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潇湘妃子 第十七章,归字谣(3/4)

无血色,嘴角戴着一丝笑意,却正是几天前在江上斩杀一众水贼的那个武功高强的少年!

黑衣少年怒视四位“韩非堂”弟子,叫道:“我在此,谁敢动他!”四位“韩非堂”弟子站在一旁,低头不语,少年怒喝一声:“退下!”四位弟子急忙退了下去!

松百川见这少年,眉间喜笑颜开,一拳打在他的肩头,骂了一声:“你这该死的小子,一去三年,可教我想死你了!给你送信之后也不见你回信,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那黑衣少年也回了松百川一拳,哈哈大笑:“百川弟弟送信于我,岂能有不回来之理。只是这三年内我听了大公子的吩咐,在荒野山间研习剑法,不被外界所扰,所以也没来得及给你写信,你可别怪我!”

松百川哈哈一笑,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双目噙满泪水,定是与这黑衣少年感情深厚,一别三年,终于又见面,忍不住落下泪水!

“我道是谁,原来是年轻有为的‘韩非堂’原振北堂主回来了!”斛律风的声音从耳畔响起:“原堂主一去三年,可还记得斛律风啊?”

他见这黑衣少年喝退“韩非堂”弟子,又与松百川交谈,丝毫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斛律风为人自负,平日最不喜别人不在乎他,便出言讥讽!

那黑衣少年哈哈一笑,转身朝斛律风拱手施礼,道:“斛律堂主在上,振北怎能不记得?只是与百川兄弟一别三年,突然相见有些激动,怠慢了斛律堂主,还请斛律堂主恕罪,别将振北也关进天牢思过啊!振北刚刚闭关出山一月有余,受不了那地牢昏暗啊!”

黑衣少年任“韩非堂”堂主,在教中职位与斛律风平行。但斛律风乃是教中宿儒,少年乃是他的晚辈,行拱手礼虽合乎常理,但也让斛律风觉得很不舒服,但不好发作,只能忍下!

原来,这黑衣少年正是玄冥教中“韩非堂”的堂主,姓原名振北,也是一个少年奇才,曾是“韩非堂”的弟子,武功出众,是众弟子中的佼佼者。后因前任“韩非堂”堂主突然病逝,原振北武功出众,且又深知“韩非堂”琐事,萧南朔便亲自封他做了“韩非堂”的新堂主,乃是玄冥教中最年轻的一位堂主了!

原振北与萧天宇、松百川以及叛教而出的萧青衫、萧燕雨年纪相差无几,自幼便在千绝峰上练武习字,关系密切。三年之前原振北自创了一招“从天而降,取人首级”的血腥剑招。以为天下无敌,便要与众人演练。萧天宇觉得有意思,便要与之对战。

可是哪知萧天宇天纵奇才,原振北苦心创下的剑招在他面前却是不堪一击。萧天宇指出他剑招中的破绽,并说他只在千绝峰上与他们几人修习,剑招虽犀利,出手却不能冷血无情,此招也便失去了它最大的特点。便吩咐他下山去,另寻一处山林,终日与猛虎野兽对战,将此招冷血无情之势发挥出来,必然会天下无敌!

于是,他听从了萧天宇的吩咐,找到萧南朔,说明了情况,便将“韩非堂”一切事宜交于众弟子打理,独身一人下了祁连山,千里奔程,寻到湖北“神农架”那处地势险峻,丛林密布,野兽频出的地方,终日与猛兽对战,一去便是三年,终于大有所成!

虽他一去三年,但是威严尚在,教中弟子也有许多认识他的!

原振北拉着松百川的手,却瞧见了他左脸的红掌印,双目一竖,怒声问道:“百川,这是谁打的?”

斛律风大叫一声:“便是老夫打的!”

原振北目光扫至斛律风,杀气冲冲:“斛律堂主,你岂不知玄冥教法度?凡教中弟子,皆不可自相伤害,你打了百川,岂不是坏了教中规矩,势必要去‘韩非堂’中受‘三刀六孔’之刑!”

“三刀六孔之刑”乃是“韩非堂”中一严酷的惩罚,顾名思义便是亲自在自己身上扎上三刀,且必须留下六个孔。那必是将身体穿透才能做到这一点。所以这“三刀六孔之刑”只能在手臂或腿上扎,一刀将手臂穿透,便能留下前后两个孔。但手臂与大腿乃是身体之兵,平日里吃喝拉撒睡,皆是要用到手脚,若是在上面扎上六个孔,定要休养生息一月有余,行动多有不便,所以被称为玄冥教中最严酷的吏法,也只有对伤害教中兄弟之人才会使用!

斛律风冷笑一声,道:“未曾想原堂主离教三年,对我玄冥教中法度还是烂熟于心。那我且问你,玄冥教中弟子不敬尊长者,该作何惩罚?”

原振北应声答道:“玄冥教中不敬尊长者自然是要关于地牢思过七天,方才斛律堂主不是也说了吗!”

“那便好!”斛律风叫道:“既然玄冥教法度在此,松百川他不敬尊长,便将他押入地牢思过七天!”

“且慢!”原振北叫道:“百川他不敬尊长一事从何说起?”

斛律风叫道:“这小子对我口出狂言,言语间暗藏讥讽,这不是不敬尊长又是什么?”

原振北哈哈一笑,道:“此事我并不觉得是他不敬尊长。斛律堂主我且问你,玄冥教千年传承,教中职位是何等排列?”

斛律风冷哼一声:“此事即便是刚入教的弟子也是知道。玄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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