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零:听她言猛然一惊,才想起昨日旧事(1/2)
,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这话怎么说的?难不成是徐有余自己送到你面前,就为要你弄死他?”小六插嘴问着。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徐嫂子说:“我本想弄死的是他老子徐文豹,结果那天没能等到徐文豹,却等到了这个花花大少爷徐有余。那天,魁哥偷偷给我传信儿,告诉我说徐文豹在他两个哥哥死后,吓得六神无主,他信神信鬼,一定会去挨着南门不远的涌泉寺找一个名叫宝海的和尚为他念经消灾。以往遇到什么邪乎事儿,他一准儿会到涌泉寺去,这一次也不会例外。我知道,徐文豹是个色中饿鬼,却又被家里母老虎看管的严紧,因此不敢偷腥却又整天想着偷腥,每回到涌泉寺去,都是从前门进后门出,找个暗门子紧着耍一耍,接着顺后门进前门出,明面上烧香听经,暗地里干下什烂的勾当。这事儿他瞒得格外严实,除了魁哥知道外,外人一概不知。魁哥给我信儿后,我就在涌泉寺后门不远处等着,只等他出来,我就可以找个机会勾引他,接着就能让他乖乖地跟我走。那天,我明明看到他的小轿子从前门进去了,可我一直等到了天黑,还不见他从后门出来。我一想,是我太糊涂,他两个哥哥不得好死,他心里害怕自己也不得好死,因此不敢再去找暗门子,这回到涌泉寺,真的是找和尚给他念经消灾来的。我正要离开时,没想到后门居然打开了,我看到有个人偷摸摸地顺着后门溜了出来,没奔我的方向来,而是拐过弯儿贴着墙后面的小夹道儿走了出去,过了不远处的小桥,奔着城台子的方向去了。我以为那是徐文豹,于是悄悄地跟在后面,想看他究竟到哪儿去,又想着找机会接近他。我一直跟着他过了西大街,又跟着他拐外抹角走了一会儿,才看到他停在了白衣庵的院墙外,鬼鬼祟祟地靠在墙角,两眼朝左右不住地踅摸。我很是纳闷,白衣庵里面住的都是死了爷们儿的寡妇,他来白衣庵,难不成跟其中某个寡妇有染?要那样的话,这个人可太缺德了,白衣庵是个只容纳贞洁烈妇的地儿,他要真有嘛幺蛾子的缺德事儿,不就是一锅老鼠坏了一锅粥,把这些贞洁烈妇的清白都糟践了么?要这样的话,我就更不能留他。于是,不等他等到要等的人,我先朝他走了过去。他看到我朝他走过来,非但没有惊慌,反倒小声地吹口哨儿。凭他这幅德行,就知道他百分百没按好心。也亏着他没好心肠,要是个正人君子,我还没法接近他。到了他身边,我假装脚下一滑,诚心把围巾弄开,露出脸让他看见。等他过来占便宜的时候,我才看清他不是徐文豹。我心里正后悔的时候,突然想起他是谁。我心里面觉着好气又好笑,等来等去,没等着老子,却怕儿子等来了。我当时没有害他的心,我想走,他却拉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接着把我搂住,在我耳根子边上说些不害臊的话。我心中来了火气,于是问他,在这儿鬼鬼祟祟地等谁?他说等他老相好的。又说老相好的八成是不来了,不过老相好的不来正好,正好成全他找到个新相好的。他问我是不是住在白衣庵里面,我撒谎说是。他夸我长得好看,又说不忍见我独守空房,要是能答应跟他相好,金银绫罗可劲儿让我造。后面说得话,越说越不像人话,我越听越觉着来气,心说老子不是好鸟,儿子也不是好种,留着这样的祸害在世上,不定要毁了多少人的清白。于是,我假装答应跟他相好,趁他不防备,把九味香洒在他的脸上。没多一会儿,他就对着墙胡言乱语,我见他已经中毒了,就离开了。转天早上,我偷偷去看过,见着好些人围着看死尸,我转身就离开了。”,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九爷听了之后,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点头,以示徐嫂子说得话,跟他所见能对得上号,并非说谎。 “那么徐文豹的死又是怎么回事?”小六多嘴,很直白地质问徐嫂子。 “我等了好些日子,终于等到了徐文豹,我将他骗到我家,准备弄死他。” “慢着!”小六打断她的话,“你还有家?你爹娘不是早死了么,你说你在徐魁家里面长大,你哪来的家,你别是说瞎话说漏了嘴吧?” “没有!”徐嫂子看着小六说,“我没说谎,我有家,我的家还在。爹娘死了后,我的确住进了魁哥家里,但我爹当年买下的院子还在,只是这些年没人住罢了。是魁哥帮我把院子留下的,只为给我留个念想。我把徐文豹骗进院子中,想要弄死他的时候,却发现他手腕上有一串用红绳串着三枚铜钱,我马上知道他遇到了高人,有这串铜钱在身上,只怕……”她突然语塞。 “只怕小娟没法接近他对吧?”九爷替她说着。 “小娟?”小六忙问:“小妮儿的娘,徐家西院大槐树下面埋着的那个女鬼?呀!照这么说,她那时候已经出来了啊?” 徐嫂子低头不语。 徐魁叹口气,对她说:“妹子,事已至此,瞒不住了,说吧。”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徐嫂子点点头,眼神不眨地看着小六,说:“没错,是小娟。就在你们在义庄为小妮儿招魂的那晚,小娟出来了。” 小六大吃一惊,忙问:“你是说黄妖道在义庄摆七星坛为小妮儿招魂那晚,小妮儿的娘从槐树下面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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