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风华正茂 三（2/2）
放进锅里煮了；听先生在堂屋里吃得“吧唧吧唧”响，偷眼一看，竟连鸡骨头都嚼吃了，半点肉都没给娘母子留下，觉得还不解气，又到厨房外墙角边的尿罐里舀了一勺隔夜尿水，加了些酱油、醋、味精，撒了几粒葱末，合在一起搅和，边搅边恨恨道：“‘而已汤'，‘而已汤'，我叫你喝老娘的‘而已汤'。”就这么清汤寡水的端了出去。
哪晓得先生吃多了油腻，正想着喝点酸汤，一闻到那股浓浓的酸味，大喜，三两口就喝尽了，直夸好喝，问农妇：
“我还从未喝过这么好的东西，敢问大嫂，这叫什么汤？”
农妇又好气又好笑道：
“这是专为先生做的‘而已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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