势利了点儿。”徐三爷假装和善,谦虚说道,“我啊,根本就不是什么讲究人儿,甭管到哪儿,我都不嫌弃。” “三爷,您真随和,天底下像您这样儿的又随和、又善净的有钱阔爷,可不多见。哎呀,瞧我,关顾着白话了,都忘了往里让您了。” 说着话,那女人急忙从腰间摸出一柄大钥匙,将挂在门环上的锁头打开,嘎吱吱推开院门,回身带着笑音儿对徐三爷说:“三爷,您老步步高升,往里面请。” 徐三爷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恨不得一步蹿到屋中,接着一个出溜钻进被窝,再接着他就要发虎狼之威,将那只小羊羔儿生吃活嚼了。 他屁颠儿屁颠儿走到院中,身后是嘎吱吱院门关闭声。 嘿!门闩还插上了。 对!这样保险,省得正在兴头上的时候,有不开眼的瞎货闯进来。 那女子引着徐三爷进到屋中,随后将油灯点亮。接着,拉过一张破旧的圈椅,用袄袖子快速擦抹几下,请徐三爷落座。 徐三爷坐下之后,面带微笑,左右打量着屋里的环境。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一边打量着,一边心说话,这屋里可真够破的啊,没一件像样的摆设,还有一股子一股子的霉潮味儿,就跟多少日子没人住过似的,这地儿究竟是人住的地儿么? 心中十分膈应,却又不好在脸面上表现出来,仍旧不住微笑。他倒也懂得给自己宽心,心说兴许我是大屋大房住久了,冷不丁进来这种穷根子住的地儿一时不适应,待会儿就适应了,地儿好不好都是次要,主要是她的人好就成了,不能白吃馒头还嫌面儿黑。 想到这些,徐三爷心里也就不觉着膈应了,他笑脸呵呵看佳人,心中不免发愁,她怎么都进到屋里来了,还不把那条破围巾拿下来,可急死我了。 “三爷,我给您烧壶热水去。” “先别忙活烧水,我都进了你家的门了,我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大姑你呐。” “嗐!瞧我,怎么这么不懂事儿,愣是忘了把自己叫什么告诉您老了。爹娘没学问,也不会起那种高深大雅的名字,给我取了个俗名,叫小青。” “小青。”徐三爷拍手赞道,“小青好哇,好名字啊。不瞒你说,我这人喜欢看戏,最爱看的一出戏,就是白蛇传,为嘛爱看白蛇传,就是因为里面有个小青。哎呀,小青,听听,多好的名字啊,小青可比白娘子招人稀罕啊……” 说着说着,徐三爷竟然有些忘乎所以,眯缝着眼,揉搓着下巴,一阵阵坏笑。他心里想着他这条老蛇与青蛇交尾的好事,故此露出本色,忘了自己在假装斯文,撸了撸袖子,抬起左手挠头皮。 “呀,这是嘛啊?”小青走到他跟前,看着他手腕上用红绒绳串着的三枚铜钱问道。 “这个啊,这个是,这个……”徐三爷支支吾吾,有些不好作答,他不想告知小青这是南宫麒送他的法宝,于是眼珠儿一转,撒谎说,“这是我小时候,我家老太太哄我玩儿的小玩意儿,老太太百年之后,我时常想念她老人家。于是乎,我就这个小玩意儿拴在手腕上,看着这个小玩意儿,就想起她老人家。”,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哎呀,三爷真是仁义君子,甭管对活人还是亡人,都这么的好。”小青奉承着说。 徐三爷不禁夸,开始摇头晃脑,有些得意忘形。 “三爷,我瞅您这个小玩意儿挺讲究,您能不能撸下来,让我拿在手里瞅瞅。”小青又说。 “这,这……”徐三爷转个心眼儿,假装为难地说,“这个绳子太紧,不好往下撸,再者我常年累月地勒在手腕子上,从没有一次撸下来过,突然撸下来,觉着空落落的,我这还挺不自在。” “这样啊,那就算了。”小青知趣地说着,而后又说,“三爷,您坐着,我把火盆儿点着,屋里面太冷,您老身子尊贵,把您老冻坏了,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说着,小青出了屋。 徐三爷心说话,可不是么,我从进屋就已经感觉着冷飕飕了,待会儿脱了衣裳,要没个火盆儿烧着,估摸着不能施展全力。 这时,小青端着一个被烟熏火燎变成黑色的大铜盆到了屋中,摆放在地上。 铜盆之中堆了些木炭和劈柴,小青抓过一把秫秸叶,划亮一根东洋玛曲头洋火,刚要引燃秫秸叶,突然缩手,接着“啊呀”了一声。 徐三爷吓了一跳,立即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关切地问:“咋着了?” “烫手了。”小青叹气地说,“我可真没用,笨手笨脚,让您老看笑话了。” “我瞅瞅。”三爷一把将小青的纤纤玉手抓过来,一边心疼地揉搓着,一边撅起厚嘴片子,朝着小青的手上吁吁吹气。如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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