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千六百八十九章 谭卫衡出手（2/2）
难道……宋楚扬还有更大的计划？”结合刚刚二人的讨论，冯友德大胆猜测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黑驴也不好回答，“宋楚扬的布局，越来越看不透了。”
“是啊。”冯友德目光带着疲惫，语气透着深深的无奈，“从俞镇业的事就可以看出，此人心机太深，连俞镇业都被卖了，万一矛头对准我们，该如何应对？”
话分两头。
右大督查所，何顺才匆匆而出，见到谭卫衡，拱手道：“启禀谭大人，青鹰嘴巴太严，油盐不进，什么消息都没供出。”
谭卫衡冷道：“我记得廖志然是马至诚的亲信吧，手下闹出这么大的事，马至诚会不知情？”
何顺才不好回答，等候谭卫衡的下文。
“把重心放在马至诚身上，一定要让他吐露实情！”谭卫衡眯眼，语气森冷。
“如此一来，得用酷刑，目前为止，没有一人能熬得过此等刑罚，我怕……”何顺才十分为难。谭卫衡抬手一耳光，怒吼道：“怕个屁，马至诚重要还是大帝重要？现在青鹰出了问题，我们难道要顾念他的贱命，让大帝深陷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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