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期 盼(1/3)

苍天不负有心人,不期而遇的连续几天雨,在心急如焚的羽队长预期之中偃旗息鼓,收兵回营停了下来。他下车来,站在汽车围成圈的中央,没有穿雨衣,真的像一只不可一世的公鸡趾高气昂,强劲的疾风呼呼作响,把他身上军装吹的鼓鼓囊囊,猎猎舞动,就像公鸡华丽的翎羽色彩斑斓,迎风招展,充满了霸气,神气十足对黑子招了招手。

喜不胜喜的黑子,故意装出一副假面孔,嬉皮笑脸来到他跟前,眯着那双小眼睛说:“这个——什么——哦——起作用了,真的起作用了,也不知道是你的祭文写得好?还是我的头磕的好?呵呵——反正这雨是不下了对吧——嗯——你看这雨不下了多好是吧——真的好啊——你看同志们都出来活动了,这几天把腿都窝坏了,伸都没地方伸去,你说是不是?”

黑子一个人就像在自言自语地说,羽队长冷漠的不搭理他,让他摸不着头脑的说:“咦——你你——你咋不说话呢——有啥事你就说吧——哥哥我为你做主,要不喊我干啥——”

心有千千结的羽队长,可不是要听他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就好奇的问道:“哼哼——你让我说什么?你说了半天废话,一句都不往正题上走,你是在打哈哈是吧——是不是想赖账啊——门都没有。哼哼——不管你头磕的再好,打下的赌你总不能不认吧?那可是拉过勾地,还想让我说什么?是不是还想让我唱一首歌,你才认账哩……”

“呵呵……哪里的话。”黑子一副恭敬的姿态说道:“你唱歌的水平不咋地,一嗓子把这里的土地爷吓着了,可就不好了,老神仙多少万年来没有见过人昏睡不醒,吓醒了可就不好玩,万一发脾气了再下雨怎么办——你你——你就别吓我了,我也不想听。咦——咱们打过赌吗——打的什么赌?老汉我——哎呦呦——老年痴呆症呀——我我——我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唉——老不中用了,你给我提醒一下好不好——你放心,咱们男子汉大丈夫,吐口吐沫就是钉,说话哪能不算呢——对不对?这个——怪只怪这雨不下了,心里一高兴,把什么赌给忘了,你说这怪不怪——呵呵……人逢喜事精神爽,这一个“爽”字把赌给爽掉了。不要紧——多大点事啊——如果你也忘掉了,就回去慢慢想,只要想起来你就告诉我,我绝不赖账,说啥就是啥,愿赌服输是我的金字招牌,咱们俩个谁跟谁呀——是不是——”

羽队长被黑子言不由衷,滑稽的演说惹的笑弯了腰,也笑去了这几天的不愉快,乘他得意忘形疏于防范,一拳砸在胸膛上,戏语道:“这是耍赖的惩罚结果,打下的赌不算了,这总行了吧?”

其实,黑子是有意要赖皮,想逗他开心。这几天的雨,把每个军人的热情都淋湿了,其中最不开心的就是一队之长了。身为队长的他,责任要比别的同志都大,心中的急火也就更大,能惹得他开心或者发火,都是一种发泄,能排泄出来,对心情身体都有好处。

黑子在准备耍赖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要遭报复的准备,羽队长打来的一拳,他有意不躲不闪硬撑着,不知为何?打在身上的拳却没力量,软绵绵的花拳绣腿,按平时习惯,这一拳有多少力量,一点都毫不保留,不心痛他受得了受不了。

不知是为什么?是心疼他还是有其别的原因,本来就做好反击准备的他,此时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快速的残影闪现,一个反擒拿,把羽队长还没有抽回去的手捏在了手里,还没使劲呢,就叫到他“哎呦”的惨叫声。

黑子一听,紧张的把手上劲收回,拿起他手一看,手上已经开始流血了,把原来已结成疤的伤口又弄破了,黑子吃惊的问道:“你你——你是流血也要报复啊——这是怎么了……”

“哎呦呦——你猪啊——”羽队长呲牙咧嘴的抱着手,吸吸溜溜的骂道:“疼死我拉——哪哪——那天不是给你说了吗?是冰雹把指甲盖砸掉了,打你的时候给忘了,让你小子捡个便宜,要不是破手,非把你娃打倒不可……”

“那是当然——”黑子关心的说道:“别吹牛了,就你这‘坏手’还敢给我使绊子?赶紧上点药把血止住,再不要让流了……”

“切——不要紧。”羽队长举起流血的手说:“流一会就不流了,再说我们也没什么好止血的药。前几次都有云南白药,这次断货了,梦医生也没有给准备上。别管它,过一会就不流了……”

“你你——你又想梦医生了?”黑子嘻嘻哈哈的说道:“那可真是个好姑娘,你可要天天想,每时每刻的想,才对得起她呀——你小子要是忘恩负义,我可饶不了你……”

“拉到把你——”羽队长嗔怒的骂道:“你还有没有操的心了?我们现在连命都顾不住,还要整天想她——有什么用?我们想办法能活着回去,再说想不想的事。切——给你讲这些没用,你不懂,什么叫爱情你知道吗……”

“哎呦呦——啧啧啧——”黑子不服气的说道:“没见过猪上树,还没见过猪跑啊——你你——你把人也太看不起了,我连什么是爱情都不知道,我这个男人不是白当了吗?什么是爱情?我告诉你娃,就是一个女人思春了想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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