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发鬼与水鬼（2/2）
一片，汇聚成了一只小手的模样。那小手看起来像是婴儿的手，可似乎有着千钧的力量，让孙小菲挣脱不出。
她声嘶力竭地用匕首去砍那只手：“周小雨我不怕你，你什么都要枪在我前面，现在你枪在我前面死了，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嘛！哈哈！”
那只小小的血手逐渐往孙小菲身上移动着，张陌生刚想要用垫子去吸收那只血手，蓦地，卧室门被汪福一脚踹开，而跟在他身后的，是已经组成了半个身子的水鬼，她如同一只鱼儿般在地面上游动，下半部分身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组成着。
“水，水从窗户缝里渗进来了！”汪福边逃跑边喊着。
水鬼如同蛇般缠上了孙小菲，瞬间吞噬了她半边身子，那婴儿般大小的血手，也浸在水鬼体内，很快便逆流而上，勾勒出了女鬼的模样。
那是周小雨的模样。
“救我，救我！”孙小菲只有一只手留在外面了。
张陌生注意到，孙小菲的那只手腕上，戴着一个精致的皮筋，皮筋上有一块小木牌，一个“宇”字若隐若现。
“李宏宇在什么地方！”张陌生最后喊道。
“医院，人民医院……”
孙小菲的话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二人甚至能够听到，孙小菲的骨骼在水中被压碎的“咯吱”声，仿佛那薄薄的一层水衣，有千万吨的重量。
从孙小菲嘴里挤出的血，一股股溶在雨中，血色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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