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七十章 对不起(1/2)

可是那样简直太便宜你了!你不是喜欢上官鸿飞吗?你不是怕别的女人占有他吗?好,我就让你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好夫君是如何负了你!”

水柔仪回嘴道:“他要是敢移情别恋,我先不要他!这天下的男子多的是,我就不信遇不上一心一意待我的!

况且,上官鸿飞视我如命,又岂会负我?你只当旁人都与你一样薄情寡性?”

高哲冰山悄融,唇角微翘:“我薄情寡性?你倒说说看,我是如何薄情寡性的?”

水柔仪鄙夷道:“你既要了余彤,又与她有了孩子,却对他们母子不管不问,你这不是薄情寡性是什么?”

高哲长吁了一口气,无奈地叹道:“我与她在一起不过两次,何来的情意?”

水柔仪瘪嘴嘀咕道:“没有情意却祸害了人家姑娘一辈子,你与禽兽有何异?”

高哲气的挥起了拳头:“我若是一早就遇见------”

水柔仪惊恐地缩着脖子:“你------你自己理亏,还不让人说?”

高哲松开手,自己扶着松树往前走去。

水柔仪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远远地跟在了高哲的身后。

高哲回头瞪着她:“你跟着我干吗?你不是说要与我生生世世永不相见吗?”

水柔仪站在了脚,嗫嚅道:“气头上说的话,你也信?”

高哲恍若未闻,复又大声问道:“方才不是你说的‘彼岸花开开彼岸,花开叶落永不见’?这会儿,你又死皮赖脸地跟着我干什么?”

水柔仪低垂着脑袋,涨的脸颊通红:“对不起------你方才救了我------是我不识好歹------”

高哲怔了怔,咧嘴笑了笑后,立即板着脸问道:“你说什么?大声些!我一个字都没听见。”

水柔仪抿了抿唇,忽地抬起头,冲着悬崖高声喊道:“对不起!”

高哲勉力忍住笑意,沉声问道:“你好端端地跟山崖道什么歉?”

水柔仪气的跺了跺脚,扬声喊道:“高哲,对不起,请你暂时原谅我!”

高哲干咳了一声:“你让我暂时原谅你是什么意思?”

水柔仪嘟着嘴:“你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要你饶过我,是万万不能的。

但是,关于你母亲的事,我至今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而且,也不打算求你原谅。只是,方才,你救我性命,我却伤了你,这确是我的错。”

高哲指着水柔仪怒喝道:“你别自作多情了!本将军方才救你,只是不想让你死的------”

水柔仪不耐烦道:“不想让我死的那般舒坦?高哲,你好歹也算是一个男子,怎么跟个老太婆似的啰嗦?你没说够,我都听够了!”

高哲气道:“本将军本来就是男子,什么叫也算是男子?”

水柔仪扫了高哲一眼,但见他肤滑脂腻,比一般的女子都要水嫩许多,不自觉撇了撇嘴,懒得再搭理他,她冲着山谷,高声喊道:“高哲在这里!你们快来救他!”

高哲喝道:“你瞎嚷嚷什么?你不嫌丢人,本将军还嫌丢人!”

水柔仪吐了吐舌头:“死要面子活受罪!旧伤新伤一大堆,你不逞能会死啊?

不要他们来救你,你就等着死在这里吧!你死了倒没什么,别连累我啊!我还不想死哩!”

高哲气的翻白眼:“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刚才就应该任你摔死!”

水柔仪懒得再搭理高哲,倚在松树下闭目养神。

高哲席地而坐,远远地望着水柔仪:“喂,你身上的寒症是怎么回事?刚才在崖下时,你抖成那个样子,怎么一上来,就一点儿事儿没呢?你该不是装的吧?”

水柔仪一听这话,气的站起身,骂道:“高哲,你这个混蛋!你怎么还有脸问?

我身上的寒症还不是你害的?若不是上官鸿飞精通香术,替我祛了寒,我如今早就是一把白骨了!

饶是上官鸿飞精通药理,也只是暂时压制住了我身上的寒气。

如今,我这身子不受寒还好,一碰上湿寒之物,那寒症便会发作。自从落下这病根,我连瓜果都不敢吃了!”

水柔仪越说越气,恨不得冲到高哲面前暴打他一顿。

高哲大笑道:“你这个女人时时刻刻都惦记着吃食!你想必是饿死鬼投胎吧?”

水柔仪抬手摸了摸干瘪的肚子:“章宛若虽是百般苛待你,毕竟未曾断了你的衣食。这样一比,章宛若可比我的那位庶母慈悲多了!

我四岁那年被庶母关在黑屋子里,半个月不见天日,每日靠一个馒头和一碗清水续命,你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你自幼锦衣玉食,从未试过挨饿的滋味,有什么资格嘲弄旁人?”

高哲怔了怔:“你父亲竟不管?”

水柔仪怒道:“你不要跟我提起他!我没有父亲!”

说罢,水柔仪紧咬下唇,倔强地抬起了头。

高哲思忖了片刻,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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