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守好妇道(1/2)

“主子,好暖和的太阳呀,许久没见这样的大晴天了。”

红玉跟在叶雨矜身后,她不晓得她的心意,以为是闲了出来逛一逛。

行到昨日墙角伸出梅花的地方,叶雨矜停了脚,这里不常走人,雪也没有人扫,一夜过去了,仍旧厚厚的堆积着,在太阳下晶莹透亮。

叶雨矜说:“就在这附近仔细找一找。”

她隐约记得那物件就落在不远,不一会儿,果真就在雪里隐约看到了金黄的反光。

“别找了。”

叶雨矜心里有些让她欣喜的预感,蹲下拨开覆在上面的雪,一半鎏着金的鸳鸯梳重见日明。

红玉一瞧,笑道:“我当是什么要紧东西,原来是梳子。主子若是喜欢,叫我再去买一个就是了。”

用帕子将沾在上头的雪水擦净,叶雨矜把木梳收进了怀里,同挂着齐昕笙剑穗的玉佩放在了一起。

“这梅花林真的很好,走,咱们进去看看。”叶雨矜笑得灿烂。

齐昕笙今日没有往常一样晨起后就不见人影,新婚后头一次在自己府里用了早饭。

桌上摆了一碟子小巧的馒头,一大盘油炸过的兔肉,粥是粘稠的白粥。

齐昕笙看了一眼,问道:“这是谁拿的主意?”

叶雨矜刚从门口踏进来,便说:“是我的主意,王爷日日不在府中用饭,我也就没想着王爷的口味。”

“羊汤还有吗?”齐昕笙问。

叶雨矜从丫鬟手里接过餐具,替他盛了粥,把馒头撕成两瓣,往里头夹了许多兔肉,笑吟吟劝他吃下去:“只有辣的,你尝尝这个。”

看人吃得差不多了,叶雨矜放了碗筷,走到他跟前行了大礼,露出插在脑后的半边鸳鸯梳说:“妾身用完了,王爷慢用。”

一口兔肉哽在喉间,齐昕笙冷了脸,实际心跳得快要冲出胸膛。

“去吧。”他说。

弄清了莫名消失梳子的下落,叶雨矜的心情也高昂起来。

她当初决定嫁给齐昕笙,就是赌他对她心中有一份男女之情。

她要做的,就是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心,让他慢慢陷入她的温柔乡,让他也舍不得对她放手。

约莫巳时,红玉忽然来说,宫里来了一位太医,奉命来瞧叶雨矜的身子。

舒妃的确说过这话,叶雨矜便坐到床上,放了床帐,请了太医进来。

帕子搭在她皓腕上,太医的额头越皱越紧。

红玉在一旁看得着急,号完了脉催着问道:“大人,是不是王妃的病很重?”

叶雨矜坐在帐内,却丝毫不显急切情态。王田芳给她下的虽不是什么奇巧的毒,但犹如药中偏方,会治的人少,治的过程艰难。

“王妃,恕老臣直言,您的病是日积月累,已经累了不少毒在身体里。只能调理,靠自身把毒素排出去。”

“大人说得有理,”叶雨矜道,“我在烟城时也吃了不少的药,只是总不见好,也不知道是不是那里的大夫不及您的缘故。”

“想是要治王妃身子的药,烟城配不出。这药我也开不出,恐怕要王爷出面才行。”

叶雨矜放了心,问道:“是何药?”

那大夫沉吟片刻,答道:“是西域贡品所制的,龙阳丹。”

齐昕笙对叶雨矜有所回温的态度似乎只维持到了早晨,天色渐暗,四王府点上了灯,也不见齐昕笙的身影。

“主子,咱们还去请王爷吗?”红玉给灯笼上纱罩,拿熏香熏了床铺。

叶雨矜拿下头上插着的梳子,与柜中妥帖收藏的那一半合在一起,放在手里摆弄。

两只镀金鸳鸯脸对着脸,共衔一条柳枝。

“大冷天的,他若愿意在外头睡就在外头睡吧,”叶雨矜只顾摆弄那一对鸳鸯,“咱们睡咱们的。”

第二天则是叶雨矜与赫连竭约定好的日子,却不巧又落了大雪,纷纷扬扬,比前日的势头看着还要大许多,天也阴沉沉的,见不到太阳。

叶雨矜叫来一个小子,又想到赫连竭同齐昕笙的关系,最终还是叫了红玉,对她吩咐说:“我瞧着这雪是停不了了,你带着昨天我做的麻辣兔子去将军府上跑一趟,就说改晴天再约。”

红玉刚走,不想有位客人就上了门。

不是别人,正是九殿下齐昕玉。

叶雨矜有些意外,上次在皇宫里头,她瞧齐昕玉对她不爱理睬的模样,临走也不愿同她说一声,还当他一时半会是缓不过来,不愿和她见面了。

齐昕玉不仅来了,还带了一班戏班子,行了礼就满面红光地对她说:“阿矜,这是京城里最好的戏班,我都打听过了,那些五陵子弟都爱叫他家演。”

又怕别人听到似的,左右望了望,见下人都站的极远,才压着声音说:“阿矜,我知道你的难处……我都听别人说了,打你嫁过来之后,我四哥很少回府,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只是你有难处,为什么不同我说呢?”

听他说这话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