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八:这一边疑问难解,那一边又出祸殃(1/2)
,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就听臭小子嘻嘻哈哈地说,当时他落了单儿,没能进到徐家大宅中,又被几个恶汉架到一个水坑边上,那几个恶汉想要打他,结果他一人把那几人全揍趴下了,他大人不记小人过,挥挥手让他们滚蛋。正待要回徐家理论之时,柳三阿公突然出现,对他点头哈腰,问他是不是九爷的高徒。他说是啊。柳三阿公就说自己跟九爷是老兄弟,据听说九爷有个了不起的徒弟,不但一表人才,而且品德高尚,能文能武,有惊天地泣鬼神的胸襟,一心创造丰功伟业,是个可遇而不可求的英武少年,今日一见果然非同一般,若不是跟九爷已经结拜为兄弟,非要跟他烧黄纸结金兰不可。 这小子,甭管到什么时候,吹牛皮的臭毛病就是改不了,眼下要他说正事儿,他先吹了一通大牛,吹得天花乱坠,就差没把大牛吹死。 九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让他别废屁,捡着干的烙,别说没用的片汤儿话,要再没个正形,就滚外面去,多会儿懂人事儿了再回来。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师父一凶,徒弟立马就老实了,马上不敢再废屁,说是自己的确被四个壮汉架到坑边上,好悬没把他扔坑里面,还揍了他两下,这口气受得别提多窝囊。他正在心烦气躁之时,听到有人在后背笑,把他吓了一跳,急忙回头一瞧,是个秃头没毛的干巴小老头儿,要说他瘦,小老头儿不比他胖多少,他于是把火气全撒在了这位陌生小老头儿的身上,问小老头儿有嘛好笑的,是不是想挨揍?小老头儿不急不恼,呲牙笑着朝他挤了挤眼,接着抬起一一只手,隔着十来米的距离,朝着他的脑门儿弹了三下,他脑门上登时多出三颗大枣,这才知道遇到了高人,紧忙作揖求饶。小老头儿倒也没跟他一般见识,对他说,自己是柳三阿公,还说知道他是马九爷的宝贝徒弟,又说自己见到邪气冲天,要去除邪。于是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到他跟前,揪住他的耳朵,强行把他带到徐家大院的外墙边,接着一手抠住他的腋窝,也不知道用了什么仙术,眨眼就上了高墙,接着拽着他跳到院中,没走多远就碰见了活跳尸徐虞章,但也没有见着云翠仙和小满少爷。 小六说这番话时,柳三阿公坐在小马扎上,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听着,咯咯咯一个劲儿乐,也不插嘴。柳三阿公倒是十分喜欢这个嘎小子,曾在没外人的时候跟九爷说过,这小子是可造之材,别看现在贫嘴贫舌没个正形,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要比他两个老棺材瓤子要强得不止一星半点儿。 九爷太了解自己的宝贝徒弟了,认为柳三阿公不定被臭小子怎么忽悠了,所以替臭小子说好话,自己的徒弟几斤几两,当师父的最清楚不过,局着面子也只是呵呵一笑,并没有记在心里。 小六说完该说的话,突然又想起一件事儿,怕一会儿忘了,于是赶紧对师父说出。他说他那天跟秀儿搭咯的时候,听秀儿说,她爹牲口孙在徐虞章大寿之前,被徐家的下人喊了过去,说是要宰牲口,要牲口的整张皮。为黄三太出殡那天,他看到了牲口孙,知道他没有在徐家遇难,但因为腾不出工夫,加之也不爱跟牲口孙这头老倔驴搭话,因此只是看了几眼,并没有问话。倒是想过要问秀儿,但却一直没能见到秀儿出门,因此这事儿一直记在心底,要是师父不问那天的事儿,自己差点儿就忘了。 九爷倒也没有十分惊讶,想起南宫麒曾说过,在进入徐虞章的大房之后,看见大梁上挂着不少用牲口皮制成的口袋,里面裹着徐家的男男女女,发现之时,都已经被活活憋死在皮口袋之中。显然,那些驴皮是牲口孙他们剥下来的。但牲口孙只是个拿钱替人干活的短工,就算当面问他这件事儿,他也肯定不知道,因此问了也是白问。,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为何要将后人装在皮口袋中,这倒也是个令人费解的疑问。 九爷问柳三阿公,可否知道这里面的玄妙? 柳三阿公思量一会儿,说曾听一位苗婆说过,有一种极其残忍的害人之法,就是将活人装进新鲜的皮囊之中,使人活活憋死在里面,死后魂魄到了隐藏地府,便会被鬼判认定是由牲口道而来,往后六世要不断投胎为牲畜。虽然这是无稽之谈,但有人却偏偏坚信不疑,或许使用此法害人之人,与徐家有刻骨铭心的深仇大恨,要让徐家的子孙,生生世世不能投胎为人,而沦落为牲畜。 九爷这时才说,当年师父杠子刘在世的时候,也曾这样对他说过。但师父还曾说过,有一种邪门之术,可将人的魂魄与牲口的魂魄融为一体,只需将这些半人半畜的魂魄守在法器之中,必要之时,可以借这些魂魄助懂此邪术之人一臂之力。要想得到这些人畜难分的魂魄,则必须将活人置入用新鲜牲口皮缝制的口袋之中。 柳三阿公点点头,示意九爷所说不错。 既然都说没有见过云翠仙和小满少爷,那就说明两人并没有去追徐虞章,而是趁人不注意,离开徐家大宅早早地走了。说来也怪,徐虞章为何会怕云翠仙呢?难不成是……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九爷心中有所想,但又觉着不切实际,因此把话藏在心底,没有跟任何人说。他打定主意,一定要见一见云翠仙,从她嘴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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