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一九章(1/2)

兽王的脸部因为激动而抽搐着他那低沉的声音再也听不出任何的美妙有的则是无穷无尽的哀伤!

他沉浸在痛苦的回忆里满是自责地说:“还没等我跟所有的邻人反应过来一条弧形的鲜红曲线就从他还有我的母亲喉间射了出来空气中顿时弥漫了血腥的气味!我的父母为了他们这不孝的儿子就在我的面前自杀了为的是替我赎罪!”

觉非无言以对他万万没有料到兽王竟然会有这么凄惨的童年:“都已经过去了不要再伤心了。”

兽王苦笑深吸了一口气:“呵呵我原本以为自己一生的眼泪都在那个时候流光了没想到今天又流泪了!”

他泪如泉涌哭得就像一个孩子。

“你也不用太自责了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觉非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分散他的注意力“你所说的淡黑色光芒和嗡嗡声应该就是‘魔言术’的表象了。你只是天生拥有‘魔言术’的能力并不是什么咒人死亡的怪物只是那些人的无知害了他们自己而已所以真的不需要太自责的。”

“不我就是怪物!”兽王抬着眼望向远方“我就是一个杀死外祖父母害死父母亲的怪物这一辈子都是!”

觉非呆呆地望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没有人知道兽人的那些邻居后来怎么样了同样也没有人知道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最终是怎么成为一代帝王的——对于这点觉非也不知道他同样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究竟是在什么时候暴露的也不明白知道了自己身份的兽王为什么没有揭穿自己反而还对自己诉说了他悲惨的童年!

他是在兽王宫用过中饭才出来的其间没有预想的打斗场面甚至也没有勾心斗角有的只有老朋友般的推心置腹。觉非很奇怪事情怎么会展成这样再这样下去“敌人”都快展成“朋友”了。

这是一个很尴尬的笑话。

不过他很快明白过来自己之所以会对兽王产生这样的情感原因就在于在兽王的身上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或许就像狐神说的他和兽王同样都是可怜人。

同病相惜的人是最容易在彼此间找到认同感的!

在他走出宫门的时候一直等在门口的南琏把他拉了过去迫不及待的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询问着结果。

觉非看着他心里忽然想南琏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一个爱了不该爱之人的可怜人!

“他说你是一个才华横溢不可多得的人才!”

“还有呢?”南琏的脸上有着因期待而出现的兴奋潮红的脸竟让人看出了一丝怜惜“王他还对你说什么了?”

“老哥啊”觉非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再多给自己和他一点时间好吗?你也知道我初见王总不能把所有的事都脱口而出总需要一些时间的对吗?慢慢来不急的。”

南琏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的失望他干笑了几声表示赞同觉非说的然后出乎意料的就自己一个人走了连声招呼都没打。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觉非看到了一丝颓废。

“算了就不去想这些不该我管的烦心事了!”他自言自语地说“找个人喝酒去!”

可是找谁一起喝酒又成了难题。

他不是没有朋友可惜习惯了隐藏自己心事的他却很难找得出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来更别说是找出一个足以陪他在这个特殊时候一起喝酒的朋友了!

他苦笑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做人很失败失败到找不出一个可以陪着喝酒的朋友!

于是他干脆不喝了带着莫名烦躁的心情回到了暂居处。

暂居处是一座不大略显破旧的庭院处在城市的边缘地带周围没有任何的建筑可以说是一片荒芜。原本他们是住旅店的但狐神却嫌地方太吵闹硬是逼着十天后来找到了这个“清静”的地方——嫌弃旅店“太吵闹”是假的真正的原因用十天的话来说是那里不适合“审判军”练功同时也不适合狐神在督促他们练功时的大淫威。

当然在他看来后者是最主要的原因。

当觉非百无聊赖地回到这里的时候审判军的那几十个半兽人正在温煦的阳光下列着队等候着审判军最高领十天的吩咐但看他们那不怀好意的坏笑觉非就知道事情绝对不会就这么简单。

果然站在最前列负责指挥的十天还没说一句话他的师父狐神大人就踏着轻盈的步子来了——这一回她是一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

“老师好!”

十天赶紧放下想好的所有说辞给她鞠了一躬表情很是恭敬而其它的兽人也在同一时间跪了下来口里大喊参见大人。

“都起来吧”狐神用着与她此时的外表格格不入的老气横生的语气说道“以后在训练的时候就不需要行礼了管好你们自己也就是了!”

“是!”

然后那些半兽人就不动了盯着眼前那一男一女目不转睛地看着仿佛在等待着一出好戏的开场。

觉非挺好奇的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观看审判军的训练所以他饶有兴致地躲在了一旁静静地看着不想自己的出现打断了他们的训练。

“上次教你的‘魅舞飞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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