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5章 国王（1/2）
奶奶把手中的瓷碗端放到餐桌上，姨连忙递上一帕手绢，奶奶接过——用手绢轻轻印印自己的眼角，接着：
“自从楼下老孙来接粮未果后，本来走动频繁的我们两家人再也很少有交集。我常想有机会能和缓一下我们两家的关系，但始终张不开嘴。后来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老孙家的人，找其他邻居间接着打听才知道——他们全家已经搬回了山西老家，还干起了挖煤的老本行。听与他们家还有联系的老友，改革开放后，老孙家承包了矿山，在当地也算过上了富足的生活。我知道后，这颗悬着很多年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些......”
姨和我在一边听的出神，见奶奶不再言语，我又问。
“那后来我们家和老孙家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奶奶想了一会：“听一起打麻将的老姐们，两年前老孙家有人去老社区找过，但是因为我们家已经搬到这里，之后就没有了下。”
我还想再问——姨在一边插话：“菜都凉了，还不吃，还问，没见奶奶都乏了。”姨嘴里着，手上拿着羹勺往奶奶碗里舀了一勺鸡蛋膏。（舀a－盛的意识。）
姨又侧目瞪我一下，意识我少废话，奶奶都没吃好。
哎——我这姨，明明她也听的津津有味；这会到怪我多嘴，惹得奶奶没吃好饭。我还不敢当着奶奶的面和她顶嘴，其实就算奶奶不在这，我也斗不过姨，别看我平时表面上总欺负姨，可我心里知道姨是让着我，要是真和姨斗气，最后输的肯定是我，其实我心里是怕姨的，只是嘴上不肯认输而已。
“好好，我吃饭就完了呗，瞪我干什么。”
见我大口大口地吃着饭菜，姨急着：“慢点，别噎着，烦人样。”边边给奶奶夹菜，好容易供着奶奶吃完，又扶奶奶去看了会电视，后见奶奶困了便又打来洗脚水，给奶奶洗了脚，扶着送到卧室休息。
这时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姨这才回来把菜简单热下，又吃了会，赶紧收拾完桌子，端到厨房洗碗筷。
我早己吃完饭，本想帮姨收拾碗筷。来到厨房，姨却嫌我碍手碍脚。
“去，一边去。上回你洗碗就洗打了几个，到客厅看电视去。”姨扒拉开我，继续自己在橱柜前忙活。
我看着姨拧开水龙头，凉凉的自来水哗哗地冲在她的手上，一叠叠洗得白亮的碗碟整齐地落在一边。姨忙得脸红扑扑的泛着光彩，时不时还扬起手臂抹掉脑门上的汗水，手边还沾着泡沫。虽然是夏天，可姨的手泡在凉水里显得通红，她才只有25岁，可却负担着比我多得多的责任，从六隆到家里，每一件事都需要姨尽心尽力。
姨见我呆在那里，：“还愣在那里干嘛，赶紧出去，碍手碍脚的。”
“那不是有热水开关吗，天天省那点电，手都凉坏了。”着，——我把热水开关打开，热热的水冲到水槽里，我用手试探了下，：
“这多舒服，温温的还。”
姨抬头看着我，眼睛里含着笑。
“就你能耐，你不气我，我就得着了，快走吧，烦人。”姨完冲了冲手，把我推出厨房。
我坐在沙发上，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双脚搭在茶几上，看见右脚袜子已经破了个洞，我也不在意，继续胡乱换着频道。
“楠来吃点水果。”
我见姨已经收拾完厨房，端了一盘水果过来，刚要放到茶几上，见我袜子破了个洞，又：
“天天在家的，袜子也能破了，可真能耐呀你，快去换一双。”着把住我的脚，帮我把袜子脱下来，丢到垃圾箱里。
我笑着：“就姨你买这10块钱5双的袜子，能穿得住吗，这已经是最后一双，你丢掉就没了。”
姨看看我的脚趾，又从茶几下面拿出指甲刀。对我：“就你这么长的脚趾甲，什么好袜子能穿住。”姨边边坐到沙发上，搂过我的双脚，帮我交脚趾甲。
我看姨要帮我弄，忙：“不用，我自己弄！”
姨按住我的双脚——
“啪！啪！”已经开始剪上，姨：“老实点，在动，交到肉可别赖我。”
见姨不肯放开，只好听她的，我的双脚窝揉在姨的怀里——真暖，感觉又软又舒服，心里想这得什么待遇，怕是从前的皇帝也就这样。——我是不是想太多了；嗯，肯定是我想太多了，那皇帝三宫六院，我光棍一个，还只有一个姨，又天天吃不上肉，还皇帝，我黄豆还差不多。
不一会脚趾甲交完了，我缩回脚，用手荡了荡，果然比我自己交的光溜。
姨到厨房洗手回来，又从她自己房间拿了双粉色的袜子丢给我。
“穿上！”
我撑开眼前粉色的袜子。
“我这42的脚能穿下吗？再这色也不对啊，我一个大伙子怎么能穿这么娘的袜子。”
姨拿过遥控器换到本市新闻台，又和我。
“少废话，那弹力的，能穿得下。”
我虚笑几声——把粉色的袜子放到兜里。对姨：“我穿这个出去，还不得让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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