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八章:牛小臭诉说真相,齐小六气急败坏(1/2)
,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接上文书。 闫夫子如一条塌了腰的老狗离去的身影,令本来腻歪他的齐小六萌生许多同情与怜悯。 小六无奈地摇摇头,伴随着叹了口气。 嗐,没辙!该着闫夫子倒霉,谁让他赶上这不人揍的年月呢。 扭回头瞪着牛小臭,牛小臭一脸奉承地说道:“师兄,亏得你了,要没你,我非让任五那个丘八拉到衙门不可。到了衙门,我这双手就算彻底交代了,纵使不残废,以后拿不动要饭的破碗了。” 牛小臭说得丝毫没错,衙门的规例,举凡捉到偷盗之人,必打二百下手板儿。 衙门里面的手板儿可不比闫夫子的戒尺,戒尺长七寸四分,手板儿长一尺二,一拃宽,外罩熟牛皮,打手背不打手心,左手一百,右手一百,十下便可将一双好手变成紫萝卜。二十下之后,定然皮开肉绽。一百下过后,这双手基本就算交代了。 倒是有个法子可以治疗这手板儿之伤,不过需要舍得花银子才行,不需要云南白药,也不需要药酒,只需两样东西即可,一为新鲜的生牛肉片子,二为生鸡蛋。 将生鸡蛋夹在两手之间,来回搓,搓到鸡蛋发烫,再换新的鸡蛋接着搓。这是为了把手上的毒火给搓出来。搓过的鸡蛋,打开之后,管保半熟。但这种鸡蛋不能吃,只能丢掉,吃了烂手搓过的鸡蛋,等于吃进了毒火。而后将生牛肉片子敷在伤口之上,消肿止痛外带消毒。 您瞧,绝不绝?不妨告诉您,这都是津门的混混领悟出来的绝好之法,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使。 小六不稀罕受他奉承,让他不要喊自己为师兄,自己没这号的师弟。如今人群都已散出,小六也该问询心中疑惑了,他问牛小臭:“你这是认了哪位有钱的阔爷当干佬了?” 牛小臭“呸”了一声,接着说道:“哥哥,别拿我找乐儿了,就我这德行,哪位阔爷瞎了眼能认我当干儿子。您要有缺儿子的阔爷,快给我引荐引荐,我立马过去磕头拜干佬。”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呦,怪了,没认有钱干佬,为嘛行头变了,莫非叫花子也跟那些满口西学的读书人讲求什么“改良”不成? 小臭看出他心中疑问,呲牙一笑,拉着他的衣袖到了僻静处,左右瞅瞅没人,压低声音说道:“哥啊,你这就外行了。实话跟你说了吧,自打跟了崔寨主之后,我这才知道,原先那套玩意儿不好使了。拿个破碗挎个褡裢求爷爷告奶奶,一天下来能要几个大子儿?赶上横主,备不住还挨顿打,我如今高升了,不当叫花子了,我当……”下面的想要说,可没好意思说,呲牙直乐。 小六登时明白了,这小子真当了贼了! 怒气冲冲一把?住他大褂前襟,横眉立目问道:“你小子真当了小绺了,闫夫子身上的‘货’真是你这个臭贼‘下’的?” 小绺者,小贼也,偷儿也;下货则为得手,出货则为将赃物出了手。 牛小臭用力挣脱开小六的手,左右看看,压低声音求道:“别吵吵,让别人听见,我就没法在这块儿混了。你这人不听人把话说完,我都懒得搭理你了。” “你要不是臭贼,你含含糊糊为嘛?”小六怒问。 “哥啊,就我这德行,东西摆那儿让我偷,我都偷不走,你以为是个脑袋就能当贼?那也是开水捞胰子,滚油摸‘金印’(老钱)苦练出来的能耐,就我这双手托个破碗行,下货这事儿我可干不来,我就是个扛刀的。扛刀你懂不?关二爷身边有个周仓,关二爷吃肉他喝汤,关二爷坐在一边大碗酒大口肉,周仓扛着那口青龙偃月刀一边儿杵着装大个儿。我就是那周仓,专管扛刀,实则关二爷已经把货顺走了,我就是个打掩护的,这身行头就是幌子,谁能认为读书的少爷是小绺呢,就算跟刚才赛的让人抓住了,我咬牙不承认,被下了货的倒霉蛋儿也拿我没辙,只要不往衙门送,打我几个耳光子踹我几脚我就挨着。就拿闫夫子来说,他活该让人下了货,你也不是不知道他是块什么料子,平时除了这个。”小臭抬手比划一个抽烟的样子,意思是说闫夫子有大烟瘾,是个瘾君子。接着又比划一个推牌九的手势,“他还好这个,整天债主子堵家门,他老婆子都让他气跑了多少年了,就这么一块料,不值得可怜。”,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牛小臭不屑地说着。 小六满脸不悦,对牛小臭越发鄙视,尽管不是他动手下的货,但跟他也有关系。这种人,少搭理为妙,要知道他这样,刚才就不该管他。 小六顿时觉得自己的手脚也不干净了,闫夫子的钱如同被他偷走一般,让他很是别扭。 牛小臭看出他心思,紧忙作揖说道:“哥啊,别生气啊,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新入伙,纯粹是个崽子,连喽啰都算不上。我要不干,别人就会揍我,往死里揍,活活揍死为止,套用一句文词,我这叫不得已而为之啊。”边说边挤出两滴眼泪装可怜。 就这两滴眼泪起了大作用,小六还真信了,可不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八成这小子真的是被人胁迫。算了,都跟自己无关,给师父买伤药要紧,这里没自己什么事儿了。 扭身刚要走,牛小臭快速绕到他前面,展开双臂拦住去路,呲着牙说:“哥啊,别走啊,你帮了我,我怎么也要答谢答谢恩人才行啊,要不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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