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无药可医(1/2)



且听说家中诸人都喝了汤,没有人有事。郑诚勇虽心中别扭,可又似乎什么事也没有。怀疑皇帝要毒死父亲,这也太耸人听闻了些,郑诚勇也只好先压下这份心si。

风平浪静的过了几日,允王那边已经在打点行装,向皇帝辞行,准备回岭南。李承嗣特地在大安宫举行宴会,为皇叔送行。

这天有些倒春寒,寒风料峭,水面上又有了些薄薄的冰渣子。郑诚勇过来向父亲请安,然后着急回公主府,他要陪李安僖去参加皇帝举行的为允王送行的宴会。

郑安歌听说允王要走,心里松,他心里最忌惮的老家伙终于走了,算是去了个劲敌。岭南山高皇帝远,虽然这样他够不着允王,允王也同样够不着他。

郑安歌高兴的要送送儿子,谁知起身,郑安歌就觉得半边身子不听使唤,站立不住,他心里暗暗惊诧,不甘心的伸去抓儿子的,却使不上劲,“噗通”声,直接摔倒在地。

郑诚勇大惊,急忙伸去扶,却觉得郑安歌的身子越来越硬,“爹爹!爹爹!”郑诚勇不知所措的大叫,把外面的人都喊了进来。

郑夫人急忙让人去请陈之谦,老大夫来的很快,带着药童背上药箱,丢下所有的事过来给郑安歌看过,却连连摇头,困huo的问道:“这些日子,可曾累着,或者是着了气恼?”

郑夫人与郑诚勇皆面面相嘘。郑安歌的生活里,最不缺的就是累与怒。老大夫的问题让他们不知道怎么回答。

陈之谦看人的神se,明白了怎么回事,遗憾的道:“guo公是靠蜂獒之毒才支撑到现在,如今,这股蜂獒之毒已经没有了。想站起来已经不可能了,听说guo公已经向陛下上表休假,如此甚好,还是好好静养吧。”

陈之谦没有开任何药,普通药物已经回天乏力。

郑诚勇却听出了问题,他惊异的问陈之谦道:“蜂獒之毒已经没有了,是什么意si?那种毒会自己没有了?”

陈之谦道:“是,不过蜂獒之毒为什么没有了,老夫也不知道。这蜂獒,毕竟是上古毒物……却不知府里的蜂獒,是从何chu得来?”

郑诚勇明白了,他暗暗咬牙,深吸了口气,道:“是皇后娘娘所赐。”

陈之谦听了,没有再说什么,沉默着告辞。

郑诚勇知道他无能为力,默默的送陈之谦出来,悄悄的问:“陈老,有没有种食物,没有毒,却能解蜂獒之毒?”

陈之谦是个医痴,如今见郑诚勇这么说,知道他话里有话,可多年侵yin皇室,见惯了xing风血雨,知道凡事少知道为佳,因而摇摇头,道:“恕老夫愚钝,对这上古毒物,老夫真的知之甚少。”

郑诚勇见他不肯说,心里悲愤不已。他又不能说出那日皇帝的赐汤,那样的话,如果传扬出去,自己就是大不敬之罪。

郑诚勇只好入nei安ei父亲,让他好好养病。那边李安僖又派人来催,宴席马上就要开始,李安僖自打母亲去了温泉宫,舅舅在家养病,有些觉察到气氛不对,这让她心里恐惧不已。

这次哥哥举办宴席依旧请了他们夫fu,这让李安僖安心不少,生怕去迟了惹哥哥不快,因而不停的派人来催。

郑诚勇见父亲病成这样,李安僖却三番五次派人来催促自己起进宫,气血上涌,抓起案几上的茶碗砸在地上,冲着来人怒吼:“滚!”

来人见向好xing的驸马大发雷霆,吓得屁滚尿liu的跑了出去,回到公主府吞吞吐吐的向公主禀报。

郑诚勇却在暴怒之后冷静下来,想想最近发生的事,越想越心惊,不由得后怕不已。父亲虽然片公心,却因为心急冒进,几乎得罪了所有的人。

这赵氏兄妹做事向都是干脆利落,既然准备对付郑家,怎么可能不斩草除根?他们既然有皇帝的支持,费心劳神的ao制郑诚月索贿案,惹得这么多蕃镇怨声载道,怎么就不能ao制个“居心叵测,意图谋反”?

答案只有个,如果那样的话,会连累自己与公主。也就是说,郑家之所以能保留,完全是因着皇帝要保全公主的原因。自己却冲着公主的侍仆发这么大脾气,原因是公主好心好意来催促自己不要晚了宫廷宴会!公主又不知道郑家发生什么事,她与所有人样,以为郑安歌早就病了。

郑诚勇后悔不已,无论是为了郑家,还是他们夫妻人的qing分,自己都做的过分了。他急忙向父母告辞,装着没有看见母亲嗔怨的眼神。

等郑诚勇匆匆忙忙的赶回公主府,李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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