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六章 窥堂奥人精反击(2/4)
次巧合组成的。没有巧合,就没有起承转折,就没有跌宕,没有坎坷,没有春风得意,也没有一帆风顺,平淡得就像一杯寡淡无味的白开水。
那一天,人精办完公事回家,已经是很晚了,风不大,却下起了毛毛细雨。人精戴着口罩,撑着雨伞,急匆匆地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贫民窟时,电闪雷鸣,雨也大了起来,泼瓢似的,根本就没有止意,一时半会也停不了。
没办法,人精只好停下来躲雨。当然,他也可以撑着雨伞强行回家,但那一定会全身湿透,身上没一根干纱,反而得不偿失。人精四处张望了一阵子,十分麻利地收了雨伞,摔了摔上面的雨水,一头钻进了一户人家的屋檐。屋檐上的雨水哗哗啦啦地流了下来,就像花果山的水帘洞似的。
屋子里隐约有人,亮着灯。
人精百无聊赖地站在屋檐下,透过窗户纸望了进去。只听见一个汉子,很响很响地喝了一口酒,挟了一筷子的菜放进嘴里,嚼了嚼,感慨万千地说“还是周统领厉害,一出马,就弄回了四五船货物,几十万两黄金哪,这样一来,我们起事的经费就筹得差不多了,天下已经唾手可得。”
“你他妈说得像喝蛋汤一样,有那么容易吗?”另一个男人也喝了一口酒,大声嘲笑。
“房哥,容易不容易?你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有了钱,又有了兵权,取个天下,那还不是易于反掌。”男人怪怪地看了那个房哥一眼,又埋头喝了一口酒,挟了一箸菜,叽咕叽咕地嚼了起来,满脸傲然和不屑的样子。
“那皇上是头蠢猪,他就不会发现?头啊,你是越说我越不懂了,篡位夺权,那可是杀头之罪呀,可以株连九族的。”叫房哥的那一个人,胆子有点小,显得十分害怕。
“皇上就是个浪荡公子,除了搏狮,他还懂个什么?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帝,兵权和政权都不在他的手上,就像老虎没有牙。你害怕,你害怕什么?”那个叫头的男人,重重地一惯酒杯。杯子里的酒荡了出来,淋漓了整个桌子。
“可政权也不在我们的手上啊,傲来国还有内阁首辅大臣呢?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姓房的哥们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精光四射,亮得就像天上的星星。
“那怕什么?他迟早会活不长,迟早得死。”头儿信心满满地拍了拍胸脯,志在必得的样子。
“就凭你?再加十个你这样的人,也不是他的对手。”叫房哥的人有些怀疑,实话实说,一点也不顾头儿的感受。房哥挟了一箸菜,嚼了嚼,骨碌起两只眼珠咽了下去,接着又说“头儿,你这么快就忘了?在狮子园,你让那个叫人精的首辅大臣走脱了,上面是怎么责罚你了的吧?你他妈的真不是人,好了伤疤忘了痛。”
“姓房的,你不许放屁,老子只是时运不济,被那个神秘的蒙面人点了穴,偷走了钥匙,开了门而已。要不然,那个叫人精的内阁首辅大臣,早就已经死翘翘的了。上面还犯得着前怕龙后怕虎,一直那么忌掸他。哼,哼!”头儿怪眼一翻,牛皮哄哄,鼻孔里窜出了一缕不屑和轻蔑。
“嘿嘿,你就吹吧,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姓房的人有些得理不饶人,甚至幸灾落祸。看得出,两个人平时就有些不对付,就喜欢打嘴巴仗,针尖对麦芒,张飞不服马超。
雨声中,人精凝神屏息,把两个人的对话都一字不漏,听得真真切切。原来就是这两个贼子,一直在暗中算计自己。那一次在狮子园,他就险些丢了性命。要不是那个蒙面人出手相救,他早就已经死翘翘的了,早己两世为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人精气冲斗牛,目眦欲裂,恨恨地掼下雨伞,暴起了脖子上的青筋。嗖地一声,从靴套里拔出一把尖刀来,就要扑进窗户,去结果了两个贼子的性命。人在愤怒的时候,最容易失去理智,更何况面对的,是自己的生死仇人。
可就在这个时候,噼里啪啦的大雨中,走过来几个男人。有的穿着簑衣,有的打着雨伞,朝人精避雨的这栋房子走了过来。高筒子的雨靴,踩得雨水哗哗响。人精心中一凛,一个鹞子翻身攀上了一根椽子,蝙蝠似地倒挂在上面。
来的人有高有矮,不多不少刚好三个。
为头的是一个瘦子,个子也不高,下巴上有一撮山羊胡子,簮缨齐整,穿着御林军的官服,显得神采奕奕,精神矍铄。另外两个人,可能是副将吧,对瘦子头领唯唯诺诺,客客气气,显得十分的恭敬。既有几分惧怕,又有几分佩服。
瘦子人精认识,且打过不少的交道,也算是老交情了。瘦子姓胡,叫胡得一,是傲来国的御林军统领,牢牢地掌握了傲来国的兵权,天字第一号人物。傲来国的御林军有三十万之众,锐不可挡,兵锋雄健,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算起来,人精跟胡得一并没有血海深仇,也没有利益上的冲突,甚至是井水不犯河水。他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地跟人精过不去,非要置他于死地呢?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胡得一有野心,想篡位夺权。而人精就是他夺权的最大障碍,必欲除之而后快,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一点也不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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