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2/6)

“侯爷…贱妾也不想的!”眇睨了莫氏一眼,靳曜左咆哮道,“你不想…你原本是想要叫温安泰那个狗东西欺凌云轻的,谁知道,云轻代替如泌下马车,温安泰李代桃僵,祸害了如泌!这一切都是你作得孽,害人终害己呀!”“多谢父亲大人体谅。”靳云轻冷冷一笑,学着父亲的口吻道,害人终害己,这句话没错。靳长生老太爷暴怒,指着靳曜左做事,“快快起休书一封,立马休了莫氏贱人!”“长枫,想不到你如此糊涂呀!”老祖宗史宝珠也甚是无奈。突然间,院门外的下人慌慌张张得跑进来报告,“不好了,不好了,二王爷拿着一把利剑闯过来了,扬言要杀死县主小姐!”“靳云轻!你这个贱人!本王叫你去破徐州刺史的案!叫父皇责难于本王!”“还有如泌竟然被大舅舅凌辱,靳云轻,一切都是你!都是你!”“本王…本王要杀了你!”“云轻贱人!拿命来!”百里爵京此番是违背了大周帝的软禁命令,持着一把三尺利剑,一路狂奔,来到此间的永乐侯府青霞院!众人眼珠子真希望自己瞎了,因为他们要眼睁睁得看着百里爵京二王爷要将那长剑刺入靳云轻的咽喉。“百里爵京,你有什么资格来杀我?”靳云轻抓住了百里爵京刺过来的剑身,手心沾染了血红色的猩红,叫人触目惊心。一个小小女子,如此胆魄!已是叫身为父亲的靳曜左极为震动!第147章这一次真的流产了!她一个弱女子,伸出手去,硬生生抓着百里爵京刺过来的剑身,而让二王爷的剑抵在原处不发,其中需要何等的力量?青霞院上上下下目光一滞,皆凝滞在云轻县主手上沾染血腥的青葱玉手!“你这个贱人!害本王、害如泌至此!本王岂能再容你?”双眸叱诧着怒意,如果百里爵京他此刻是一头凶猛野兽的话,早已将靳云轻吞噬殆尽,绝不会给靳云轻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唇角轻浮一笑,靳云轻冷面凝霜,握剑手的手心处,一滴滴猩红液体嘀嗒落地,烈似红雨,“岂能再容我?二王爷向来是无时不刻都容不下我了,难道不是吗?”说得好像他之前能够容得了靳云轻一样。可笑,真真是可笑。话音刚落,靳云轻重手一撤,百里爵京手中利剑哐当一声砸在青砖上,剑体遍染了靳云轻的血,凝结在地,拧成一团火红的血污。带着手的血,女人指向了百里爵京,“你身为未婚夫,我的妹妹,容我了吗?你在靳府家庙对我下重剂量的猛药,你容我了吗?好一句话岂能再容我,百里爵京,你从未容得下我,何来岂能再容我?能不能容得下,是二王爷你的度量!能不能让二王爷容下,是臣女的本事!”“你…你你你…”百里爵京倒抽了一口凉气,万万想不到靳云轻手劲儿如此之大!比以往更甚!靳云轻说的最后一句话,更是刺痛了百里爵京骄傲的自尊心。呆在靳如泌身畔安慰靳如泌的莫夫人,看见靳云轻竟有如此胆色,与当今二王爷正面交锋,丝毫不畏惧二王爷乃是大周的天家贵子!难不成今日就要因为靳云轻小蹄子的几句话,就让二王爷怔在远处,不敢杀了她吗?不行,借用二王爷之手杀了靳云轻,远远比莫氏她自己动手要来得干净利落得多,这样侯爷夫君也不会怪罪在莫氏的头上,莫夫人伏在女儿如泌身上啼哭作态,“哎哟,如泌,我的命儿呀,你的遭遇怎么就怎么惨呢,谁叫摊上了一个好长姐呢,呜呜呜……”如泌…如泌…百里爵京心中一痛,看着螓首散乱的如泌,一想起他持剑而来,周边百姓群潮凶猛般的言论之声,犹然在耳,什么靳如泌生性,与当今国舅爷温安泰当街行淫,赤身漏体,一丝不挂,慕天席地。自己的心爱女人,和自己的至亲舅舅,当着整个上京城百姓们的面,无羞无耻作那泯灭人伦的畜生之事!女人被辱,奸|辱施暴行之人,还是亲舅舅温安泰!百里爵京受不了舅舅温安泰给他戴了这么一顶天下奇闻的绿帽子!以往,百里爵京骄傲,因为未来大周大统的继承者,毫无疑问是他,天底下,只有百里爵京去侮|辱别人,哪里容得下别人去侮|辱他,像靳如泌这样的女人,是百里爵京这辈子最心爱最重要的女人,可是她毁了!“靳云轻!若不是你代替如泌下了马车,被舅舅奸|辱的人!便是你!本王…本王一定要杀了你!”百里爵京捡起地上染血的长剑,就要对准靳云轻的眼睛刺过去,如此用尽全力,只怕剑会穿透靳云轻的瞳孔,通透脑浆!再怎么不喜欢,靳云轻也是永乐侯的亲生骨血,靳曜左挺身护住她,“二王爷,此事与云轻没有关系…如泌的事…微臣也极为痛心…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温安泰国舅爷。”靳曜左这要将永乐侯府一干人等撇得干干净净的,否则今日总有一个侯中人命丧当场!其实,真正的始作俑者乃是莫夫人,如果把莫夫人供出来,无疑莫氏也是要死的。云轻一死,二王爷的怒火自然要延伸到莫氏身上,最终,靳曜左还是为了莫氏着想。永乐侯父亲这般护着她,云轻的心中该感动才是,谁让云轻看到侯爷父亲眼角余光全部落在哭哭啼啼的莫氏身上,他终究是紧着莫氏和靳如泌的。“二王爷息怒!”老太爷靳长生迎了上去,“今日不管是如泌还是云轻遭了祸害,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无疑是天大的灾难!二王爷为何不去惩治施暴行之人!弱女何辜!要二王爷如此苦苦相逼。”今日如此糟心之事,算是几十年来里头的头一遭,老祖宗史宝珠赶紧抓着老太爷的手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