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八十九章 临阵抱佛脚(1/2)

这些日子,本将军百般思量,觉着你的心并非冷若寒冰,这几日处下来,倒是慢慢回暖起来。你既心里有我,索性跟了我,也好过日日熬煎。”

水柔仪推开瓷碗,拿眼觑着高哲:“你既知道南宫皓月和上官鸿飞心里有我,你若仍是执意娶我,不怕他们联手灭了你兴国?”

高哲笑道:“你只有一个,却被我们三个惦记,他日,无论你嫁与谁,其余二人都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既如此,本将军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况且,你以为本将军当真不敌他两个?

兴国是兴国,本将军是本将军。今日既把话说到此处,本将军也不瞒你,撇去兴国,仅凭本将军的实力就可与之一争!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昌国和盛国能容忍兴国苟存到今日,你以为是他们慈心发作?不过是忌惮本将军罢了!”

水柔仪狐疑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高哲舀了一银匙羹汤喂进了水柔仪的口中:“这个你不消知道,你只要记着,无论何时,但凡遇着危险,本将军的身后就是你的避风港。”

水柔仪抿了口羹汤,口齿间甜滋滋的,郁结于心的愁绪也跟着消散了些许。

她接过高哲手上的汤碗,“咕咚咕咚”地吞咽了好几口。

高哲将左手拇指上的玉扳指取了下来,递到了水柔仪的手上:“除却昌国、盛国和独孤圣女派,天下各门各派见到此物都得听令与你。

本将军今日将此物转赠于你,你且好生收着,若非情非得已,切莫向外展露,以防引得天下人觊觎。”

水柔仪把玩着这枚扳指,但见它无甚特别之处,她偏着脑袋,狐疑地盯着高哲瞧。

高哲见水柔仪眼神懵懂茫然,笑着摇头:“亏你长了这样一双晶亮眸子,却是天下顶不识货的。

头先,本将军赠你美人泪,你不屑的要,今日,本将军又赠你琥珀碧玉扳指,你仍是这般不识好歹。嗨,你让本将军说你什么好?”

说罢,高哲将那枚琥珀碧玉扳指取了回来,重新戴在了自己的拇指上。

水柔仪原本就不稀得要那劳什子扳指,又怕高哲像以前那般逼着自己收下,正绞尽脑汁想托词。这会儿,见高哲将琥珀碧玉扳指拿了回去,她乐的丢开手。

水柔仪眯了眯眼,嘻嘻笑道:“明日,本相就要回去了,你好歹费些神将兴国的朝政诸事说与我听听。

本相若是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回去了,回头再被那帮老狐狸、大灰狼算计了去,岂不是白糟践了你的一番殷切筹谋?”

高哲以手拄头,半眯着眼睛思虑了许久:“你直到此刻都未必真将兴国放在心里,本将军今日若将兴国的万般诸事说与你听,又恐他日为你泄露了出去。

也罢,兴国虽是本将军的母国,到底不及你来的重要!今日,本将军就赌上一把,将这些国家机密之事悉数讲与你听。你且认真听着,本将军只说一遍,记不记得下来,全凭你自己个儿。”

水柔仪仰着头,端端正正地坐着,腰背挺得笔直,热切地望着高哲。

高哲知道水柔仪要想守住这相邦之位,必得洞察世事,深谙朝廷内外的一应大小事务。然则,她乍然接手相邦之位,又不善理朝政诸事,一时半会儿无法悉数掌握。

高哲不过略略指点了一番,便看见水柔仪的一双蛾眉越发紧皱下去,他“噗嗤”一声笑了:“今日暂且说这么多,你回去若是遇上什么难事,只管飞鸽传书于我。”

水柔仪恹恹地“喔”了一声,抬手揉了揉两鬓,直嚷嚷着头昏。

高哲噙着一抹笑意,亲自替她揉捏两鬓:“朝政诸事波云诡谲,可比你们女人家家的女红针黹冗杂多了。你且胡乱应付数月,万事有本将军给你兜着。”

水柔仪伏在灰鼠靠背大椅上小憩了好一会儿,又大力甩了甩头,这才头脑清明起来:“我明日就要下山去了,你这会儿总该将雪团和阿木还给我了吧?”

高哲接过婢女递来的一盏碧螺春,揭开茶盖,轻轻拨动着碗内的茶叶:“本将军虽是满心钦慕你,但也是有底线的。

那两个小畜生胆敢背叛本将军,本将军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有立时处置了它们。眼下,它们还在受罚,若是熬过去了便罢。否则,本将军就由着它们自生自灭。”

高哲见水柔仪急着要出言求情,他坐直了身子:“此事容不得你插嘴,这是本将军门内之事,它们两个犯了错,就该依着门规受罚。”

水柔仪跌足长叹:“我家雪团那般娇弱可怜,此番落在你这个大魔头的手上,还有命活?”

高哲不置可否:“它娇弱可怜?你当它是什么?是阿猫阿狗?嗬,那是你没见过成年后的灵狐是什么样!

本将军今日替你百般调教它,本是一片好心,生恐这畜生日后兽性难除,伤了你的性命。你可切莫会错了意,混赖人!”

水柔仪扭拧着曳地望仙裙上的软纱,睨了高哲一眼,意欲开口争辩,正正对上高哲的冷厉眼神,她双唇翕动,话到口边又生生地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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